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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樣。面色青白是肯定的,除此之外,這鬼生得五大三粗還滿面虯髯,就不是個討喜的長相,祁鈺不由得更加嫌惡。
織蘿舉著燈站在門口,隨意披著衣衫,長髮如瀑傾斜,懶懶地道:“是什麼鬼這麼厲害?竟逼得我們祁鈺殿下叫救命?呃……你這也的確太慘了點……”終於看清屋裡是什麼情況之後,織蘿愣了一瞬,說話也有點打結。
祁鈺崩潰地大叫:“姐姐你還不快幫我!”
那鬼物若有所悟,直起身來,大喇喇地坐在祁鈺腰上,“你們……故意下的全套?”
祁鈺終於忍無可忍,拼盡渾身力氣,將那鬼物掀下去,摸出自己的佩劍,指著他的時候手卻有些哆哆嗦嗦的,“你說呢?就你這醜樣子,還想娶上媳婦?做你的春秋大夢去!”
“你說什麼?”那鬼物似乎被猜到了尾巴,一下子暴起,再次向祁鈺撲過去。
(六)
其實結果是沒什麼懸念的,自然是祁鈺與織蘿聯手將那鬼物拿下,綁得結結實實押到一旁審問去。
“最近城中總是有姑娘失蹤都是你搞的鬼?說,那些姑娘現在何處?是死是活?你又為何要對她們下手?”祁鈺將自己收拾停當,卻還惱怒的很,問話就如連珠炮似的,恨不能將拳腳一起往那鬼物身上招呼。
誰知那鬼物也硬氣,竟張嘴便招了,“就是我。那些女子都太不頂事,我一現身就嚇得不是哭就是鬧,死活不肯答應嫁給我。”
祁鈺翻了個白眼,意思很明顯——就你這樣,人家憑什麼同意?
織蘿抿了抿唇,神色還算肅然,“你將她們怎樣了?”
“軟的不行自然就來硬的。直接扛走太麻煩了,還容易鬧出動靜。本來以為生米煮成熟飯她們就會同意,誰知……這些個女子,不管是大家閨秀還是一般人家的,都跟紙糊的似的,根本就經不得碰,一碰就……”那鬼物不以為意地道。
織蘿聞言柳眉一蹙,祁鈺便知道她是動怒了。
只見織蘿屈指一彈,一道光暈便攏在了那鬼物身上。光華一斂,那鬼物便換了衣服模樣——周身黑氣繚繞,七竅流血,面目猙獰。
“你一身煞氣甚重,即便是陽氣充沛的青年男子與你待久了也會受不住,何況只是弱質女流!”織蘿粉面含霜,雙拳緊握,“那些女子究竟做了什麼十惡不赦之事,你要這麼對待她們?”
那鬼物明顯怔了一怔,“你說什麼?我一句都聽不懂!我只是想找個媳婦而已,有錯麼?”
“就算你不知凶死之鬼煞氣甚重,難道你還不知陰陽殊途麼?”祁鈺也怒不可遏,看那神色,只想拔劍劈了眼前這鬼物。
“難道我就這麼白死了?”鬼物也變了臉色,“都說做鬼之後要了結自己生前所願才去轉世投胎,我到死都沒娶上媳婦,難道不該去找一個?”
原本人死卻未成親,可託夢家人,讓他們去尋一個年歲相仿性別相異的新死之人合葬也就罷了,當然,也需得雙方家人同意才是。可祁鈺不想告訴他,只是脫口道:“就你這德行,活著娶不上媳婦已經是報應,你還不知悔改,非得去殘害其他無辜女子,是想遭到天譴麼?”
“我這德行,我什麼德行?”鬼物十分激動,“你以為我就沒有女子喜歡麼?”
祁鈺哼了一聲,不予回應。
織蘿隱約覺得還有些內情,不得不壓抑怒火,問道:“你姓甚名誰?為何而死?”
“為何要告訴你?”
“好生問話你不願意講,是不是要一劍將你劈得魂飛魄散才高興?”祁鈺作勢就去拔劍。
那鬼也是知道輕重的,連忙道:“我叫杜永才,祖上三代從商,家裡也算有些積蓄。我爹孃去的早,臨去之前給我定下一門親事,姑娘姓李,名秋娘。李秋娘生得一般,卻做得一手好菜,後來她家道中落了,我也沒想過要退親,因為我天生就喜好美食。雖然我的樣貌粗陋,但因我家中頗有些積蓄,當時爭著要嫁給我的女子也不少,可我嫌她們不會做菜,都比不上李秋娘。但那李秋娘後來卻瞧上了個讀書的小白臉!那小白臉家裡一窮二白,還一肚子壞水。他們二人若是來告訴我說他們情投意合想白頭偕老,我也不會不放他們去。可那小白臉挑唆李秋娘假意與我成親,還讓李秋娘在新婚當晚親自下廚做了點心,並在點心裡下了劇毒……合力傾吞了我的家產!”
祁鈺不得不承認,有那麼一瞬間,他還是覺得杜永才蠻慘的。
至少他沒有因此就立誓說要殺盡天下奸|夫|淫|婦。
可他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