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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在山下得信之後,立即帶著人回來了,段無言因為沒接到命令,故大部份人還藏了起來,只讓傅陽、高淳二人帶了一隊人堵在廳口。
廳中眾人也把兵器拔了出來,程福山冷哼一聲道:“好啊!少夫人,你一面和我們說話,一面調人手來殺我們嗎?”
欣然搖搖頭道:“我沒有這個意思,我還是勸各位離開吧,各位想想看,我們藏了這麼多的人,各位都沒有發現,何況一個石戎,我們若真的藏了你們到何處去啊?所以各位都走吧,我想天師他老人家會給各位一個交待的。”
程福山、東郭雨一起看著馮玉娘,必竟他兩家沒有在這廳中受辱,說走就可以走,故而都怕泰山派再出枝節。
馮玉娘也是兩下為難,若是不走顯然討不到好去,若是走了,這面子也就丟盡了,她看看柳成天、賀志中、肖松嶺、海飛道長四人,那知這四人都裝聾作啞,海飛道長更是藉著給風玄包紮傷口為由遠遠躲開,原來他們四個雖是泰山隱宿,但只是佔個年紀大,武功卻連付一成的一半都不到。
馮玉娘牙關一咬站出來道:“厄赫姐姐,我是泰山派惟一的一個叫陣的了,厄赫姐姐把我們泰山派的面子折辱到家了,小婦人怎麼都要找些回來才是,只是這個卻與天師宮和五嶽之間的關係無關,不知厄赫姐姐肯不肯答應啊?”
厄赫道:“咱們交過手,你忘了那夜我到玉皇觀你出來攔我了嗎?”馮玉娘一下想了起來,忖道:“難怪樣眼熟,原來是她。”厄赫把刀一晃又道:“也好,我們前次沒分出勝負,我們今天就分一個高低,你拔劍吧。”
馮玉娘慢慢的拔出長劍道:“我便以‘泰山十八盤’會會厄赫姐姐的刀法,如果我輸了,我馮玉娘再不敢向你家官人尋仇了。”
厄赫道“什麼十八十九,只管來好了!”說完揮刀就砍,馮玉娘身隨劍走,有如遊蛇一般向一側讓去,然後揮劍出手向厄赫刺去。
這泰山的‘十八盤劍法’乃泰山派昔年一位名宿所創,他見泰山三門下十八盤處羊腸曲折,五步一轉,十步一回,勢甚險峻,因而將地勢融入劍法之中,與八卦門的“八卦遊身掌”有異曲同工之妙,泰山“十八盤”“緩十八、緊十八”之分,乃因十八處盤旋較緩,另外十八處盤旋甚緊,一步高一步,所謂“後人見前人履底,前人見後人發頂”越盤越高,越行越險,這路劍招也是越轉越加狠辣,馮玉娘三歲學劍,這路劍法練了四十年,自然爐火純青,就看她左扭右轉,身子滿地亂轉,每轉一下刺出一劍,劍光圍著厄赫亂舞。
厄赫跟本不去管對手是什麼樣招法的,只是盡全力舞開手中的雙刀,二十招之後,馮玉娘渾身見汗,竟找不到可以破解厄赫刀法辦法,她的十八盤劍法已經因身子轉不動而使不出來了,轉而用‘石敢當劍法’護住全身,高淳雜學極深一眼認出嘲諷的道:“好啊,泰山派名門大家,武功多的是,原也不一定非要用‘十八盤’一手劍法。”
泰山派四大隱宿適才出面的時候沒他們,此時聽這話倒一齊替馮玉娘害臊,都暗怪馮玉娘不如早些罷手,但他們那裡知道,馮玉娘現在是想停也停不下來,只能硬挨。
欣然看出馮玉孃的苦處,走上前去,伸手帶住厄赫,拉了回來,道:“馮前輩,能否看在我的薄面上,今日這一戰就暫時做罷吧。”
馮玉娘心頭一涼,忖道:“我一生練劍,連這女子十刀尚且礙不過,而這位少夫人看著嬌嬌怯怯的,只一伸手便能攔住對方,我還比什麼。”想到這一拱手道:“馮玉娘再練十年,也不如二位,就此離去,再不敢到貴宮中多事了!”說完手掌一揮,寶劍震斷,一轉身頭也不回的去了。
泰山眾人都以馮玉娘為首,一見她去了,心知這仇是報不得了,只能互向攙扶著悻悻然的下山去了。
傅陽看一眼程福山道:“你們不走嗎?”程福山剛要說話,就聽門外有人大聲道:“自然不走!”隨著話音一人閃身進來,雙手一伸正抓住厄赫的雙刀,喀嚓一聲將雙刀抓斷,程福山大喜道:“高師叔!你來了!”
一個乾瘦的老兒站在那裡,一撇嘴道:“我是嵩山高喜,你們天師宮今日若是不把姓石的小子交出來,那就要戰勝我,否則老夫絕不下山。”
厄赫怒斥道:“你這老卑鄙!你斷了我的雙刀,是怕我贏你嗎?”
高喜冷笑一聲道:“老夫只是要你不要太狂!你再取兩把刀來,看老夫破不破得你這刀法。”他一邊說一邊心裡暗忖:“你這衝陣刀法對刀的要求極高,若是差一點的刀舞舞還可以,一但動手非斷不可,你這黑刀也是現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