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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起不來了?正是一點都不好……”
暫時無處可去就寄居在千結坊的通鉞實在是聽不下去,將筷子一把丟在桌上,“堂堂九闕天的祁鈺殿下; 洗手作羹湯就罷了,還變得如此囉嗦……織蘿竟還沒把你攆出去,真是出乎意料啊!”
“就是因為我會洗手作羹湯她才捨不得把我趕出去。”祁鈺不以為恥,只是喜滋滋地道:“你大約是嫉妒吧?畢竟你想洗手作羹湯也找不到人啊。”
“司法天神哪裡是嫉妒?他像是做得了這事的人麼?”慵懶的女聲從門外飄來,嚇得祁鈺與通鉞都不由得一愣,相互對視一眼——她幾時出去的?
這兩人還沒回過神,織蘿便是嫣然一笑,將背在背後的手探了出來,舉著一串紅豔豔的糖葫蘆對祁鈺道:“吃麼?”
祁鈺更是又驚又疑,“這……還沒吃早飯,就先放著吧。山楂性涼傷胃,不宜飯前用。”
“無妨,一顆而已。”織蘿織蘿堅決不鬆口。
通鉞有些同情地望了祁鈺一眼,到底沒說什麼。祁鈺想著也不是什麼太過為難的事,雖然滿心疑惑,卻到底是就著織蘿的手咬了一口。
織蘿笑得眉眼彎彎,又將糖葫蘆收到自己跟前,頗有些深意地看了祁鈺一眼,“我也想嚐嚐了。”
“我咬過了……”祁鈺終於變了臉色,還暗自思量織蘿這是這麼了。
織蘿對他這回答並不是特別滿意,眨眨眼道:“又不是第一回了。”
哎喲沒眼看了,你們說話的時候有考慮過還有我這麼個外人在麼?通鉞虛虛握拳,抵在唇邊輕咳了一聲。
祁鈺卻是若有所悟,“阿蘿,你……”
“你叫我什麼?”織蘿問得很是認真,卻不是真要他回答,然後又問通鉞,“祁鈺年歲幾何?”
“五百?”通鉞猝不及防被點了名,也沒算得太明白,張口便報了出來。
“天后呢?”
“一千多歲。”
織蘿點頭,面上笑意更甚,“天后比我大一百歲,我也該是九百多歲了,你說,你該叫我什麼?”
“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你化形那日我就在邊上,滿打滿算百餘年,你……呃,忘了釋迦已經告訴你身份了。”通鉞顯示嗤之以鼻,而後有些尷尬。
祁鈺卻是心神巨震,“你……你說什麼?”
織蘿微微仰起臉,直視這祁鈺的眼睛,嘴角卻是不由自主地慢慢上揚,“我五百歲的時候,你一百六,你說你應該叫我什麼?”
“你想起來了?”先是不可置信,緊接著狂喜之色在臉上迅速蔓延開,最後卻又帶上了些不安與愧疚。短短一息之間,祁鈺的神色就變了幾變,都叫織蘿盡收眼底。
那一閃而逝的不安自然是被她看見了。諸事已畢,她也沒打算在放過祁鈺,便逼問道:“你似乎不願意讓我想起來?”
剛剛還是甜得掉牙的恩愛日常,怎麼忽然變成了這樣?通鉞一時間想不到該如何應對,只好往後退了幾步,假裝自己並不在場,又仔細瞧了瞧路線,準備趕緊溜回自己的房間。
“通鉞。”織蘿倒是眼觀八方,開口叫住快要摸到門口的通鉞,“我記得上任天帝還在位的時候,你還不是司法天神,似乎你妹妹聞音也還在。雲曄與你不過點頭之交,祁鈺蔡玉你是真正的親厚,為何雲曄登位後……還升任你為司法天神?九闕天沒人了麼?”
通鉞不似祁鈺,開得起玩笑,也不把自己的面子當回事,當即就有些沉了臉。
不過想來想去也不是天大的事,為這個撕破臉也著實不智,一垂眼就見了桌上還冒著熱氣的櫻桃穡�敓�奔醇辛艘桓鱸諭肜錚�舶畎畹厝�街�蓯稚希�疤�銠謁的閬不凍哉飧觶�匾庖淮笤縟ヂ虻男孿視L易齙摹SL易鴉故俏遺闥�豢乓豢諾厝〕隼吹模�壞惴�σ裁揮謾;谷群蹌兀�鬩�灰�⒊ⅲ俊�
織蘿和祁鈺都沒想到這話能從通鉞嘴裡說出來,一時撐不住都捂著臉笑了起來。
這一笑,方才有些緊張的氣氛便消弭無蹤了。織蘿捧著碗,有氣也只好先嚥下,只好將手裡的碗塞到了祁鈺手裡,“好,吃飽了才有力氣吵架不是?既是你特意做的,這頭一個,合該由你先嚐。”
“沒有毒,不消試的。”祁鈺下意識地道。
嘴角揚起的弧度更明顯,織蘿嗔道:“體察你辛苦,領你心意,便讓你先吃第一口,你倒是不領情。”
“既然是阿蘿給的,包了穿腸毒藥我也要吃的啊!”祁鈺歡歡喜喜地接了碗,坐在凳子上抄起筷子就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