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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激到的連鏡與通鉞還沒說什麼; 天色卻忽然變暗了。烏雲團團聚攏; 越壓越低,最終落了一朵進了千結坊的後院。
為何會落進千結坊的後院; 結果不言而喻。
“回去。關門。”織蘿肅了神色,招呼了連鏡一聲轉身而去。
祁鈺也沒理會連鏡的心思,也轉身去了,還快走幾步; 將織蘿擋在了身後。通鉞也連忙跟上。連鏡愣了一愣; 也意識到發生何事,卻壓根沒有回去的意思,門倒是真的幫忙關上了; 卻是提步走向了後院。
那朵落下的烏雲果然是天兵天將,密密麻麻地站了一院子。為首的一個是個面目普通的天將,神階也不高,他倒是恭恭敬敬地與在場眾人一一見禮。
“不知這位大人有何事?竟一下子全都落到了小女子的院中。看這烏泱泱的人馬,比外頭救災的還多,這不知道的,還以為我這小院子裡藏了什麼窮兇極惡的大妖。”織蘿揚著嘴角,眼底卻是一片冰冷。
那為首的天將沒把她放在眼裡,只是對祁鈺道:“傳天帝陛下諭旨,皇弟祁鈺,違反天規天道,私自借雨,引發人間浩劫,其罪當罰,故命其速速返回九闕天聽候發落,欽此。”
省減嫁接,這就全成了祁鈺一個人的錯,再沒旁人什麼事的,這諭旨也真是讓人不得不服。通鉞想著此事從前大多都是他幹了,原來在旁人眼中他的形象是如此欠修理,幸虧現在他想通了,也不愛接這事了,否則遲早被心懷怨氣的人打死。
祁鈺倒是一派坦然地接了旨,沒打算與那天將理論。畢竟他也只是個傳話的,跟他計較無用。
但織蘿還是有些氣不過,“原是為了這事。敢問您為何還帶了這麼多天兵前來?是怕祁鈺抗旨不尊呢?還是……天帝就盼著他抗旨?”
“大膽!”那天將大怒,取了腰間的長鞭一甩,就想要去教訓織蘿。
不過織蘿還沒動手,祁鈺便先伸手抓住了鞭尾,神色雖然還算冷靜,但一雙劍眉卻揚得越發高了。“一人做事一人當,我也並沒有抗旨的打算,莫要為難他人。”
“這妖女出言不遜……”
“住口,妖女也是胡亂叫的?”祁鈺沉聲呵斥一聲,又不得不放緩神色,“既然天帝有召,那便速速去覆命才是,糾纏這些無關緊要之事作甚?”
那天將到底不敢與祁鈺做對,只好道:“殿下請。”
“慢著!”想不到出聲阻止的卻是通鉞。
那天將似乎從前是通鉞的手下,看他的眼神便帶著敬畏。通鉞卻是微微勾了勾嘴角,“放心,本座也不想為難你。只是本座身為司法天神,龍王之間相互借雨且胡亂布雨之事應當是本座檢查的,責無旁貸。但本座卻一無所覺。此事只處罰祁鈺殿下一人,未免有失公允。何況殿下近日來一直身先士卒救人救災,將整個皇都護得滴水不漏,功過相抵……”
“這……屬下只是傳旨,旨意卻是天帝所頒,屬下不敢置喙。”那天將有些為難。
通鉞揚了揚下巴,“本座自然知道你做不了主,不過是與你說一句,帶上本座一道,本座想去向天帝求個情。”
“這……”天將有些為難。
通鉞便加重語氣道:“怎麼,難道天帝陛下頒了不需求請或是不許本座回九闕天的旨意?”
天將連忙道:“沒有沒有。”
“通鉞,”祁鈺終於忍不住搖了搖頭,“不必如此,有我一人承擔便是了。”
“殿下此言差矣,天帝一向賞罰分明,有功當獎有過當罰,而屬下身為司法天神,自然不能帶頭違反天帝之命。”通鉞說得異常嚴肅認真,若不是這幾日見識了他的本性,都要以為他是認真的了。
那天將本也不敢開罪通鉞,更覺得他所言不錯,便點頭道:“那就恭請司法天神一同回九闕天去說個明白。”
“慢著!”織蘿也不是個能袖手旁觀的,連忙也叫了一聲。
但她身份特殊,在普通天兵天將眼裡就是個妖物罷了。領頭的天將也並沒將她放在眼裡,只是輕蔑地道:“莫不是你也想說水患與你有關?”
天地良心,此事真的跟她一點關係,只是她倒黴催地看上了那個與此有關的人。
織蘿還沒來得及解釋,那天將就不耐煩地道:“你以為九闕天是什麼地方?豈容你想去就去?妖物犯了事,自然有妖界公斷,天帝陛下日理萬機,哪有功夫理會你?”
老實說,九闕天織蘿還真不稀罕去,畢竟曾經是人家求著她她也不見得願意去的。
只是看著祁鈺一副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