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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愛好。
意料之外的是司徒傲霜翻了個身之後就再也沒有動靜,估計是又睡了過去,倒是對面中鋪的那兩位還在那不斷地動著,雖然動作較小,聲音較輕,但還是一眼能分辨得出來,看看人家,再看看自己,人爭一口氣,佛爭一爐香,男人爭的就是那點效能力,在別的方面可以認輸,在這方面死了也不能認輸。
天上下雨地上流解,女人多了不發愁,因為我有印度神油,內在東西是天生的不能比,但外在的東西卻可以輔助幫忙,咱雖然沒有那個狗屁印度神油,可是咱有“超級偉哥”啊,摸索著從兜裡掏出一片含進嘴裡,小樣,給你點顏色瞧瞧。
深吸一口氣,再撥出一口氣,連續不斷做了十次,調整好自己的呼吸,調節了一下自己的情緒,一切準備就緒,我一縮腦袋又鑽進了被窩之中,摟著渾身還冒著熱氣的司徒傲雪滑嫩的身子,又開始了新一輪驗證我的男人雄風。
手握鋼槍,排除萬難,不怕犧牲,爭取勝利,一下使點勁呦,嘿呦!二下使點勁呦,嘿呦!三下使點勁呦,嘿呦!四下我使勁、使勁、再使勁,嘿呦、嘿呦、嘿呦呦,喊著號子,光著腚,我就跟這個女人洞鉚上了,今天這種情況下不是她死就是我亡。
也不知道是我們這邊弄的,還是對面那鋪上的一對弄的,可能真的也是動靜整的太大了,對面上鋪的那位仁兄被吵醒過來,把頭探出來,趴在鋪位上往下說了句,“哥們,還沒完事啊,都多長時間了,差不多就行了。”
也不知道他是再說我呀,還是再說他下鋪的那對,反正他這一說話把我從慾望沉淪中打斷,加上這時天馬上就要亮了,有一些早起的人都起來刷牙洗臉吃東西,過道上來來往往的人多了,環境變得混亂起來,這種情況下怎麼還好意思再繼續下去,在被窩裡胡亂套上自己的褲子,折騰了一夜,即將又迎來新的一天。
哦!啊!疑問?怎麼回事?讓我倍感驚訝困惑不已是對面上鋪是人居然是我一直以為是在中鋪被窩裡的猥褻男老兄,出人意料之外的意外,他怎麼跑上鋪去了,那被窩裡的人又是誰啊,住上鋪的那位老兄又跑那去了,疑問?
一團迷霧一般的疑問爬上我的腦門。
就在這時,對面中鋪被窩裡悉悉瑣瑣地忙活了一陣子,不大一會兒,鑽出一個男人的腦袋,令我咋舌的是這個人正是對面住上鋪的那位老兄,整串了吧,明明我記得中鋪的風騷女和下鋪的猥褻男是一起上車的,聊天時兩人還自稱是夫妻,而上鋪的這位老兄與他們壓根就不認識,怎麼一夜的工夫,他竟然跑猥褻男老婆風騷女被窩裡去了。
只見這位老兄鑽出來抬頭一眼正瞧見我正吃驚地盯著她,對我尷尬地笑了笑,一臉賤笑著道:“小兄弟,昨晚睡得好嗎?”
能說什麼,這種關頭我能說什麼,只能假笑不已道:“還好,還好!”
彼此客氣了一番,虛假得做作真的讓正義之人為之做嘔,對面被窩裡又慢慢露出一個女人頭部,雙手緊裹著被子,看其樣子好象身子上是比較暴露的,大大地打了個哈欠,口中不耐煩地說道:“大哥,你也太能整了,完事快把票子拿來吧!整一次頂人家十次,讓你佔了一次大便宜。”
一聽這話我瞬間就啥都明白了,這個女人是出來賣的,說白了就是出賣自己肉體的,時髦詞語叫“小姐”,通俗的來講就是叫“雞”,老式叫法是“妓女”,總的說就是幹皮條生意的,都是做買賣的,別人賣的是貨,她賣的是自己的身體而已,不過把生意做到火車上來了,不得不佩服其神通廣大,能人之所不能。
接過幾張紅紅的票子,風騷女不管不顧興奮地數了起來,她這麼一動作,蓋在被子裡面的雪白肉體裸露出來大半,大得暈人的奶子顫顫巍巍地就那麼噹啷著,直看得我直眉瞪眼,她一見竟然又發騷地對我飛了一個媚眼,嬌笑道:“兄弟,昨晚你也挺棒啊,要不要試試不同風味的女人。”
說著挺了挺自己的奶子晃到我眼前,騷到骨子裡的風騷,這女人為了錢也太恬不知恥了,虧我昨晚還對其抱有性幻想,卻不知她那地方說不定讓多少男人日過,早他媽的黑了,身上也不知帶著啥髒病沒有,現在想想噁心死人,我還沒下賤到花錢去滿足慾望的地步,不,是花錢滿足慾望也要找身子乾淨的女人,這種女人不要也罷!
輕視之心一起,對面的女人立馬由昨晚印象中的風騷性感女神轉變成了破爛低賤的髒貨,連那對大得不像話的奶子也提不起我絲毫的興趣來,但還沒等我開口說話,我身下的下鋪有一女聲啐了一句道:“別不要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