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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傷得養了數百年才緩過來。”
天帝已經對天后這張嘴不抱任何希望,只能慶幸如今在場的人不多,他的面子與名聲還不至於一敗塗地。
這三人……殺了便是。
織蘿自己受苦其實也沒那麼大的反應,畢竟就算不記得也是經歷過了,過去之事也就不要再計較了。可這是她第一次聽說這些年來祁鈺的處境,聞言便怒不可遏,“你們將我視為眼中釘就罷了!祁鈺又做錯了什麼?因為三生石上的命數時祁鈺才是有天帝之命的人麼?但你們知不知道曾經祁鈺與我說過什麼?”
顯然祁鈺都記不得自己曾經說過什麼相關之事,愣愣地望著織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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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闔上眼,織蘿彷彿又看到那個與自己一道拼命救災的神族青年。他才捱了雷刑,渾身筋骨酥軟,卻一聲不吭,每日跟著天兵天將去救助被水圍困之人,遇到趁勢作亂的妖物,便親自執劍斬了。
織蘿曾經問他,既然有傷在身,為何還這麼奮不顧身。他說的是,因為帝父說了,此次大災也算是對他們兄弟二人的一個考驗,倘若表現得好,便是離天帝之位進了一步。
其實織蘿是個淡泊名利之人,聽了這話便有些不悅,只是冷冷地甩出一句,你就這麼想當天帝?
祁鈺有些被侮辱的模樣,當即就跳起來反駁,我都是帝子了,想要什麼沒有?哪裡還需要更進一步去獲得那些權勢?我一點也不想號令六界,只是覺得身為天帝,六界大事都會彙集於此,我只是想有個幫助更多人的機會。
織蘿沉思片刻,又問,如果最後做天帝的是你兄長呢?
祁鈺那時真的可謂是滿不在乎地一揮手,那又何妨?大哥比我溫和穩重,好像真的更適合做六界之主。他當天帝,我便求他將最棘手的事交給我,我一定給辦得漂漂亮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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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祁鈺是真心將雲曄這個大哥當做手足,萬般信任,萬般依賴。可還真就是這個一母同胞的兄弟,最後給了他致命一擊。
一瞬間,織蘿一點也不想將這話轉述,因為講給天帝天后聽太過諷刺。他們既不在乎,也永遠不能理解為何還會有傻子會這樣想。
於是織蘿真是好生自然地帶過話題,“其他人為何也坐視不理?”
“原本三生神女超然六界之外,但六界卻又無一不對其萬分敬重。得了三生神女襄助,神族便如虎添翼,凌駕於其他五族之上,更別說還加上一塊三生石了。”祁鈺低聲解釋。
哦,原來不是因為天帝天后壞透了,而是如她們兩個這般好得無私的才是異類。
織蘿不由得輕笑道:“所以三生石應當是由大隊天兵天將大張旗鼓地運回來的吧?生怕六界中有誰不知道一般。”
其餘幾人都沒說話,算是預設了。
“等會,方才不是在說我麼?怎麼又扯到了三生石上?”織蘿擰眉。
再開口,祁鈺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不,這其實就是一件事!”
“他說得不錯,所以我就並在一起告訴你好了。”天后似乎非常開心,笑得越發甜蜜,“你被煉化後的魂魄被我禁錮在自己寢殿,卻沒時間去研究究竟如何才能將你打得灰飛煙滅。因為那時我在思索,如何才能讓三生石為我所用。”
織蘿拼命壓抑著自己的怒火,“我一死……咳,真是找不到個吉利的詞了,那時天地間能看懂三生石示警的也就唯獨你一個人而已,還想如何為你所用?”
“難道從前你一直沒發現麼?”天后又是驚訝又是得意,“雖說三生石示警的大事你我都能看懂,但若是測算個人的小事,你和我能看懂的石紋其實是不太一樣的。我更擅長的事看一個人生平的起落沉浮,而你所長……卻是看他命中的親緣與情愛!”
難怪……織蘿一度以為自己看姻緣線十分敏感是因為自己本來就是此物。
“你不是也不在乎這個麼?”織蘿有些奇怪。
天后卻怒道:“從前只是粗略一看便罷了,可我既然建議雲曄改過九闕天的神職,所需不算之事便太多了。若是事無鉅細都去看,有的事……其實我是看不透的。”
既然看不懂還以三生石的名義釋出了這麼多命令?!這下連天帝都露出一個被坑到了的神情。
織蘿卻忽地笑起來:“我還以為,你會把我吃進去,讓我與你融為一體呢。”難怪三生池會生出兩個三生神女,不是多出來一個,而是天有所感,第一個化生的……有所缺憾,需得第二個來補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