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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著牙怒聲道:“你往我身上潑髒水,我也潑給你試試看。日後看你還敢不敢壞人名聲了。”
許成檜是一句話也說不出口,冷不丁的潑了一身糞,氣急攻心之下,竟然直接暈了過去。
這事情這樣一鬧騰,
瑛娘也算是把這事情鬧著眾人皆知了。不多時,鎮上的人也都知道這鄭瑛娘不堪名聲被毀,去書院裡討說法,還把那許秀才給潑了一身糞便了。
還有人聽說,原來許成檜原先給這鄭瑛娘提親被拒了。
大家又猜著,莫不是這許秀才氣不過被拒婚了,這才說了話陷害這鄭瑛娘?
這事情一傳十十傳百的,倒是越傳越玄乎了。
李劉氏聽著瑛娘鬧了這麼一場,也說不出什麼滋味來。
尋著吃午飯的功夫,她小心翼翼勸道,“俗話說,得饒人處且饒人,你這潑人糞便,到底是太折辱人了。日後只怕是多了個仇人了。”
瑛娘無所謂道:“潑都潑了,又不能拿回來了。再說了。我饒了他,他也不饒了我。”寧願別人吃虧,也不能自己吃虧半點的。更何況這許成檜,她恨不得再毒死他的。上輩子磋磨了一輩子,可不是這許成檜一條命就抵得過的。
旁邊陳婆子見著了,暗自搖著頭嘆了口氣。
吃完飯後,瑛娘便趕緊收拾碗筷,準備把家裡收拾好了,就去荀二哥那邊問問有沒有房子租的。
她阿哥鄭大郎也不開鋪子,只尋個衚衕裡的住著就成,這房子應該也不會太貴了。
剛將鍋裡收拾好了,陳婆子便推門進來了。
她神色有些擔憂,看著瑛娘,欲言又止。
瑛娘挑眉道:“大娘,咋了?”
陳婆子搓了搓手,走過來道:“瑛娘啊,我有幾句話想勸勸,只你莫要嫌我多嘴了。”
瑛娘聽著她這樣說,知道必然不是什麼好聽的話。不過陳婆子這些日子待她確實很不錯,她自然也不給人下臉子,笑道:“大娘但說無妨。”
陳婆子道:“還是那許成檜的事情。我知道你看重名節,被他說了那些閒話,必然是要討回個公道的。只你婆婆說的對,你不該做的太絕了。凡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你性子潑了,便是別人不敢來欺辱你。但是你這做的太過了,也只會給自己留下仇人。這冤家宜解不宜結,瑛娘,你日後行事,也要三思才行。”
瑛娘聽了這些,心裡果然不得勁。
上輩子她待人好,凡事講究個和善,結果被人看不起,被人欺負。這輩子她要為惡,要欺負別人,偏偏別人都來數落她做的絕了。
那以前她被人害的時候,咋就沒人幫著她說半句話了。
陳婆子見著瑛娘臉上有不愉之色,覺得她戾氣太重,擔心她日後行走艱難。只如今瑛娘看著,確實半點聽不進去的模樣,只得暗自嘆氣,希望日後好好的在身邊看著教導才行。
只幾日後,許成檜離開書院的事情就傳出來了。
許成檜不止離開了書院,還嚇病了幾日,愣是在家裡躺了幾天了。
大夫給診治了之後,只說是鬱結於心,氣火攻心,這才傷了脾肺,須得安心靜養。
這樣一來,這書院是去不成了。這唸書,都要耽擱下來的。
“那個潑婦,敢害我兒至此,我要去找她討個公道去。”那許母知道是鄭瑛娘害的她兒子如此下場,鬧著要來算賬,又被左鄰右舍的給攔著了。
許家同宗的二嬸子道,“大侄子好歹是個讀書人,這名聲最重要。你去鬧,那潑婦的名聲固然壞了,但是大侄子倒是要受累了。莫不如日後大侄子當了大官了,回頭來收拾收拾豈不好?”
許成檜躺在床上,氣的面色發白,“嬸孃說的對,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他今日所受的這些屈辱,日後定要讓這鄭瑛娘償還的。
許母聽著,這才硬咬著牙沒去找瑛娘,心裡卻已經把這瑛娘給恨到骨子裡了,只想著日後有機會,定要了這潑貨的小命不可。
瑛娘聽著許成檜不止離開書院,還生了病,倒是不替他可憐。只覺得這樣的無恥之徒,讓他去做官也是禍害了百姓。
且如今沒了這書院的生意,她又要尋別的活計了。哪裡來的這些旁的心思去顧著這些事情。
之前她答應了荀二嫂,要去找點活計一起掙銀子的。如今家裡這個鋪子雖說也掙銀子,但是賺的太少了,想要以後有足夠的銀錢去建康過好日子,這還遠遠不夠。
這繡活倒是能做點兒,但是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