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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也能瞧見些什麼的。他也覺得自己那為了天帝之位而兄弟手足之情都不在乎了的兄長,其實對天后還是有幾分情分的。
畢竟那時不管織蘿的脾性為她惹來了什麼非議,但治水之時就為她積累了些美譽,都道是織蘿神女比紅輕神女能幹;雖然織蘿與祁鈺兩情相悅,但云曄也不是不能違了天帝之位而使些手段與弟弟搶人的。但他沒有,他只是選擇了相對更加弱勢的紅輕。幾分出於形勢所迫不得而知,但要說全然不是因著情分,那也是無人信的。
天后全然沒顧忌天帝的臉色,只是自顧自地道:“你瞧瞧我親眼瞧上的人!一心一意只是為了權勢罷了!為了他的野心,害了自己的族人便罷了,全然不顧我的處境,險些讓神魔兩界交惡!”
織蘿一下子便想明白她說的是誰了——可不是聿澤麼?
看天帝還一臉迷糊,織蘿暫時將紅綾一收,勾唇笑道:“你怕不是忘了,當年我便告誡過你,此人不足信,野心太大,能力不及。卻是你自己說的,你會幫著他的。話已出口,你自己也是這般做的,便莫要後悔呀。”
想了想,覺得這話對於天帝來說似乎也挺合適,織蘿又補充道:“何況你自己親手殺了他,若說對不起……似乎你更對不起他?”
“我是替天行道!他那樣的大魔頭,人人得而誅之!”天后雙目赤紅。
若是再聽不懂這是在說誰,天帝便真是傻子了。可正是因為聽懂了,天帝的臉色就變得異常精彩。
不管天帝對天后有多少真心,但到底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又無比體面無比尊貴,此時當著一眾人說她自己遇人不淑,怨念的卻並不是自己,天帝真是面子裡子都掛不住。
而一般能怨懟自己對他付出真心他卻不屑一顧的,都是自己真心在意之人。也就是說,天后其實在意的人是那個惡名昭彰的聿澤。
不,也只是相對在意罷了,既然狠得下心將他置之死地,便意味著紅輕更在乎的其實還是自己。
“天帝陛下,”織蘿覺得這是個絕佳的機會去試口風,便趁熱打鐵道:“您與小女子倒是並沒什麼深仇大恨,所以要一定要小女子的命的……不是您吧?”
若是天帝真的要採取什麼手段去報復,也應當選祁鈺下手才是。畢竟祁鈺才對他威脅最大。可祁鈺還能活蹦亂跳到現在,只能說天帝也並不想將他怎麼樣。反倒是紅輕對她……
天帝又不蠢,自然知道織蘿問這話其實是存了陷阱,於是也只是冷哼一聲,並不答話。
見天帝不上當,織蘿又去逗已然有些神志不清的天后,“你看,誰說沒人對你死心塌地呢?三生神女是怎樣的身份,你比我更清楚,甘願與你承擔戕害三生神女的大罪,可見天帝陛下對你倒是用情至深啊。”
“他?你莫要說他!”天后的反應十分激烈,陰森森地笑了幾聲,“你說他對我用情?不,你以為他還真對誰用情?說這話……真不嫌惡心!”
第152章 憧憬
天后這話說得十分不客氣; 天帝當即神色劇變; 忽然喝道:“都給朕退下!”
並不曾指名道姓; 卻也沒人聽不明白。各路天兵天將愣了一愣,都有片刻猶豫; 但到底是天帝下令; 不得不遵; 也就紛紛退了出去。
到底是人多勢眾,祁鈺與通鉞再是厲害也有些不支; 負了傷; 如今天兵天將終於退了出去; 他二人也終於鬆了口氣。
不過祁鈺自己不好過; 也不想讓天帝好過,便道:“陛下讓人都出去了; 莫不是要親自來捉拿逆賊?”他將“逆賊”二字咬得很重; 嘲諷之意甚是分明。
天帝自己也愣了愣——且不說誰的法力更強,也不說他那邊只有二人這頭卻有三人; 單是讓帝后親自下場便已然是丟盡了顏面。只是他又不得不將人都一併遣了出去,畢竟天后如此口無遮攔,更是惹人笑話。
天后似乎一點都沒覺察到周遭的緊張氣氛,仍舊口無遮攔地道:“就憑他?不過是為了求我替他謀得天帝之位罷了; 也配說什麼真心?好笑!”
“你再說一次!”天帝雙目圓睜; 逼近天后面前,一副想對峙的模樣,“朕只是為了求你謀得天帝之位?你還記不記得是誰當年自己主動來找朕; 說是測算出朕日後是沒有天帝的命數卻能施展手段幫朕一把的?朕起初也是沒想信你,誰知你還主動跟著朕到人間去治水,期間還幾次三番與朕提起此事的?”
“胡說!分明是你邀我一道來人界的!”
織蘿其實對他們二人究竟誰先找惹誰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