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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頭跑多危險,我就跟著來了。”連鏡理所當然地道。
咦,用心險惡!元闕暗罵玄咫。有事就忙去唄,幹嘛要硬出來呢?不過
聆悅一見元闕這神情,不由得有些鄙夷,“剛剛那個姑娘是誰?你怎麼認識她的?”
該來的還是要來,元闕已經十分淡然了,“在書院裡認識的姑娘,她想找個人教她唸書,但是就找上了我……”
“你?”聆悅明顯不信,眉梢輕輕挑起。
元闕自己都不信阿盈說他念書好,但阿盈說的那個理由實在是太過讓人開心,於是元闕下巴一揚,“怎麼,像我長得這麼好的人,難道不像是讀書好的?”
連鏡聞言摸著自己的臉,卻沒反駁,只是撿了句要緊的說:“那位阿盈姑娘……好生面善,好像一個人。”
“誰?”聆悅當即垮了臉,面色不善地問。
元闕見勢有些不對,試圖打圓場,“連鏡,你要夸人家姑娘得當面誇,這話放在人後說可就沒什麼意思了。”
“不能當面說。”連鏡認真地搖頭,卻在聆悅發作前自然而然地接道:“我總不能當著一個陌生的姑娘問——你認不認識敖珊、和她是什麼關係吧?”
元闕聞言霍然變了臉色。聆悅卻沒有反應過來,只是聽到另一個女子的名字,越發不暢快:“敖珊又是誰?”
連鏡欲言又止,一臉“我不知當講不當講”的模樣。元闕也不忍心為難他,便介面道:“東海小龍女,龍王的第二十八女。”
聆悅本想追問元闕為何會知道這些,沒想到此時村長就搬著一罈酒出來了,朗聲笑道:“幾位久等了,快來嚐嚐我們甜水村自釀的酒。”
原本元闕以為阿盈說的她們村裡自釀的酒好喝,是與世隔絕毫無見識的小女子對自家東西的吹捧,誰知嚐了一口之後,竟發現這酒的味道也著實不錯,不由得多喝了幾口,然後半真半假地道:“這酒味道醇香甘甜,比皇都那些‘斗酒十千’的珍品還強些,可惜從前竟沒聽說過,白白蹉跎這麼多年!村長,怎麼不把這酒運出去賣呢?”
聽他誇獎這酒,村長高興得無可無不可,捋著鬍子道:“這後生不光長得俊,還這麼會說話!好酒啊,是要留著自己喝的,要是拿出去賣就不值錢了。再說了,咱們這地方如此偏僻難行,把酒運出去也不方便啊。”
“既然如此,村長……就沒想過遷移麼?”
村長出乎意料地沒用什麼不能忘本、不能忘了祖宗之類的話來斥責他,只是道:“在這兒住得好好的,也沒什麼外頭的髒事爛事來打攪,幹嘛要搬?我們甜水村在這兒只怕都有一百多年了,依湖而居,都習慣了。”
“一百多年?”元闕有些驚訝,“這樣算起來這村子豈不是都經歷了幾代皇帝了?”
“那可不是?”村長頗有些得意地道。
聆悅有些明白了元闕的意思,便試探著介面:“所以這一百多年來著湖邊發生的所有稀奇古怪的事,村裡都知道是嗎?”
“不說所有吧,但基本都是知道的。普通的說過就忘了,要是太過離奇的,那幾乎就是祖祖輩輩傳下來的故事了。”
連鏡聞言不由雙眼一亮,搶著問道:“村長有沒有聽說過……關於什麼鎮妖的故事?”
村長眯眼想了想,“鎮妖?我們這小地方哪有什麼妖……啊好像還真有一個!”
“什麼?”三人異口同聲地問。
村長一副陷入沉思的模樣,良久後才緩聲道:“這話說來可就長了。聽我爺爺說,那大概是一百年前的事了,那時候我們這裡還沒有湖,都是因為天神在此鎮壓了一個妖怪,所以在這裡砸了個巨坑,然後灌了水,所以才成了這個湖。”
元闕當即反駁道:“這個湖不是被天外隕石砸出來的?”
“自然不是——誰敢四處宣揚此處鎮著一個妖怪呢?”村長失笑。
連鏡微微挑眉,“所以這裡到底鎮壓的是什麼妖怪?又是因何所鎮、刑期幾何呢?”
村長倒是不太懂那些文縐縐的話,更不知道這裡的妖怪到底要鎮多久,只是撿自己所知道的說:“什麼妖怪不知道,咱也沒見過根本不認識不是?只是聽說著妖怪可厲害了,不光吃人,還能吃人魂魄,讓人再不能轉世為人,在這世間永遠地沒了!”
殺十數人,生啖其魂魄,令永不超生……窮兇極惡,為禍人間,故鎮於此間……三人同時想起那石碑上的字句,心道——可是對上了!
“村長,您有沒有聽老人說過,那東西長成什麼樣子呢?”連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