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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白白欠他一個人情。”
玄咫一直靜靜地聽著,這個時候,才終於想起插了句嘴,“阿彌陀佛。”
通鉞的劍眉高高豎起,飛揚入鬢,語氣也冷得彷彿三九嚴霜,“問完了吧,問完就把玉牌還我。”
“慢來,司法天神莫要這樣心急嘛。”總是被通鉞冷著臉降罰,織蘿想報復想了很久,難得有了這麼個好機會,自然不會輕易放過。
“還有何事!”絕不是錯覺,而是通鉞的語氣間真的帶上了殺意,彷彿織蘿再問一句不應當的,他就真的會拔槍將她刺死當場。
織蘿卻一點不將的反應放在眼裡,笑問:“那麼宮裡的皇帝……該不會是司法天神私生的吧?這鼻子眼睛真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姑娘慎言,莫要妄生口舌業!”玄咫一直在邊上看得膽戰心驚,終於忍不住開口勸了一句。畢竟織蘿句句都往通鉞的死穴上戳,誰也不知道他到底能忍到哪一句。
咦你這臭和尚,就你會講話是吧?元闕氣得牙癢。
於是元闕上前一步,張開雙臂擋在織蘿與通鉞之間,以一個大無畏的姿態張開雙臂,將下巴一揚,“姑娘有什麼話儘管問就是,你開心最重要。若是司法天神真的不愛聽了要暴起傷人……我就替你攔下來!要傷害姑娘,除非踏著我的屍體過去!只是姑娘啊……日後每年的除夕與清明,還望您能給我上柱香燒點錢,今生我真的很窮了,我真的不想做個鬼也這麼窮啊!”
上下嘴皮一碰便扯了這麼長一串有的沒的,彷彿真事似的,玄咫目瞪口呆,織蘿忍俊不禁。
“……”通鉞的臉色更黑了,額上的青筋狠狠跳了跳,張嘴想說什麼,但到底是忍了回去。
元闕便又道:“司法天神,你做都做出來了,承認一句沒什麼的。那可是蘅若姑娘唯一的遺物,還要不要了?”
威脅人一套一套的,究竟是跟誰學的?通鉞恨恨地道:“是我做的傀儡。因我對不起蘅若,將她的魂魄送入輪迴之後,我想償自己罪業的萬一,便做了個傀儡送去閻羅殿,囑託閻羅將他送到蘅若身邊去。”
這一世的胡氏仍是狐妖,修成人形少說也需得一二百年的光陰,而皇帝至今才四十多歲……就算投胎有先後,但閻羅再怎麼疏忽也不至差了這麼多年才想著要把傀儡也放進去吧?
看起來,是通鉞過了一大陣才想起將傀儡送過去的可能性比較大。
嘖,這愧疚,來得還真是一點都不及時。
於是織蘿毫不遮掩地嗤笑一聲,“難怪皇帝做了這些事……卻是與他主子一模一樣啊。”
“你還有什麼想問的?”通鉞打斷織蘿。
似乎也沒什麼想不通的了。於是織蘿大大方方從懷裡取出那綠玉牌,一邊饒過元闕往那邊遞,一邊又道:“司法天神,你睜隻眼閉隻眼,我幫你個忙如何?”
竟然還跟他講條件的?當他什麼人?通鉞怒極反笑,“你究竟還想耍什麼花招?”
“這哪敢?不過是真的想做件好事罷了。”織蘿無所謂地一笑,“兩世糾纏,大約您也是叫那糊塗月老綁了姻緣線吧?要不要讓小女子給您解開?從此一別兩寬,各生歡喜。”
好啊,原來打的是這個主意。明目張膽地違反天規,偏偏還是為了他的事,不敢與她計較是麼?
通鉞心底愈怒,面上倒是愈平靜,繞開元闕,大大方方地將手腕伸到織蘿面前。
這麼好說話?織蘿有些驚愕,卻還是抬手在通鉞手腕上虛虛一捻,忽然又神色大變——這麼亂的一段糾纏,本是篤定他腕子上一定是有一條線的,誰知竟讓她捻了個空!
“你……”難怪這麼大方讓她動手,卻是本就沒有。
通鉞憋屈這麼久,總算是揚眉吐氣一回,“本座一早便知道被月老忙中出錯胡亂套了姻緣線,便在做傀儡之時逼著月老移到傀儡身上了,也正好是方便了他將蘅若找到。那傀儡不過是得了我幾滴心頭血,無魂無魄的,過了此生便再無輪迴,這烏糟糟的孽緣便算是徹底解了。”
烏糟糟的孽緣?你還好生得意是麼?織蘿氣得要咬碎銀牙。
不過她本來也管不著通鉞的私事,怎麼選是他的自由。於是織蘿還是打疊起笑臉,“原來如此,是小女子多管閒事了。這是您的玉牌,您可千萬拿好,別再丟了。”
難得翻身回本,通鉞不想就此放過織蘿,“慢著紅線,本座也有一言非說不可。”
元闕臉色一變,深怕通鉞暴起發難一般,再次將織蘿擋在了身後。
織蘿卻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