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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報應。
不行,不能我一個人這麼難受。於是通鉞不懷好意地道:“好了住口吧!本來這一任三生神女是有兩個的,織蘿是另一個。”
“什麼?兩個?她不是紅線嗎?”聆悅驚得非同小可。
只是因為釋迦的降臨,天帝天后都如臨大敵,織蘿又忌憚天后手上的三生石,誰也沒工夫去解釋這段來龍去脈,就且讓那兩隻誤入修羅場的小鴛鴦先傻著吧。
天后情緒稍稍穩定些,便嫵媚一笑,“這可是釋迦自己說的,三生神女命不該絕。”
不承想一向慈眉善目的釋迦卻忽然化身怒目金剛,喝道:“天后即便沒有交出印信,又獨霸三生石一百餘年,卻是早已放棄了三生神女的身份!”
“胡說,歷任六界中都會生出一個三生神女,我已經煉化了織蘿,便只剩我一個!除了我,還有誰能操縱三生石?”
“不錯,從古至今,卻也只有天后一人能操縱三生石,其餘得三生神女,卻不錯是傳遞三生石的神諭罷了。”釋道有一門功夫名為獅子吼,今日釋迦倒真是給眾人開了眼界,“莫非天后就當真以為自己成了三生石之主了?”
天后愣了愣,又瘋狂地大笑:“我算是聽懂了,釋迦是對三生石有興趣,想拿過去是麼?”
“本座無心插手六界之事!”到底是釋迦的徒弟,難怪玄咫格外正經,一點玩笑開不起,一旦被人用自己在意之事開了玩笑便會格外惱怒。
“既然不想管,卻來插手九闕天之事?”
釋迦不避不閃地直視著天后,“本座今日來,只為將自己從前做錯的事瞭解。”
一雙美目毫無徵兆地變得血紅,天后怒道:“都是藉口!但不管你說什麼,我都不會讓你得逞!”話音未落,便驟然發難,將那鮮紅的線網揮向釋迦。
這一眾在人間結實之人見狀,都想上去援手,但玄咫卻將眾人攔了一攔,搖頭道:“別去,釋尊說三生石威力巨大,尋常人受不住。”
織蘿從釋迦與天后的態度便可推斷出,其實當年將自己煉化的就是釋迦本人;也自己從前法力並非十分強悍,但因著體質特殊,極少能有人能奈她何。那麼釋迦能將她煉化,卻也不知修為究竟強大到了何等境界。
的確是不需要她操心的。
於是織蘿望著一會兒躍躍欲試一會兒又躊躇不決的天帝,笑著向眾人使了個眼色,“那我們……就先將他拿下好了。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我就不信那些事天后一個人能完成了!”
玄咫並後來的聆悅與連鏡都是一臉茫然,祁鈺與通鉞卻對視一眼,笑得奸詐,將靈力灌注到手中的兵器上,緩步便朝天帝走去。
“哎你們到底要幹嘛啊!那可是天帝啊!弒君是大罪!”連鏡抓著織蘿的衣袖,滿面驚恐。
織蘿無奈地皺了皺眉,又笑道:“你說我從一個好好的三生神女卻莫名其妙變成了一卷紅線,中間到底經歷了什麼?還有人間的大水、玄咫尊者你的……不知道是師兄還是師弟至今還在不斷經歷輪迴之苦,都是這夫妻二人從中作梗……”
話尚未說完,連鏡便義憤填膺地摸出自己的法器,將那鑲了一圈薄刃的扇面在指尖轉了一圈,怒道:“那他還有臉做什麼天帝啊?且先把他的罪行好好審個明白才是啊!”衝出去兩步,又不放心地回來,“聆悅你站著別動,看我去打人就好了。”
唯玄咫一臉擔憂,輕聲問道:“織蘿姑娘你……”
“無妨,都過去了。”織蘿滿不在乎地向他粲然一笑,“從今往後,再也沒人敢這麼欺負我了!”就算有,也有祁鈺同她一起面對。
有了祁鈺與通鉞一道圍攻天帝,織蘿也就不去湊那個熱鬧,帶著玄咫與連鏡一道,分散在天后與釋迦周遭,絕不讓任何一個天兵天將有可以混進去援手的機會。
倒也不是怕援手,只是釋迦與三生石都太過強橫,任誰靠過去都討不了好。
鮮紅的線網彷彿吸飽了鮮血,紅得令人心悸。而天后的本來面目也幾乎被渾身的墮紋所覆蓋,狀若癲狂,將大網拼命張開,企圖兜頭對著釋迦罩下。
但就在這時,釋迦的身周忽然泛起一層金光,凝成一隻金色的巨大手掌,將那線網一把撐住。天后又試著將線網下壓數次,卻難以撼動分毫,反倒讓釋迦將線網慢慢地託了起來。
那頭的天帝有心來援,卻被祁鈺與通鉞雙雙纏住,脫不開身。
天帝抖動手腕,使了個虛招,逼得祁鈺後退兩步,想了想,又挺劍來追。但通鉞卻在這時舉槍殺到,一槍挑飛了天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