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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底。只是這湖裡有什麼你們知道麼?我手下何來這麼多倀鬼,你們又知道是為什麼嗎?”這言下之意卻是,那湖裡的怪物到底是幫著自己的。
織蘿嗤笑一聲,毫不留情地道:“若是山長連神龍都駕馭得住,怎的連區區一群倀鬼都無法用的得心應手?”
山長噎了一噎,到底還是沒準備理會織蘿,只是道:“那東西脾氣不大好,尋常人到了她嘴邊,連人帶魂一道生啖活吞。你猜……現在元闕還剩點什麼?”
“大膽,東海神龍,豈容你這區區一團怨氣隨意汙衊?”織蘿還沒說話,頭頂上便驀然響起一道威嚴的聲音,彷彿黃鐘大呂,震得人心底發顫。
眾人不由得抬頭往天上看,只見一身著銀甲、容色俊朗卻氣質冷冽的男子從天而降,手中還持著一柄彷彿冰雪鑄就的長槍,周身肅殺之氣不斂,幾個修為較差的倀鬼幾乎當場便雙腿一軟,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聆悅與連鏡不約而同地往後退了一步,往織蘿與玄咫的身後奪,心道:壞了,怎麼區區一個上不得檯面的山長,卻把這殺神給招來了?
但織蘿卻絲毫不畏懼,只是抿嘴一笑,淡淡地道:“喲,竟是司法天神大駕光臨。不知這句話又是什麼了不得的罪過,竟勞動您老人家親自下來降罰?”
原來這從天而降的人竟是令六界聞風喪膽的司法天神通鉞。傳聞司法天神法力高強且能征善戰,為人又十分不近人情,等閒是不能輕易招惹的。
通鉞穩穩落地後,一眼也懶得看山長與他身後的一眾倀鬼,彷彿那邊只是一團汙穢,多看一下都會髒了眼睛。他先前居高臨下的時候便看清了織蘿這邊的人,站穩後先是掃了一眼拼命降低自己存在感的連鏡與聆悅,神色倒是淡然如常,目光又掃過玄咫,眼底微微閃過一絲驚訝,最後才看向了織蘿,眉心皺起淺淺一個“川”字,竟頗有些無奈的模樣。
“此處莫非也有機緣?竟一頭攪和進來。”通鉞威嚴慣了,開口就有些訓斥的意思。
織蘿卻只是挑了挑嘴角,半點畏懼與恭敬也無,“我不來就山,山卻偏來就我,我能如何?”
通鉞有些不明就裡,而他也知道方才兩人的對話讓其餘人也有些不明就裡,索性不再理會,只是輕咳一聲,厲聲呵斥山長:“汝乃何人?竟與神龍有些瓜葛!”
也不知是短短的一息之間山長便想通了什麼,得司法天神如此對待,竟然面不改色地道:“方才司法天神也說了,小可只是區區一團怨氣罷了,姓名何足道哉?至於那東西……助紂為虐、為虎作倀、濫殺無辜、作奸犯科,也配稱神龍?”
“你……”通鉞聞言氣急,原本一片冰雪樣的麵皮一下子便漲得通紅。
“司法天神以為小可很是稀罕麼?原不是小可死皮賴臉地搭上她,而是她一定要幫我,那我又能如何?”山長學著織蘿的語氣將這句話還給通鉞,末了還補了一句,“不信司法天神可親自去問她,看看小可是否有半句假話。”
這一句倒似是提醒了織蘿一般,她忽然插口道:“敢問司法天神,這湖中之龍,當年可是您親手鎮於此?”
通鉞臉色變了幾變,有些猶豫。
織蘿拔高聲音逼問道:“是或不是?”
“是……”
織蘿這才鬆了口氣一般,勉強恢復了些笑容,“那可否勞煩尊駕,將那龍提到湖面來。小女子的……一位朋友被拖到湖底,但這裡並沒有諳熟水性之人可以下去相救,還望您看在一條人命的份上,能不吝出手相救。”
通鉞眉心的褶痕皺得更深,卻遲遲不動。
一旁的玄咫與連鏡、聆悅還有些不解,織蘿卻有些明白了,旋即輕笑一聲,“啊,我竟忘了,區區一條人命而已,與神族的顏面比起來,不足掛齒。”
“住口!”通鉞驀地暴喝一聲。
織蘿卻毫不畏懼,語氣反倒有些挑釁,“說錯了?這湖裡鎮著傷人害命的東西不假吧?緣何不樹立碑文讓人退避卻還任由毫不知情之人在此時代長居?這窮兇極惡的東西是龍族吧?難道承認一聲就有這麼見不得人的?卻還得大費周章地篡改旁人的記憶,讓人以為這湖裡鎮的是個稀世難尋的怪物。司法天神,這手段著實厲害啊。”
通鉞雙目泛紅,死死地瞪著織蘿,卻無論如何也說不出一句話。
玄咫見勢不好,上前一步,斟酌著開口,“阿彌陀佛。司法天神,雖說小僧乃是釋家弟子,更無權置喙神族之事,但這湖底的確困著一人,還望司法天神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的份上,將他先行救出來。這山長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