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闕還想著邊上站著個阿盈,耐著性子與她道:“不好意思阿盈姑娘,你也見著了,今日實在有些不方便。倘若日後得空,你還是請蘇兄教你讀書吧,他的學問要比在下好千萬倍。”
“哎……”阿盈想叫住他們,但二人卻是揹著花婆婆頭也不回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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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一起,其實也就元闕一個人在背,蘇文修空著手在前面走著。
不過也不知是不是今天合該倒黴,兩人走著走著,竟然撞上了徐夫子。那老學究黑著一張臉,打量了兩人一眼,怒道:“你們兩個這是幹什麼?揹著什麼人?”
“學生……去後山散心,看到同屋的元闕守著昏迷不醒的花……啊是梁夫人,便建議將她揹回來找大夫瞧瞧。”蘇文修連忙接話。
梁夫人?原來她夫家姓梁。蘇文修剛這樣一想,猛然驚覺——這不對啊,蘇文修這是在推卸責任?分明是他叫蘇文修帶人走的。對徐夫子隱瞞一些不方便被人知道的事便也罷了。但這事有什麼好隱瞞的?
“元闕,怎麼又是你?鬼鬼祟祟到後山去做什麼!”徐夫子吹鬍子瞪眼,“蘇文修你先回去,元闕,你跟我來!”說罷便轉身走了。
“夫子,學生也有錯,當罰。學生也去。”蘇文修也連忙跟上。
等等!難道還要揹著花婆婆去受罰?
元闕一邊走,一邊覺出有些不對味來。
蘇文修哪怕之前不認識阿盈,但上次可是在他的夢境裡一起見過的,而他一個夢接連重複兩次,定然是印象深刻的,豈能說不記得就不記得了?何以今日見到阿盈他這麼平靜?就算拋開阿盈的不妥之處,蘇文修也是嫌疑不淺。
腳下猛然站住,元闕不可置信地望著蘇文修的背影道:“原來是你!”
“什麼是我?”蘇文修轉過身來,笑嘻嘻地回答。
不,不對,蘇文修膽小而靦腆,但他今天的表現……“你不是蘇文修!你是誰?”奇怪,怎麼沒發現他身上有什麼法術與易容的痕跡?
走在最前頭的徐夫子忽然出聲:“元闕,不得無禮!”
不得無禮?雖然他的態度算不上客氣,但對蘇文修需要多禮麼?徐夫子管的也太多了……不對,冒充蘇文修不怕被發現,還有徐夫子幫襯……
元闕只覺醍醐灌頂,脫口道:“你是……山長!”
難怪山長從不露面,有什麼事問他也都是徐夫子代答,試想一個聲音容貌都與名聲在外的蘇文修一模一樣的人,若是讓旁人見了,還不知會生出什麼波瀾來!
但這山長和蘇文修有什麼關係?怎麼會長得一模一樣?
蘇文修聞言,有些驚詫地挑了挑眉,“你倒是聰明,竟連這都猜到了。我等了多少年,就是在想誰會第一個認出來。沒想到,竟然是你。”
他的笑容越發陰沉,元闕暗道不好,也顧不得別的,一把從懷裡摸出織蘿給的所有的傳音鶴,一股腦地放了出去。
果不其然,下一刻,元闕只覺得脖子一疼,彷彿被一根細針紮了一下,然後眼前一黑,一下子撲倒在地上,再爬不起來了。
第54章 勘破
“姑娘; 姑娘!”瀲瀲忍不住伸出手在織蘿勉強晃了晃; “人家要的是四季平安; 姑娘怎麼打的是同心結呢?”
織蘿回過神來看了看自己手上已然成型的結子,彷彿被燙了一般; 遠遠地丟開去。但面頰卻是不可抑制地燙了起來。
偏偏灩灩說話最不講究的; 直愣愣地道:“這兩個也差太遠了; 怎麼會弄錯的?姑娘你在想什麼啊?錯成什麼不好,竟錯成了同心結……”
突然好懷念那兩隻什麼都不認識的蠢鴛鴦是怎麼回事!織蘿佯做鎮定; “今天的活都弄完了?賣出去多少?再偷懶仔細我扣你工錢!”
灩灩卻是無所畏懼地一攤手; “扣就扣啊; 反正也沒發過。”
她說的這也是事實。原本織蘿給她們算的工錢就不多; 還隔三差五地因為各種由頭要剋扣一些,連飯錢住宿也是另算; 這樣一來就幾乎發不出工錢來。
織蘿哽了哽; 眼珠一轉,卻又笑道:“無妨; 不夠扣的就讓你們另賺了再補上就好。實在不行,就寫張欠條,我送到鴛鴦族裡去討要。我相信各位長老還是通情達理的。”
瀲瀲灩灩被織蘿的無恥程度驚到,半晌; 才道:“自從我們來了店裡; 姑娘隔三差五就出去管閒事,這千結坊至今還沒關門也真是奇蹟了,還指望能賺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