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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想惹得謝家長子不愉快,但在比較之下,當然還是女兒重要一點。
危素聞言,頓時對謝大莊刮目相看,沒想到他還懂得要早早培養謝小言的性別意識,看得出來,他是在女兒的教育問題上下了真功夫的。
最後商量出來的結果是,危素跟謝小言住一間房,謝憑住一間房,謝大莊就在客廳的沙發將就幾個晚上。
危素收拾完畢之後已經困得不行了,哈欠連天地踏進了謝小言的房間,摸黑爬上了她的床,掀起被子小心翼翼地鑽了進去,生怕吵醒她。
她發現這孩子睡相還怪乖巧的,也不蜷在一起,也不攤成大字,就那麼平躺著,兩腿並在一起,兩隻手交叉放在小肚子上。
危素聽著小姑娘淺淺的呼吸聲,飛快地進入了睡眠,一夜無夢。
危素醒來時已經是日上中天,在屋子裡轉了一圈,發現居然就剩她一個人了。
她有點茫然,又溜達了一圈,才在餐桌上找到了一張便籤紙,是謝憑留的,說他要出去找個當地嚮導。
餐桌上乾乾淨淨,沒人給她留早餐,她撇了撇嘴角,踱進廚房裡,掀開鍋蓋一看,也沒早餐。
老實說,在這一刻,她還真的有點想念葉雉了。
算了,反正她的早餐向來是有一頓沒一頓的,雖然前段時間拜葉雉那傢伙所賜,吃得規律了一點,但現在也不過是迴歸常態罷了。
想起葉雉,她就忍不住想起了司徒善。
來到克什克騰之前的那個晚上,司徒善給過她一個電話號碼,說號碼的主人是她在內蒙古的朋友,叫什麼來著……哦,斯琴褂,這名字一聽就不是漢族人。
危素決定打個電話給斯琴褂,司徒善口中那位草原上最靈通的薩滿之一,看看對方能不能幫上什麼忙,或者隨便給她指點一下也好。畢竟她現在周圍全部是謝家人,沒一個信得過,心裡多少還是有點危機感的。
她翻出那張寫著號碼的餐巾紙,打了過去。
結果電話那頭傳來了一道親切而又溫柔的女聲,“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是空號,請查證後再撥……”
危素:“……”
她忿忿地摁下了掛機鍵。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司徒善沒這麼好心!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考馬哲,爆肝更新一發,求人品【真的有用嗎喂!
接下來五天連續有考試,復(預)習任務艱鉅,無力更新,多謝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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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深藍、夏利2位小天使的地雷~
感謝藍色、雪滿長安道、南宮沉楓3位小天使的營養液~
☆、長驅火(02)
陽光灑進窗戶裡; 危素望了望外邊的風景,覺得百無聊賴。
她在沙發上癱了一會兒; 然後開啟電視; 裡面碰巧在放CCTV關於草原的紀錄片,她聽著旁白那字正腔圓的普通話; 覺得有點意思; 正漸入佳境呢,手機突然震了兩下; 來了條資訊。
危素小心翼翼地用左手拿起了手機,她怕自己的右手一個力道控制不好; 就把手機給捏碎了。
資訊的傳送者正是斯琴褂。
這個與她未曾謀面的女人發來了一大段文字; “我知道你是誰; 小善跟我交代過。還有,這手機不是空號,剛才那段彩鈴是特意設定的; 因為我不喜歡打電話,以後就簡訊聯絡。有什麼要我幫忙的直接說; 不要客氣,要錢。”
……真是一位有個性的薩滿。
危素暗道,原來司徒善並沒有故意在整她; 倒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她皺著眉頭思考,究竟有什麼事情是能請斯琴褂幫忙的呢?
謝憑昨晚說了,根據線報,他們要尋找的長驅火; 如今正在烏蘭布統草原上徘徊遊蕩。
前幾天的夜裡,謝家有一個線人曾經遠遠地瞧見過它在廢棄的野兔子洞裡棲息,他偷偷折返回去,想叫多幾個人來一起把長驅火給捉住。
結果呢,等他帶著人回來,哪裡還找得到長驅火的影子?它離開後,曾待過的地方有方圓十米寸草不生,只餘下了一片焦土。
想起謝憑留下的那張紙條,危素腦子裡靈光一閃,謝憑說他去找個當地嚮導來帶路,那麼,他找來的那位嚮導,收的是他的錢,必然也是為他辦事。
這不成,倘若要組一支隊伍深入烏蘭布統草原,她周圍可不能全都是站在謝家那邊的人,她自個兒也得找個同一戰線的人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