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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又胖,小腳蹬的多有力氣。”
說著看向董氏,挑眉問道:“董姐姐,您說是不是?”
董氏一直都想要投靠熙嬪,可惜對方一直不接招,這會子有了梯子,她順杆就爬上去。
“您說的極是,熙嬪娘娘慧質蘭心,養孩子自然不在話下。”
王佳氏坐在董氏後頭,一心一意的看著董氏的言行,見她出聲,趕緊符合。顧夏在心中細品,董氏一心想要投靠她,王佳氏又一心想要投靠董氏,這後宮中的關係,遠遠比面上複雜。
偏又關聯著前朝,讓人不得掉以輕心。
送走這一大坨嬪妃,顧夏就懶懶的斜倚在榻上,應對她們,是最累的事情,生怕被人捉到破綻攻擊她,還得維持原主的人設,免得被人察覺到端倪。
不過收穫也是頗豐的,側間又堆了一大堆禮物。
做一個凡人,貪財好色。
色她有了,這財是永遠都填不滿的溝壑,多一點總比少一點強。
這麼想著,她這般坐吃山空也不是事,索性家人就在京城,將生意交給家人,比什麼奴才都安心。
就算她什麼都不做,只問他們要錢,父兄也是會緊著她來,可她還是想自己試試,沒有總受別人接濟的道理。
她若是原主,自然能心安理得,可她不是,只是一介後世來的孤魂。
只是要做些什麼,她心中有些不確定,她手中的金手指,總結一下,覺得跟強化更像一點,這樣的話,可惜如今等級低,別人吃用並不會受益。
那麼就要從其他的方面著手,都說女人孩子的錢最好賺,她的定位,要好好想想才成。
“嬪主,內務府新進上的煙羅紗,你瞧瞧色卡,合不合心意,不行讓她們重新染去。”香襦手中拿著一個簿子,緩緩走近。
顧夏順著她的話頭接過一看,忍不住蹙起眉頭,今年的色卡有些豔麗,都是些非常色相非常高的顏色,與以往相比,也算是一種進步,若是青春少女,自然是喜歡的,可她更喜歡傳統的顏色,那種如同水墨畫般的淡雅顏色,才是她的最愛。
“跟她們說,染一批舊色就好,本宮用習慣了。”
香襦躬身應下,轉身出去了。
願意出新是好的,這後宮嬪妃,滿打滿算最大的也不過比康熙大三歲,年歲都小著呢,就連太后、太妃們也不過三四十歲,年輕著呢。
春季到了,夏季馬上就近了,因此內務府又忙亂開來,各種應季物事都得提前準備好,主子們要用,立馬能拿出來才好,容不得說不。
顧夏的命令一傳到,織造局就忙活開了,一個嬤嬤指著下蹲的小宮女道:“花奴,你隨著香襦姑姑去選卡,瞧主子中意哪些顏色,要記牢了,可明白?”
小宮女瘦小的一團,聞言細聲細氣的應了,勾著頭,跟在香襦的後頭。
香襦想著主子平日的喜好,將她不喜歡的顏色剔除,就把色卡還給小宮女,有些疑惑的說道:“花奴?我怎麼好像見過你?”
小宮女有些緊張,纏著手中的帕子,怯生生的回:“奴才粗陋……”
香襦只是隨口一問,並不放在心上,轉瞬就將她拋在腦後,想著趕緊到主子跟前伺候,這就放過她,扭頭走了。
花奴面無表情的看著她的背影,半晌才慢吞吞的轉身,回了織造局。
她好不容易才從辛者庫爬出來,險些又要爬回去,至於死掉的花奴,那個身形與她相似的小丫頭,誰在乎呢?她冒充這許久,沒有一個人看出來不是。
這一批小宮女都是小選剛進來的,全靠胸前的木牌認人。彼此間都不熟識,被她輕而易舉的矇混過關。
香襦剛一回去,就見沈嬤嬤神色冷厲,立在嬪主後頭,不住的規勸:“她這是想踩到您頭上呢,打量著您好性兒,想讓您把小阿哥送回去,連女兒都不要了。”
公主臉蛋燒的通紅,跪在慈寧宮門外,求著自己親弟弟能回去,一個孩子哪裡能想到這樣的主意,不都是上頭的大人作妖。
“萬歲爺的孩子少,這公主萬一燒出個好歹,最後還不是馬佳氏吃瓜落,主子您不必理會她。”香襦聞言接話,她的想法跟沈嬤嬤一樣,小阿哥這般天大的好處落到手裡,哪裡又還回去的道理。
顧夏擰著眉尖,半晌不願意說話,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輕聲道:“送回去給她見見,過幾日再接過來。”
“嬪主……”
抬了抬手,兩人頓時不敢再勸,顧夏又叮囑:“去跟萬歲爺說一聲,就說本宮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