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過十一人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蘇小月進了屋,把方為放在床上,床上的男人卻閉著雙眼休息,還真的沒有什麼力氣,早上吃下那麼多糧食也沒有用,這男人果然食慾旺盛。
從竹籃裡翻出荷葉,一層一層開啟,裡面有一隻烤乾的鼴鼠,還有一個用瓶子裝著的藥膏,肯怕是給她擦臉上傷口的。
蘇小月先把鼴鼠肉撕下來喂到男人嘴裡,拌著水喝下。又拿出先前研磨的藥粉倒了一些在傷口上,只見傷口邊上的血肉開始結成一團硬塊,沒有看到半點血絲了。
給男人上好了藥,她跟著坐在一旁,拿出藥膏擦臉上和手臂上,擦在火辣辣的傷口上只覺得清涼清涼,疼痛似乎減了一半。
蘇小月把屋裡打掃了一遍,把麵粉裝好,鹽收好,接著出了屋,先前洗回來的衣裳全部散在地上,如今上面滿是腳印子,沒有人理會。
蘇小月只好把衣裳撿了起來,先前弄回來的螃蟹纏成一竄的掉在牆角下,也沒有跑掉,一個一個拴得緊緊的,活蹦亂跳。她撿了起來,丟在木盆裡用水養著。
拉著方為,把踩髒了的衣裳和被子又回到河邊重新洗了一遍。
回來晾好衣裳被子,蘇小月又準備生火,她跟小傢伙並不餓,但床上躺著的人顯然不經熬,畢竟喝得都是豆粉糊糊,一個大男人很容易餓。
螃蟹洗乾淨弄了一鍋湯乘了起來,又用野菜和和豆粉做了糊糊,端進屋裡正準備給床上的男人喂下,誰知男人的眼睛忽然睜開了。
他又濃又長的睫毛開啟,嚇了蘇小月一跳,他望著她,不薄不厚的唇動了動,張開了口。
顯然是要她開始投餵了,這種氣氛特麼的詭異。
蘇小月紅著臉,在他目光的注視下,一口一口的把螃蟹湯喂下,又把豆粉糊糊喂下。
某人還沒有吃飽。蘇小月把方為抱到床的裡邊,坐在床沿,開始小心翼翼的剝起了螃蟹肉,一大一小,一人一口的喂著,屋裡靜得出奇。
蘇小月與方河兩人都沒有說話。一個是病情所致,開不了口,一個是不知道說什麼好。
慢慢地,螃蟹被兩人一人一口的解決了。床上的男人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
“味道不錯。”男人讚許。
蘇小月看了他一眼,叮囑道:“你少說話,趕緊把身體養好,你這條命可是我救的。”
該邀功的時候還得邀功,來到這個時代將來還得靠這男人了,欠的情分得明著說。
床上的男人沉默了,蘇小月以為這傢伙不經逗,又看了他一眼,見他並沒有半點惱意,眸子微垂,睫毛下似在閃動。
他睫毛一動,掀眸看向蘇小月,問道:“你是誰?”
蘇小月奇怪的看著他,他居然不知道她是誰?也對,前身嫁進方家時,他還是昏迷的,根本就沒有看到自己的新娘長什麼樣,這時代講究媒妁之言,父母之命,肯怕這親事就是蘇阿吉同方二福兩人約好了,連進門那日還是老四方平拿著公雞拜的堂。
“我是蘇阿吉的女兒,你之前在老虎嘴下救下的那人。”蘇小月陳述道。
方河想起了那人,是個老實的好人,最後他受傷還是那老實人把他一步一步背下來的,當時他的腳腕也傷了,還揹著這麼重的一個人下了山,可想而知那腳的傷肯怕不會好了。
想到這些,方河又問:“你為何進了我方家的門?”
不說這個還好,說這個蘇小月也沒有好氣,她也不想來著。
“嫁給你為父報恩。”蘇小月苦著臉說。
兩人沉默下來,方河的目光一直盯著蘇小月,蘇小月只覺得胸口一陣燥熱,這男人眼神果然跟這一群莊稼人不同,凌厲的很。
“苦了你了。”許久方河開口。
蘇小月含笑道:“的確挺苦的,這日子過得我都沒有脾氣了,好在我把你給救下了,現在你欠我一條命。”
方河笑了起來,蘇小月這麼看著他,覺得這莊稼漢長得還不賴,挺有男人味的。
方為見爹爹和孃親笑了起來,他也爬了過來,摟住蘇小月的脖子,小腦袋噌了噌,蘇小月把小傢伙摟入懷中。
“以後有我在,他們不敢再欺負你。”方河收起笑容,慎重的說道。
“那敢請好,潑婦這形象我也做不慣,都是被逼的。”蘇小月沒有半分不好意思,剛才在男人面前那麼潑辣,一個人敢對付三個大男人,被打了還要掄捧子還回去,放到現代也是個了不起的女漢子。
但在這個時代就有些潑辣了,而且還打公公,向長輩還手,若不是方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