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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葉雉叫住她,猶豫半晌,問; “小善,你在內蒙……還跟過去的哪些朋友保持了聯絡?”
司徒善扭頭晲他一眼,撲嗤笑了出來,“葉雉啊葉雉,我還以為你這輩子都不打算在我面前提‘內蒙’這兩個字了呢。”
那段塵封的過去,旁人口中她司徒善所謂的黑歷史。一直以來,所有人都小心翼翼地避開這個話題,好像是個多大的禁忌似的,包括葉雉,也是如此。
而現在,他卻主動挑起了話題,也不曉得是為了誰,讓他願意開口問出這樣一個問題?
思及此,她問:“你問這個做什麼?”
葉雉衝著危素的方向揚了揚下巴,“她要去克什克騰旗。”
原來是為了這個女人,司徒善眯眼,心頭頓時不悅,“可惜呀,我就早已經被禁止踏入內蒙了,那些朋友,當然也沒有再聯絡過。”
“我知道你沒有這麼聽話。”葉雉說。
“……到那邊去說。”司徒善斜了危素一眼,揪住葉雉的衣服把他拉到一旁,壓低了聲音,“你既然擔心她,為什麼不跟她一起去?”
葉雉慢悠悠地撫了撫衣服上被扯出來的皺褶,“我自然會跟去的,只是還有些別的要緊事,得緩幾天。”
她冷笑,“呵,你是對她有意思麼,你要這麼幫她?”
他頗有耐心,“事情複雜,有空我再跟你講。”
聽了他避重就輕的話語,她氣不打一處來,“你少來這套!葉雉,你最好給我注意點,記住——我姐姐現在屍骨未寒,你……”
話還沒講完,她便見到葉雉臉上的表情在一瞬間全部消失殆盡,他的眼睛如鷹隼一樣牢牢地盯著她,眸子裡全是寒戾之色。
“用不著你一遍一遍地提醒我。”他說道,語氣極淡,但聲音裡透出的情緒卻冷得像高原上的千年積雪。
司徒善被嚇得立刻住了口,踉蹌著後退了半步。
她定了定心神,轉身走到危素面前,危素不明所以地看著她。
司徒善說:“我在內蒙古有一位朋友叫斯琴褂,她的祖上曾經是隨滿清皇室入關的御用薩滿,現在她是草原上最靈通的薩滿之一。遲一些你到我清吧裡來,我把她的聯絡方式給你,你如果有需要,可以去找她。”
她的聲音抬得頗高,彷彿是故意說給一旁的葉雉聽的,隨後,她又附在了危素耳邊,低聲叮囑道:“一定要來,我還有話跟你講。”
“哦……謝謝。”危素說,暗道這人做事也忒古怪了點,她跟她認識了才幾天來著,難道還能有什麼悄悄話或者小秘密麼?
她轉念一想,“也不用等會兒,就現在吧,我跟你去。”
司徒善沒料到她如此識趣,嘴角上扯,“那行,走吧。”
清吧離這地方不遠,司徒善急急地走在前面帶路,危素跟葉雉和劉守知會了一聲,連忙小跑著跟了上去。
坐在吧檯外,危素支著下頷看裡邊的司徒善,對方正彎著腰,在一張餐巾紙上給她寫那個什麼薩滿的電話號碼,領口垂得有點低,露出了一線春光。
寫完後,司徒善直起腰來,把餐巾紙遞給了危素。
旁邊的明寒放下手裡的活兒,不聲不響地靠了過來,不聲不響地伸出手將她的外套掩嚴實了,又不聲不響地回原位繼續洗酒杯。
司徒善無奈地聳了聳肩,一副拿他沒辦法的樣子。
危素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面前的兩人關係或許沒她想得那麼簡單。
虧她還以為司徒善對葉雉存有那種心思,當然,這也不能怪她沒有眼力見兒,畢竟司徒善和葉雉之間的相處模式真的……太怪異了。
不過,要是讓她帶有惡意揣摩一番,她會覺得保不齊司徒善是打算葉雉明寒兩手都要抓,兩手都要硬呢……
“多謝了。”危素衝著司徒善揚了揚手,正要告辭,沒想到對方喊住了她,二話不說拉著她到了樓上。
樓上是個十分安靜的所在,所有喧囂一下子都被隔離在了地板之下。
危素看司徒善這個樣子,明顯是有話要對自己說,於是默不作聲地看著對方,抱著雙臂,等她主動開口。
司徒善猶豫了幾秒,開口問道:“危素,我想知道,你……跟葉雉真的沒什麼關係吧?”頓了頓,又問,“你對他,沒感覺吧?”
危素沒想到她還在糾結這事兒,心頭頓時就冒出一股火氣,這人真是太有意思了,她對葉雉什麼感覺難不成還要向她打報告?
她不正面回答,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