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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靂化作一名樣貌英俊面若寒冰的男子,旁若無人地走到織蘿的房間前,對房門視若無睹,直直地穿了過去。
屋裡的織蘿還未安寢,只是坐在鏡前用玉梳一下一下地梳著長髮。感覺到有人進門,織蘿也不回身,只是輕笑道:“司法天神可算是來了,害小女子等了好些天了,不知司法天神最近忙著在哪兒發財呢?”
男子本就嚴肅的面相變得更加冷硬,卻還是開口解釋:“近日為天后所遣,去東海除妖。”
“哦?東海能有什麼了不得的妖物?竟還勞動了司法天神親自出手?”
男子聞言不由皺了眉,卻不答反問:“紅線,你每每都知道自己犯了天規,還自己老實地等著我來降雷刑,為何屢教不改,還愈發變本加厲?擅闖閻羅殿就罷了,還剪斷了月老所繫的姻緣線!”
“姻緣線?凡人都說,月老會將天命所歸的兩個人系在一起,便是促成了一段姻緣。通鉞,你見過月老是怎麼綁紅線的嗎?一男三女強行綁在一起,你說是怎樣的後果?不能斷麼?不該斷麼?”織蘿絕口不提擅闖閻羅殿之事,卻對姻緣線一事反應激烈。
通鉞也不由一驚,“月老他……是我失職!”
織蘿不欲多言,只是平靜地道:“幾道天雷,來吧。”
“這又是……何苦?”話音剛落,外頭的雷聲卻響得更加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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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瀲瀲灩灩,不是總說我不讓你們出去玩嗎?今天放你們一天假,讓你們好好逛逛皇都。”織蘿從後院進到前頭店面的時候,手裡還提著一隻食盒,“不管你們今天去哪,先去一趟城西慈恩寺。”
剛剛聽到放假,瀲瀲與灩灩高興壞了,但聽到後面一句,又垮了臉,“去那裡幹什麼?”
“找玄咫大師啊。這是我親手燉的補湯,一點葷腥都沒有,全是放的滋補仙藥和各類山珍,對大師調養大有裨益。”織蘿喜滋滋地說著,“哦對了,前幾天大師換了間寺廟掛單,就是這慈恩寺。”
灩灩立刻嚷了起來,“放這麼多的好東西啊!”
瀲瀲也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大師跟我去了一趟鬼界,因為我受的傷,難道不該有點表示嗎?”織蘿一手橫在胸前一手摸著下巴。
“那……按照凡人的說法,豈不是要以身相許?”灩灩驚恐道。
瀲瀲與剛從後頭走過來的聆悅一聽這話,都倒吸一口氣,偷偷為灩灩默哀,誰知織蘿只是笑道:“倒是個好主意。”
這……織蘿姑娘是想嫁人了呢還是看上人家大師了呢?人家可是修釋道的出家人啊!
灩灩還在不知死活地問:“那姑娘怎麼不親自送過去呢?這種事是要誠意的”
“看樣子……你們今天是不想放假了?”織蘿面帶微笑。
“啊不不不!這就走這就走!”瀲瀲一把從織蘿手中接過籃子,拉著還沒反應過來的灩灩便火速遁走了。
待她們走遠,聆悅才小心翼翼地問:“姑娘……昨晚司法天神……”
“因為閻羅向天帝告了一狀。”織蘿淡淡地道。
聆悅斟酌片刻,又道:“擅闖閻羅殿,天規上所寫乃是四道天雷之刑,但昨晚我數了,卻是足足九道!若是那日我沒聽錯,姑娘說被你剪斷的紅線乃是姻緣線……姻緣線是月老所繫,尋常人別說碰到,就是看也看不見……”怎麼你就看見了?
織蘿滿不在意地一笑,隨口胡說道:“許是因為我就是一條紅線,所以我的同類給我面子?”
見著聆悅還想再問,織蘿便斂了笑意,“聆悅,有的時候,不知道反而比較好。你只是想逃個婚,可別把自己捲進別的事裡了。”
其實聆悅還想再問,但後來她問不出口了,卻是因為店裡來人了。不過這上門來的生意,並不是她想接待的——花橋這種人,查探兇案之時碰上便夠了,還闖進自己店裡,真想拿掃帚攆出去!
但織蘿卻笑嘻嘻地迎了上去,“花先生啊,您是來買東西的?”
“我不買……我買!”曾經那個慣會溫柔款款說情話的花橋如今一有些神志不清,“姑娘我求你們,求你們了!把我的夫人還給我!”
“夫人?不知您說的是哪一位呢?”織蘿眼底閃過一絲譏誚。
“我……我要……我不要晚上那個!我……不要韓小憐!”花橋瘋瘋癲癲地道。
不要晚上那個夜來,不要韓小憐,那就只剩下蘭夜了。這人倒還有些眼光,如今韓小憐重入輪迴,夜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