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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留了下來; 眾人也尷尬。玄咫也不知能說些什麼,織蘿差不多也是如此; 連鏡與聆悅自己躲到一旁去了,剩下兩隻鴛鴦……倒是還好剩了兩隻鴛鴦,這兩姐妹真是奇女子,沒人答理; 就這麼自己與自己嘰嘰喳喳地也能說個痛快。
不過再怎麼能說; 也總有口乾的那一陣,當兩隻鴛鴦終於停下來喝水之時,這一屋子的人終於感到了尷尬; 只能大眼瞪小眼了。
似乎是經過了半晌的思想鬥爭,連鏡還是管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便道:“姑娘,容我問一句不該問的……那天你忽然不告而別……究竟是為何呢?”
“你們都是成親了,還留在那裡幹什麼?結雙城又不是什麼有名的仙境。”織蘿面上滿不在乎,心底卻是一疼。還能為什麼?可不是為了那混蛋麼!
連鏡卻充分發揮了自己臉皮夠厚、眼色夠差的“優勢”,問道:“只因為祁鈺麼?前幾天他是真的惹著您了,可司法天神來降妖那日,看著你們還挺好的啊,怎麼忽然又不好了?他又幹了什麼,您說,我幫您教訓他!”
真個大言不慚吶,你教訓他?他什麼身份心裡還沒數麼?你敢?
只是玄咫也認真地望著她,神色純粹就是一片好奇。
算了算了,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就說了吧。於是織蘿淡淡地道:“那天你們倆是忙著洞房去了,自然沒注意到來觀禮的賓客裡到底有誰。推雲童子、布霧郎君、風伯、雷公電母、北海龍王……”
先前聽織蘿說“忙著洞房”,聆悅還羞怯不已,一聽到後面,卻又忘了害羞,只是問道:“這些個大神……竟然願意動趾駕臨……”
“父王母后自然是不夠分量的。莫不是……祁鈺請來的?”連鏡倒是想通了關竅。
“那你以為,祁鈺請這些人來做什麼?”織蘿似笑非笑地問。
連鏡認真思索的樣子看起來還是有那麼幾分一族太子的架勢,“這幾位神仙湊在一起,便能降下一場大雨,花樣俱全,一步不缺。而我們成親那日……也是這麼大的一場雨,晨起烏雲密佈,而後狂風大作、雷電交加……祁鈺請他們來降雨的?”
“所以你以為我為什麼生氣?”織蘿仍舊笑著,只是笑意慢慢從眼底褪去,只是在嘴角還殘留了幾許。
“為什麼?”連鏡與聆悅理所當然地問著,瀲瀲灩灩自然也湊了上來,連帶玄咫也是滿面疑惑的。
竟然沒人能明白?難道她辛辛苦苦所堅持的,竟不過是一場笑話而已?
神色略黯了黯,織蘿還是解釋道:“難道你們不曾聽過一句話——天行有常,不為堯存,不為桀亡。”
眾人面上疑惑更盛,“自然是聽過,那又如何?”
“那便是了,何處幾時該如何降雨,天道早有安排,一年該有多少雨來降,也是有定數的。我問了祁鈺,那日究竟該不該降雨,他說……並不是天帝所安排。那也就是說,是他利用自己的身份,讓龍王擅自降雨的。”織蘿越說,眼神便越發犀利。
但眾人卻沒理解到她的意思,連鏡更是道:“等一下,既然說是天道……難道天帝便是天道了?他說該下雨便下雨,別人就說不得了?姑娘在人界的時間是比我長多了,還請姑娘細想想,若真是天道的意思,那麼人間何來這麼多水患與旱災?”
織蘿不想與他爭論天帝說了到底算不算的問題,只是道:“天帝之所以為天帝,便是因為一年有多少雨水,他是能看見的,至於如何分,卻是要看他心意去安排了。不管他安排妥當與否,但一年的雨水總是都分派下去了,總有定數。現在祁鈺卻讓北海龍王多下一次雨,你說……這雨水何處來的呢?”
“這……”眾人都答不出來,然無一不在心裡道:我的天啊,看不出來織蘿姑娘總是與天帝做對,將月老簽出的姻緣線都隨手解開了,卻還是個衛道士啊!
眾人都等著織蘿解答,但她卻站起身來,拍拍手道:“好了,雨停了,咱們也出去走走吧。”
回頭一看門外,卻見那鋪天蓋地的大雨果然是停了,但外頭的街道卻還是溼漉漉的。
四隻鴛鴦不是人族,也對人間的規矩不放在心上,但玄咫卻遲疑道:“這個時辰……閉門鼓該是都響過了,再出去遊蕩,不好吧?”
“大師難道是第一次麼?”織蘿揶揄一笑,“大師可還記得第一次見到小女子是什麼時候?”
記得這事的自然不止一人,尤其是記憶甚好的瀲瀲更是隨口道:“白天啊。”
呃……好像還真是啊。織蘿有點尷尬。
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