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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夫嗎?”
管家並不知道上次是哪次,不知這位將軍什麼時候見到了農夫,一時間不好答話,這時張自在發話了,“正是那位。”剛要打趣說跟他長得像,才想起家裡還有下人,祁家不比他,可以從朝中退下,祁家走這條路就是一條不歸路,現在祁家的族人越來越少,嫡支一脈基本沒有了子嗣,庶支卻是受祁將軍庇護,代代單代,也算有條血脈傳承吧。
這下祁憶蘇不吃了,放下了筷子,他向張自在嚴肅的看來,張自在揮退了下人。
☆、第52章 父子相認
“張大人,我不管你是不是小寶,你就是我的小寶,我這次是一定要走了,平庭關少不得我,這幾日偷偷過來,若是被御史臺的人抓住,指不定怎麼彈劾我。至於屋外的農夫,你幫我善待他,算我祁憶蘇欠你一個人情,將來若張大人有求於我,必會赴湯蹈火,再所不辭。”
這下不用張自在猜了,外間那農夫與這人的關係算是他告訴他了,這人一見面就叫他小寶,叫得這麼親切,一開始有些反感,聽多兩遍不但不抗拒,似乎還有些高興,還有點期盼,似乎有什麼東西埋在記憶深處許久了,只是他想不起來。
“祁將軍既然這麼說,那我張某也不見外,內人喜歡他們送的菜,呆會我叮囑內人兩句,這事兒只是舉手之勞,也當不得祁將軍這慎重的話,再說我已經退下來歸隱了,將來也不會有什麼事還會讓祁將軍掛心的。”
祁憶蘇起身,在張自在肩上拍了拍,“小寶,你快醒過來吧,家裡等著的人怕是等不急了,最近身子越發的不好,但願你還能見上她一面,別後悔一生。”
祁憶蘇說這話的時候,張自在不知為何,胸口痛了一下,那種痛似埋藏在記憶中某處,有不甘有不忍,還有不捨,很複雜的心情,但只有一瞬間,他想抓也抓不到緣由。
是不是應該查一查自己的童年了?記憶難道也有假?
方河沒想到小媳婦做的醬菜在張府這麼受歡迎,兩罈子菜收下了,還叮囑說下次送菜時還能帶些來不?家裡主子喜歡,多了可以送縣學,這幾日縣學裡的學子開始吃膩了芽菜味,價格降下來,卻還是有出路的,特別是冬季,供不應求,就是現在的量也不夠,但夏季就差不多了,中途可能會停送幾次。
方河把這個資訊帶回了家,準備在下次送芽菜的時候把家裡的醬菜全部拿去張府,家裡只留一罈,給小媳婦換味口。
自從家裡再也不用吃豆粉糊糊,吃上了麵條後,蘇小月的嘴也開始挑了起來,方河時不時上山狩獵,他這個大胃王在,沒有多餘的送去鎮上賣,但家裡吃著卻是豐富的,基本不用買肉吃了,不但不買肉吃,油也有了著落,家裡人嘴還叼了。
只有蘇小月偶爾吃回豬肺湯,平時都挑最好的下手。
方河送菜回來的第二日,天大亮,蘇小月起床,袁氏在樹下做針錢活兒,自從袁氏呆在這邊開始,蘇小月就犯了懶,袁氏對女兒那真正是好,生怕她累了困了餓了,虛寒問暖,有母親的滋味果然是不同,蘇小月恨不能讓袁氏在她家裡呆一輩子,而不是懷孕的這些時日。
蘇小月來到袁氏面前坐下,問了方為去了哪兒,又去找金滿玩去了,蘇小月也就不理了,好拿起針錢盒準備動手,被袁氏按下了,“你歇著吧,懷孕辛苦,當初我好不容易懷上了你,你爹讓我在床上躺了好幾個月,最後要生了,我揹著他下地了還被他說了好久,好在你平安生下來了,真正是把娘嚇得不輕。”
袁氏的體質不是不容易受孕,而是年輕的時候受了苦,這時代女子十五歲及笄嫁人,有許多少女餓得來不了月事兒,有的嫁到夫家,夫家疼人的,把什麼好的都給新婦,這麼一養,半年到一年下來,多半會來那事兒,可有的就終身不來了。
袁氏是這兩者之間,她養了一年,來了,但去了後又大半年沒有來,後來斷斷續續,時有時無,怎麼養也養不好,到最後連月事是什麼時候的都忘記了,懷她的時候,還鬧了個大烏籠,最後被大夫叮囑,必須在床上靜養,蘇阿吉就著急了,什麼活兒都攬下,不準袁氏下地。
那會兒兩口子年紀都大了,袁氏那時三十五,蘇阿吉四十歲,老來得女,高興的要命,誰能想到最後是這樣的結局,也算她命好,押寶押對了。
這時代的女人拼其一生只為相親見上一面的男人,不就是押寶麼?輸贏靠個人的命了。
正在兩人各自沉默無語想著事兒,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蘇小月猜疑的起身,袁氏也放下了針線。
兩人一前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