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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自己白皙如玉的手掌,太子呵呵笑起來,索額圖說的果然沒錯,是他太天真了。
既然這樣……
旒慶宮的事情,到底驚動了顧夏,她有些納悶,太子一向循規蹈矩,是個好孩子,怎麼突然就讓康熙發作成這樣。
因為繼後的身份關係,她跟太子之間關係平平,點頭之交而已。
對他的日常,並不是很關注。
主要她要是多關注一點,不說□□受不了,估計康熙都會有意見的。
所以她一般不去碰這一塊。
晚間康熙回來的時候,她就問了。
畢竟全宮的奴才都換了,有些還是打小伺候太子的,情分不一般。
康熙提起來就煩,氣哼哼的說:“他素來奢靡,朕看不慣也沒有說什麼,可用殘忍的手段折磨奴才……”
這般行事,他著實無法接受。
他站的位置高,那麼肩膀上的責任就更重了,可他不能規劃管理好自己的言行,怎麼能放心將大清交到他手裡。
顧夏慢悠悠的替他按捏著太陽穴,不發一言。
沒有得到想象中的安慰,康熙有些不滿,抬頭看向她:“怎麼不說話?”
好笑的捏了捏他的臉,顧夏柔聲道:“說什麼?他年歲不大,一直都在宮中,見的聽的,都只有這麼多,難免鑽牛角尖,想要發洩,只能朝不易損壞的東西下手,孩子做錯了,做父母的好生教導便是,沒什麼可說的。”
其實她想說,出去遊學幾年回來,自然就成熟了,可現在大清境內也不太平,還在跟沙俄打仗呢,就連他們出去,不也遇刺了嗎?
若是康熙採取了她的建議,回頭太子在遊學途中出了什麼問題,全算到她頭上,她又去哪說理去。
孩子總要離開父母的庇護,才能真正的長大。
去外頭經歷一番風雨,心中的格局,自然會大一點。
室內一時有些靜默,康熙靜靜的思考著,讓太子出門遊歷的可能性,這本來是好事,就怕他覺得這種行為是一種拋棄,愈加左性了。
哎,他不由得嘆了一口氣,這孩子養起來,也太艱難了。
“算了,慢慢教吧。”
太子事關重大,不容出絲毫差錯。
旒慶宮換了一批伺候的人,這件事因沒有明說出去,宮裡宮外漸漸的有些流言傳出,說是皇后的孩子長大了,已經開始圖謀儲君之位,這不,都開始對太子下手了。
顧夏只能對著康熙喊冤:“我對太子冷淡不假,可我什麼時候圖謀儲君之位了?”
就那麼一個小正太,雖然身量漸長,可也是個小學生呢,她下不去手啊。
說著不滿的瞪向康熙:“這個鍋,我可是不背的。”
事情都是他引起的,最後受傷害的是她,這算是什麼事。
“朕知道了,此事委屈你了。”
康熙疲憊的抹了一把臉,太子……竟真的越發左性了。
就這麼汙衊皇后,縱然旁人會一時同情他這個弱者,可長眼睛的,誰看不出事情根由?
再一個,他跟兄弟槓上,他也認他手段通天,這樣詆譭嫡母,著實不堪。
都說掩蓋一個流言,就要用更大的流言來掩蓋它。
所以,宮裡宮外漸漸的流傳起,要給太子選妃了。
他已經十一了,現在相看著,等到走完禮節,也就差不多了。
想到就要做,康熙一時之間在臣女之間挑花了眼,這個名聲顯赫,那個有實惠的,著實難定下來。
“瓜爾佳氏和富察氏都不錯,你喜歡哪個?”
顧夏還以為他給胤禛選福晉呢,頓時嚇尿了:“不要不要不要,最起碼也要十六七吧?”
康熙頓時黑線,給她解釋:“給太子選呢,現在還沒有個禮法章程,人還定下來,早些培養。”
“那好吧,你自己看著選唄,這話我沒法說啊。”
前世選的是瓜爾佳氏吧?她記得是這樣。
他這麼一說,顧夏也有了緊迫感,摸著自己的臉感慨:“我還小呢,為什麼就要給小輩選妻了?”
只要胤礽一成婚,那麼她就是祖母輩的了,要端莊持重,什麼小仙女色都不能再穿了,前些日子內務府獻上了銀灰紋粉紅底的緞子,她還挺喜歡的。
康熙斜睨她一眼,視線在她周身縈繞一圈,她面板白,又細膩,神色靈動的,瞧著年歲確實不大。
“服老吧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