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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子,再怎麼說,實在不是豐收年的時候,一天一碗疙瘩湯必須得有,豆飯只能是附加,稻穀按收成計。
蘇小月還決定在這幾百號人裡選幾名小掌事,專門登記這些人的出工情況,生病可以請假,但會影響年底分穀米,麥粉和豆子不計算在內。
就是基本需求必須有,多給的穀米他們可以跟東家折現成錢,也可以自己拿給家裡人吃,這些人每年幾套衣裳,還有看病的錢全部由方河包了。
蘇小月原本想建議方河除了他們的奴籍,就像莫家村裡人一樣做租戶,但方河卻說小叔特別交代了,就怕他們倆一時心軟把這些人除了奴籍。
他小叔交代:“若想自個兒輕鬆,以絕後患,就不能太過婦人之仁了。”
蘇小月聽了,覺得他小叔說的好有道理,她竟然無法反駁,這裡畢竟是古代,不能按著上世的思想,再說別輕看這個時代的人,幹起壞事來那手段讓人歎為觀止,就像莫明裕的長子,有幾次聽到方河說的,這些大世家,哪家手上沒有幾十條冤死的人命,便是娶回來的小妾,沒有什麼靠山的,在後宅裡死了就死了,連外面的人知都不知道。
這個時代背景下,蘇小月也只能隨大流,儘量讓這些人過得再好些吧。
方河和蘇小月就這樣在莫家村住了兩個來月,終於把那一排屋子建好,得了新房子,這些農僕已經對方河完全臣服,再沒有半點旁的心思,方河知道蘇小月的思想在某種意義上來說跟這個時代不同,也知道她不同的身世,於是乘著小媳婦進村裡忙活去了,他跟方平來到這邊給眾農僕開了會,又點了幾名做小管事,最後指明有什麼事必須聽令於方平。
又有他小叔再三交代的,對這些人言詞敲打了一番,恩威並施,終於把這田地的事給安置下來。
方平一下子做了總管事,忽然有些不適應,等剩下他和方河單獨在一起時,才把心中的不安說了出來。
方河笑道:“三弟就不必自嫌了,咱們方家幾兄弟就應該團結起來,三弟管著這邊,若是有什麼事只管跟我講就是,待這邊的事安排妥當,大哥那邊會慢慢接手我小叔的船隊,到時咱們三兄弟齊心協力幹一番事出來。”
說得方平滿腔熱血,他從沒有想過自己會有這一天的,吃上白米飯已是不易,以前大家在方家院子裡為了一點吃食爭來吵去,大家都錯了,往事整整便不說了,如今兄弟齊心,一起好好把日子過下去。
這麼兩個月耽誤下來,再回到方家村,這邊元南花居然幹得有條有理,也虧得她那些年一個人守在鎮上幫人家洗衣,後來撿回方平,兩人又幫大富人家殺雞,雖沒有讀過什麼書,卻是被生活所迫,待人接物都硬逼著學了進去。
他們去莫家村後,村裡陸續有村人採了松蘑過來賣,元南花買下了,不會計數算數的事,就由方金滿幫著來做,方忠也在一旁協助,兩位小將幫著,倒也是做得條理分明,錢計在賬上,方河這邊把銀錢給村裡人送去。
錢土梅和花秋菊帶著一家婦人幫著把松蘑都曬乾了,元南花收拾的妥妥當當的,只等蘇小月來做醬。
回到村裡頭第二日,蘇小月做松蘑醬了。
又在村裡頭呆了二十幾日,處理好松蘑,兩人才跟方平夫妻打了招呼,回鎮上去了。
再過兩個月要過年,鎮上明顯看出不少商鋪開始大量進貨,特別是年貨,那便是早早就準備起來。
家裡醬汁成熟,送上船,一千八百個醬缸,中途做松蘑醬留下了八口,這八口再曬一個月就可給平庭邊那邊送些去。
然而醬船在一個半月後又回了程。
霍林吉那日匆匆派人來叫方河去,蘇小月不放心也跟著去了。
來到種子鋪,霍林吉一臉陰沉的把兩人迎進小院。
“醬汁出了問題,船運走到一半,船上的廚師聽說船上堆放了方家醬汁,偷偷地叫人弄走了一些,炒菜裡放醬汁給船上的苦力工們吃,再收一點銀兩,沒想吃了那醬汁後的苦力工全部中毒死亡。”
蘇小月駭得往後一倒,險些從凳子上掉下來,一旁的方河忙扶住她,一時間屋裡靜得落針可聞。
蘇小月呆愣的目光盯著方河,說道:“大河,我說那日泉水有問題,鐵定是有問題的,那火光,那火光一定是有人上山頭了。”
方河到現在也想到了這一點,他當初把這事告訴過霍林吉,便是心智如妖的霍林吉也沒把小侄媳看到的火點放在心上。
“好在半路發現,因為你們這批醬汁專門送去四國的貴族們吃的,一但他們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