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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情況?”連鏡雖然還迷糊著,但也無條件地站在了織蘿他們這邊,畢竟還是大媒人呢。只是他那法器一展; 卻不知道對著誰才合適。
通鉞近來幾乎是看誰都不順眼; 自然是遇上誰都要嘲諷幾句,當下就不客氣地道:“怎麼,玄咫大師做好準備要獻身了?真是好生感人!”
祁鈺既要防著下頭的人衝上來; 又要防著自己人內訌,真是好生頭疼。但他又不能坐視不理,只好勸道:“大師你看清楚,這階下究竟站著多少人。哪怕你一人只給一口血,又能給多少人?”
“即便一腔血沒了,卻還有一身骨肉,若是有用,大約也能幫到不少人。”玄咫淡淡地說著。
通鉞冷笑一聲,指著那些模糊而又猙獰成一片的面目,“不愧是釋迦尊者的弟子,倒是夠豁的出去啊。只是大師你看看,你想要救的都是些什麼人,愚昧、無知、貪婪、人云亦云,值不值?”
“阿彌陀佛,當年釋尊割肉喂鷹、以身飼魔,倘若小僧真是釋尊的弟子,就該將釋尊的衣缽傳承下去才是。”玄咫雙手合十,前程無比地念了聲佛號,“或許這底下的許多人,只是貪生怕死才想來要小僧的一碗血。但諸位請看,前來求血的人中,又有多少是因為自己的家人遭受了苦厄呢?普渡眾生出苦海,原本就是釋家道義。小僧不敢自稱是普渡眾生,卻只想救能救之人。”
好大一頂帽子,這樣一扣下來,誰還好說什麼?
底下也有耳聰目明之人,聽到了玄咫方才所說,彷彿抓到把柄一般,大聲道:“人家大師自己都這麼說了,你們還攔什麼?你們幾個……該不是想獨吞了吧?”
這話說得難聽,織蘿忍不住,翻手一甩,將玄咫牢牢地綁起來,然後拎著紅線,挑釁一般地道:“便是獨吞又如何?”
“姑娘這是幹什麼?”玄咫自己都嚇了一跳。畢竟認識這麼急,織蘿是從不曾對他動手的,便是對祁鈺有時候都會斥責反駁幾句,但對他玄咫卻是極少說重話。
下頭的人愣了愣,而後更是群情激憤,“妖女,快放開大師!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一個個大義凜然義憤填膺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一群熱心的百姓來解救一位被幾個歹人綁架的高僧似的。
祁鈺聞言臉色一變,上前一步就要駁斥。但織蘿卻是一點都不在乎有誰罵她妖女,畢竟她本來也是。一把拉著祁鈺,給了他個稍安勿躁的眼神,織蘿笑得很是無賴,“哦,你們要不客氣?無妨,那就來吧,是一起來還是一個個來呢?對了,動手之前先跟大家講明白了,各位以為為何城外洪水順著城牆淹了近一丈,卻沒有漫進城中來?是因為有人借了神界的重寶將整個皇都罩了起來,而這寶貝的主人,卻就是站在小女子身邊這位……諸位動手之前,可要先掂量清楚。”
“真的假的?”“不要聽她妖言惑眾!”“可我怎麼覺得像是真的……”織蘿所說的話衝擊力太大,成功地把許多人都嚇懵了。
扯了這麼久,總算是等到了一個該來的人——蘇文修與郭昊一起帶著顧昭的親兵終於感到了。
“京兆府公幹,閒雜人等肅靜!”郭昊大著嗓門呵斥,“天子腳下,又是佛門清淨地,聚了這麼多人是想幹什麼?”
京兆府在皇都中還是頗有些威名,來的又是京兆少尹,震懾力還是很強的,原本還吵嚷不休的人群一下子就安靜了。
“蘇少尹。”織蘿搶在所有人之前開口,“進來皇都有邪祟作亂,誅滅甚難,而邪祟又時常危急人命。而大家為了救自己的家人,又聽說玄咫大師的血有奇效,便想用大師的血來救自己家人,不知蘇少尹怎麼看?”
此舉若是真的有效,也是用一人之命換百十人之命……倒是很划得來。
但蘇文修不敢隨意說話,畢竟他也是知道玄咫和織蘿、祁鈺的關係的,更知道織蘿是個護短的人,何況這裡還站著個和皇帝陛下模樣相似的人……只怕是不能隨便說話了。
思忖再三,蘇文修才小心地道:“此事欠妥……事情還沒到這一步……”
“好,既然有蘇少尹這句話,那我們也放心了。”織蘿笑著打斷他,“聚眾鬧事到底該是怎樣的罪責,蘇少尹比我們清楚,我們也就不在這兒隨意出主意了。只是大師,我們就先帶走了,免得還有人賊心不死暗地裡算計。”
“姑娘……”玄咫又是驚愕又是無奈。
這哪裡是帶走啊?簡直堪稱綁走。可是玄咫說話無用,另外還有幾個看著,蘇文修和郭昊也阻止不了,只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把人帶走。
害怕有人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