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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揭過,不可再提。陳宇一心求學,許他留在書院,旁人不許有微詞,不許以訛傳訛。秋闈在即,山長希望大家好生溫習,切不可為一些亂七八糟的事分神。”
一眾學子噤若寒蟬,只能小心地答了個“是”。
待那徐夫子走遠了,元闕才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扯住身邊一個人問:“這位徐夫子,你們怎麼都這麼怕他?”
“你可不知道,徐夫子不光是長得兇,他還是山長最信得過的夫子,平時山長有什麼話都是讓他傳的,可以說書院裡所有的事,無論大小,都要問過徐夫子才能行的。”
嗯?一個夫子,竟有這樣的權勢?
* * * * *
待人群散了個乾淨,湖邊的樹林裡才慢慢走出兩個人,一個頭頂光溜溜,自是玄咫,而另一個,則是作男相打扮的玄咫。
“織蘿姑娘,這就回去了?不見見元公子?”
織蘿理了理袖子,一派雲淡風輕,“見了他難道有什麼好說的?”
玄咫認真地道:“問問元公子——書院裡眾多事宜要靠一個夫子決定,那麼山長又做何事?”
織蘿擺手:“書院裡誰掌權都極有可能,說不定這個山長便是一心治學不問俗世呢。不過我更好奇的,卻是另一件事。”
“何事?”
“元闕……不在我跟前的時候,原來是這樣子的。素日倒是小瞧了他!”
作者有話要說: 純手機戳完的一章,在走親戚的路上加班加點。
本章寫的同學關係問題,抽象於自己初高中日常,以及一些新聞報道的各類殺室友的案子。其實學校就是個小社會吶!
第39章 野祭
陳宇最終因山長髮話得以留了下來; 仍舊住在義園二舍申字號房。蘇文修與元闕是沒意見的; 郭昊本有些微詞; 也被蘇文修勸了回去。除了陳宇只能臥床靜養,倒是與從前的日子沒什麼差別。
但除了先前兩日總是嗜睡外; 之後的幾日; 陳宇的臉色看起來竟還是十分不錯; 半點沒有還要發病的症兆。而那日小考的成績貼出來,陳宇又是第一; 蘇文修第三; 中間還壓了個人; 自那日之後; 陳宇的病就徹底好了,每日除了能走去書齋溫書之外; 他偶爾還能出去跑一跑。
書院裡的人都說; 陳宇只怕不是病了,是嫉妒瘋了。
但元闕沒有心思去管關於陳宇的事。那日小考成績貼出來; 他看見自己在整個書院裡都是算是排名墊底的,而他底下那幾個,無一例外都是家裡有權有勢給硬塞進來讀書的紈絝子弟。
織蘿姑娘最近還是別上山來了,要是看到這名冊; 該有多失望啊。元闕暗暗嘆了一口氣; 扭頭從成績榜前離去,發誓要好生溫習,至少下次考得沒這麼難看。
他其實是不喜歡在書齋裡待著的; 因為那些書他是真的不喜歡,看不到兩眼就會開始走神,待在人人都聚精會神專心致志的書齋裡,元闕只會覺得心裡怪不痛快的。屋裡多好啊,也清淨,更沒人盯著。
蘇文修在出門前還特意問過元闕要不要一起,也被禮貌地拒絕了——有什麼不懂的,等著他回來再問也好,免得當著這麼多人還丟人。
只是這幾日一貫會跟著蘇文修去書齋的郭昊,卻在夫子宣佈散學之後便瞬間溜了個無影無蹤,招呼也沒同蘇文修打一個。不得已,蘇文修便告訴元闕,若是見到郭昊回房了,叫他等一等,午飯一道去吃。
元闕在自己屋裡勉勉強強看書看到快正午,才終於有人進來了,他定睛一看,原是郭昊。
郭昊小心翼翼地推開門,如同做賊一般地打量著屋裡,恰與元闕的目光撞了個正著,當即尷尬一笑,然後站直身子,推門進來,從自己的書箱裡摸出個藤球,隨手一拋。
“郭兄又去蹴鞠了?”元闕順勢接過藤球,在之間滴溜溜地轉動。
郭昊訕訕一笑,“咳,跟著阿修老老實實溫習幾天了,實在是累得很,難道還不能去玩一會放鬆一下?咱又不是陳宇那種書呆子,一天不看書就要死人的。”
見他這樣都不忘損陳宇一把,元闕不由皺了眉,“陳兄家境不好,不比得郭兄,若想出人頭地,他就只能靠著科舉,然後入仕。陳兄不過是執拗了些,也孤僻了些,但並不是個壞人,郭兄還是莫要如此了。”
“呵,你看看隔壁屋裡的王松和張郊,誰不是家境不好的?也沒見他們天天想陳宇似的拿著端著的,聰明瞭不起麼?阿修也聰明,家境還好,也沒像他似的眼睛長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