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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腳把郝援朝踹下了床,“你自己睡去!”
渾身光溜溜剛想事後抱一抱的郝援朝沒有半點心理準備就給踹下了床,臉上有瞬間的懵,又看她腰下墊著枕頭,心裡是又好氣又好笑又無奈了。
“行,懷,反正我會回來,咱孩子還是叫咱爸的。”郝援朝說著從空間裡拿出來條毛巾和臉盆,把竹殼暖水壺裡的熱水倒出來,加一點空間裡的溪水,給她弄溼擰乾擦身體。
江舒瑤不知道是聽到他這句話還是怎麼樣,倒是沒有拒絕讓他伺候,但最後還是沒讓他上床,愛睡哪去睡哪去,充分體現了無理取鬧拔##無情。
郝援朝拿使性子的江舒瑤沒辦法,又看外頭天矇矇亮了,得,起床訓練去。
等他走後,江舒瑤轉了個身,摸摸肚子,又想了郝援朝說的那句話,心裡倒是沒一開始那麼慌張了,既然願意讓她現在懷孕,是不是證明這回真沒蒙他是沒事的?
抿抿唇,江舒瑤到底沒把腰下墊著的枕頭拿走,蓋上被子睡覺去,睡不著也要睡,她才不為他失魂落魄覺都不睡!
大人間鬧彆扭孩子們是感覺得到的,尤其是鐵柱這四個跟長輩親近的,江舒瑤當初因地震害怕不自覺露出點神色來安安都能發現,更何況江舒瑤現在又沒怎麼遮掩,對郝援朝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啥都要他做,做啥都是他的錯,很明顯找茬了。
而郝援朝就更奇怪了,江舒瑤越是不給他臉色他就越往前貼著,好像有受虐毛病似的,兩人的氣場簡直怪里怪氣的。
周小花嫂子見了幾次莫名眼疼,為啥跟另類秀恩愛似的呢,這小几歲就是個代溝啊,她都看不明白這倆人是幹啥,躲著躲著。
這個時候,她還不知道咋回事呢,等到詹紅軍臨行前兩晚告訴她準備收拾東西,這才炸了,當晚就拿竹條子又把詹紅軍抽了一遍,都不顧詹老太還在隔壁屋睡著了。
她不顧著詹紅軍顧著,一邊放輕腳步在屋裡躲一邊比著噓,“別鬧了啊娘還在呢,咱以後再鬧。”
“以後個屁啊以後!這麼大的事你現在才跟俺說,你還當俺是你婆娘不?你個癟犢子你要氣死俺啊。”打著打著眼淚都掉下來了。
這麼大的動靜隔壁不可能沒聽見,詹老太和孩子們起來了,在屋外忙問咋了。
這種事瞞得了一時瞞不了多久的,廣播報紙都報道要出兵援越了,自然瞞不下去,而且詹老太也不是個脆弱的老太太,戰亂年代都走過來了,能經得住,詹紅軍也沒隱瞞。
聽到這後詹老太對周小花打自個兒子那是半點不快都沒了,只是道,“把強強壯壯兩孩子抱你倆屋子裡睡,多親近親近。”戰場上刀槍無眼,誰知道會怎麼樣呢?
喪氣的話不說,心裡知道就成,人要看得開,看不開就沒法活了。
驢蛋兒聽到上戰場還興奮,覺得他爹這是要當英雄,被栓子一巴掌給拍下了,他已經是個小大人了,早知道戰場可不是隻有英雄,還有烈士,就好比如七月份下葬的何團長,沒上戰場呢就沒了,這上了戰場呢?
栓子忽然覺得挺憂傷,為自己有個蠢蛋弟弟,也為自己的爹要上戰場,兩者不知哪個更讓他憂傷。他折騰不了他爹,於是只好折騰他弟弟,多揍揍,沒準就揍開竅了。
驢蛋兒哭成豬叫,不明白自家哥怎麼突然兇了,日子真難過,他也憂傷了。
就這樣,關起門來難過,到送別那日都是高高興興,抗#援越,這是光榮,不說喪氣話,不給喪氣臉,祝願一切順利,抗#援越,保家衛國,早日,平安歸來。
“等我回來。”郝援朝低頭親了一口她的額頭。
江舒瑤笑了笑,“好。”
等你回來。
大概這是全部軍嫂的共同心聲,不求建功立業,只求你平安回來。
真正到了這一刻,才知道往日吵吵鬧鬧的柴米油鹽日子也是難得,這世上哪有那麼多轟轟烈烈的愛情呢,可是沒有愛情,那也有感情,也有親情,也有羈絆,真離了,才知道是不捨、是艱難。
可這就是使命,是軍人的使命,也是軍嫂的使命,他衛國她保家,都是一樣的。
第91章 懷孕
郝援朝他們一走; 部隊裡又跟空了一樣; 江舒瑤開始每天聽廣播訂報紙,都不在意即將到來的文化運動了,就想知道前方的訊息如何。
且不管這場援助運動何時結束; 但是上了戰場,便隨時都是跟死神擦肩而過; 郝援朝一天沒回來; 江舒瑤就放不下心。
然而她還不能表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