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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他動手腳。可再想想,只她一個人去B市調查的話; 何先生這邊發生了什麼事情她也來不及回來,還不如將人帶在自己身邊呢。
於是,轉頭何先生就提出要出院。院長也沒什麼意見,不過照舊給何先生開了一堆的方子; 有調理腸胃的,有補血養氣的,都是針對何先生身上的各種小問題的。
夏維維凌晨三點就動身開始跑步,慢悠悠的用兩個小時時間,從醫院跑到了部隊那邊。當然; 她是不能隨便進去的,還得是讓崗亭的小戰士去打電話通知。
夏維維覺得那小戰士看她的眼神都不太對,就像是看什麼不正常的東西一樣——雖然對士兵們來說; 早上五點鐘並不算是很早,甚至還有點兒晚了,但是對正常人來說,早上的五點鐘,實在是太早了啊。五點鐘到這兒,那幾點鐘起床的?還不是開車或者騎腳踏車過來的,而是跑步過來的,這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啊?
這種意思表達的太明顯,夏維維只好轉過頭儘量讓自己忽略小戰士的視線,並且在心裡默唸——我不是傻子,我是為了鍛鍊自己。他們普通凡人,怎麼能知道自己這種修仙人的想法呢?
“維維?”等了半個小時左右,王國棟才從裡面出來,滿頭大汗,衣服都已經溼透了,之前肯定是在訓練。夏維維有些不好意思:“沒打擾你訓練吧?”
“沒事兒,這會兒耽誤一點時間,午飯前給補上就行了。”王國棟並沒有矯情的說一點兒都不耽誤,部隊訓練的時間是固定的,要是誰都能隨隨便便耽誤一會兒,那就是沒紀律了。
不光是要補上,還要加倍補上去。
夏維維也知道這些,所以長話短說:“我要去B市一趟,有個何先生,據說是對國家很重要的人,具體什麼身份對方也沒透漏,從B市來求醫,不是尋常的病症,我覺得是被人下了巫蠱,並且很有可能是血脈親人做的事兒。”
這一點兒,夏維維暫時沒和何先生說,因為沒有證據,在事情沒解決之前,她這樣說難免會被何先生認為是在挑撥他和親人的關係。所以,夏維維只讓助理先生自己去調查,她就是個去解決事情的,不是去調查幕後黑手的。
“姓何?”王國棟皺眉想了一會兒,然後給夏維維描述了了一下:“三十多歲,有些瘦,身邊的助理是個帶著金絲邊眼鏡的……”
夏維維瞪大眼睛:“你怎麼知道?”
“這個人在軍中挺有名的。”王國棟說道,夏維維有些吃驚:“他還是軍中的人?”不是她小看人,而是何先生那身體,實在是有些弱,別說是和王國棟他們比了,就是尋常女孩子,都比何先生強壯一些。
“我知道了,是軍師對不對?”夏維維一拍手,順口就說到,又拍了拍自己的腦袋:“不對,應該叫參謀長,是不是?”
“不是,猜錯了。”王國棟無奈搖頭,笑著揉了揉夏維維的腦袋,也並不說何先生的職位:“是保密的,全國上下,需要保密的職位挺多的,你應該是猜不到。”
夏維維眨眨眼,何先生的助理說何先生是用腦子的,最珍貴的東西就是大腦了。又在軍中很有名,王國棟只聽見一個姓氏就能猜出來是說,說明和軍中的關係是特別特別的親密的。
現在的花國,需要保密的腦子珍貴的人,有兩種,一種是科學家,一種是謀略家。科學家的話,這個範圍面就比較廣泛了,各行各業都有科學家,但是和軍中接軌的,一個是造飛機,一個是造大炮,都和武器沾邊的……嗯,所以,可能就是造兵器的。
夏維維猜透也不說,既然是保密的,那她就當自己不知道。擺擺手,和王國棟告別:“我就是來和你說一聲,這一趟不定什麼時候能回來,你要是休假了,順便幫我去看看那房子,地址給你了,這是鑰匙。”
謝叔婆是個很大方的人,既然決定房子要賣給夏維維了,當時就將鑰匙給了。
“你不說傢俱你負責嗎?你得空了去丈量尺寸什麼的,有鑰匙也方便。”夏維維笑眯眯的說道,王國棟點頭應了,說話這會兒也已經過去了十來分鐘了,不好繼續耽誤時間,就只好依依不捨的交代:“那你就趕緊去吧,對了,到了之後給我打個電話或者發個電報說一聲,事情辦完了也不用著急回來,難得去一趟,有什麼想逛逛的地方,就去轉轉,想買什麼東西了,也儘管去。我回頭就將錢和票給你寄過去。”
他早上起來訓練,身上是肯定沒帶著這些東西的。
夏維維點頭應了下來,轉身要走的時候,忽然一側頭,在王國棟的唇角親了一下。她自己也害羞的很,兩輩子的初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