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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素微訝地看了她一眼,突然這麼好心,別是有什麼陰謀吧。
儘管腦袋裡是這麼想,在嘴巴上她還是禮貌地答道:“謝謝。”
果然,在回去的路上,司徒善看似閒聊、實則打探地問了很多問題,主要圍繞在她和葉雉的身上,比如說“你跟葉雉那廝認識多久了”,“你們是怎麼認識的”,“為什麼你們會再見面”,吧啦吧啦……問得她腦仁疼。
危素覺得這種“你問我答”的遊戲一點兒也不公平,心裡堵著一口氣,所以回答的時候也不肯明說,兩個人始終在那裡話裡有話地繞來繞去。
“聽著,咱明人不說暗話,”終於,危素忍不住打斷了她,“如果你想知道我的事情,你應該把你的也告訴我。”
司徒善頓住,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過了會兒,不以為意地說道:“問吧。”
危素眼珠子骨碌碌轉了兩下,趁機報復:“你跟葉雉是什麼關係?”
“他……算是我的半個仇家吧。”司徒善淡淡地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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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身穿白色連衣裙的少女閃進了街道的拐角處。
過了會兒,她探出頭來,望了望後面。
“她沒跟上來,”少女的聲音有著顯而易見的挫敗,“有個女人攔住了她。”
角落裡站著個男人,正一言不發地抽著煙,左手把玩著打火機。
她將右手食指上閃著幽幽紫光的戒指摘了下來,轉過頭對男人說道:“懷必,我跟你說話呢,你聽見了沒有?”
“早說你這方法行不通。”懷必伸手把煙摁滅在牆上,“從這兒,到銀子巖,差不多三公里。小華,你真以為她會見著個人影就跟你跑三公里的路?”
“你會這麼說,是你不懂女孩子。”少女白了他一眼。
懷必嘴角微微扯了扯,沒說什麼。
少女把手撐在額角,軟軟地往他身上一倚,故意嬌聲嬌氣地感嘆道:“唉,用了幻術,頭暈,你揹我。”
他瞧瞧她有些發白的臉龐,把腰一彎,寬闊的背部向著她:“上來。”
她嘴邊立刻翹出了兩個小梨渦,一下子蹦到了他背上。
過了會兒,她忍不住問:“為什麼要弄得這麼麻煩呢?”她摟住他的脖子,把頭湊在他耳邊,“大奶奶不是把金針交給你了麼?”
“我自然有我的道理。”
“不如……你把金針給我,我去殺了她。”她認真地提議道,臉上笑得一派天真無邪,“這樣我們也能早些回去。”
懷必停住腳步,眼睛訇然晦暗,聲音也跟著冷了下來:“沙月華,按我說的做,否則你現在就自己滾回去。”
“……知道了。”沙月華慢慢地斂下了笑容,“我聽你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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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素回到司徒善借給他們住的房子,剛準備敲門,迎面就撞上了葉雉。
葉雉問:“你幹什麼去了?知不知道大家都在擔心你。”
危素側了一下頭,視線越過他的肩膀,看到餐桌邊的劉守正抓狂地咬著指甲。
她心裡暗暗翻了個白眼:哪來的“大家”?明明只有他一個。
她慢悠悠地晃進屋子裡,掰著手指頭,樁樁件件地給他數,跟打報告似的:“我去吃早餐,吃的桂林米粉,然後歸來路上碰上了司徒善,結果你猜怎麼著?”
葉雉不由得皺眉,暗想:難不成小善真的去找危素的麻煩了?
危素一字一頓地說:“我見到了謝憑。”
劉三胖子正豎著耳朵偷聽,聽到這裡大驚失色:“什麼!他不是植物人嗎!”
葉雉瞥了他一眼,沒搭理他,問危素:“沒認錯?”
危素:“除非這世上還有一個跟他長得一模一樣的人。”頓了頓,繼續道,“你能再給他定一次位麼?也許他就在這附近。”
她從領口裡拉出血玉心,目光中滿含期待,看向葉雉。
“要是就在附近,這招反而不靈了。”葉雉輕嘆,“術法有限制,方圓五公里之內的人,方位測不出來,我試給你看看。”
語畢,他屏息凝神,伸出手對著血玉心抬了一下,又打了個響指。
然而,血玉心還是靜靜地垂在危素胸前。它並沒有像前幾次一樣懸浮起來,指出自己主人的方位。
危素呆了一下,這說明……謝憑就在方圓五公里之內?
“那怎麼辦?”她問。
劉守摸著下巴:“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