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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偕跳下了城樓,當場……
“荒唐!”
小宮女還未說完,長歟便急切地打斷了她,跳下城樓又怎樣?止歌是神女,難道摔一摔就能隕滅了?這實在是可笑,荒唐!
卿姒亦是無法相信,卻要比長歟冷靜一些,她看向那宮女,問:“如你所說,那王后……遺體在何處?”
小宮女囁喏著:“在正殿之上,明日……明日便要……”她最後的話,在長歟的怒視之下嚥了回去。
二人趕到正殿,打暈了守在門口的將士,跨進殿內,陡見中央擺著一口漆黑髮亮頗為闊氣的黑棺。
長歟的腳步頓了一下,雙目血紅,哆嗦著手去推開棺蓋。
他忽然發出一聲粗啞的悲鳴,將棺中那個年輕女子抱進懷裡,緊緊箍住。
“你怎麼這麼傻,那個人怎麼會喜歡你?這個世上,只有我,只有我會喜歡你,對你好,你知不知道,你為什麼這麼傻……”長歟說著說著,倏地哭出聲來,哭著哭著,又笑了起來,笑得眼淚亂顫,身形搖曳,像是止不住似的。
卿姒只覺不可思議,怎麼可能!止歌又不是凡人,雖然她靈力低微,可她好歹是個神女,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
對啊,這不可能,長歟除了覺得不可能,還覺得可笑又可憐,她怎麼會願意與那人一起跳下城樓,她真的是為了報恩嗎?她僅僅是為了報恩嗎?
卿姒倏地衝上前來,取下止歌頭上的西府海棠花,她不敢看那張臉,不敢看那張冰冷慘白的面龐。
她一路飛回方才那座寢殿,在殿內翻箱倒櫃,大肆搜尋,終於在鏡匣中找到了那面金色小鏡子。
往生鏡,可知今生往事,預來世種種,辨是非因果。
她捧在手中,顫抖不已。
魔界王宮之中。
驪夭斜臥於美人榻上,一隻手懶懶垂下,由侍女輕握著,替她染上眼下最時興的丹蔻。
她似乎心情極好的樣子,哼著小曲兒,姿態悠閒。
替她塗丹蔻的侍女見她這副模樣,不禁道:“公主,您和長歟公子……”
聽到長歟二字,驪夭眉頭緊皺,手一抖,丹蔻便染在了皮肉之上。
侍女連忙跪下磕頭:“公主饒命!奴再也不敢了!”
驪收回手,只嫌惡地看了一眼,並未責怪那侍女,她近日心情極好,整個魔宮的人都感覺到了,不然,這侍女也不會如此大膽。
“我與長歟好得很,婚期照舊,你去告訴她們,別再後面亂嚼舌根,若讓本公主知道了,定拔了她們的長舌頭!”
侍女打了個寒顫,連連應下,旋即告退。
驪夭依舊躺在美人榻上,閉目假寐,她與長歟當然好得很,沒了那隻礙事的死狐狸,長歟自然會喜歡上她。
她兀自想著,忽覺有人進了殿內。
長眉一挑,她道:“這麼快就回來了?”
無人應答,她倏地睜開雙眼,看清來人後,瞳孔一縮,邊朝美人榻裡側退,邊大聲呼人:“來人!來人!”
卿姒行至她面前,旁若無人般在木凳上坐下,注視著她驚慌失措的表情。
驪夭喊的嗓子都啞了,也無一人前來,她瞬間明白,寢殿四周怕是都佈下了仙罩。
“你要做甚?!”驪夭怒視著卿姒,“我告訴你,快撤了仙罩,本公主還能饒你一命!”
卿姒恍若未聞,目光從她的臉龐移至手腕,淡淡地問:“你很喜歡越靈鐲嗎?”
驪夭面色煞白,倏地將鐲子取下,扔給卿姒,急切道:“還給你!你可以走了吧!”
卿姒接過越靈鐲,順勢戴在手上,笑著道:“不錯,鐲子是還了,可……你還欠著一條人命。”說到最後,她幾乎是一字一句地道。
驪夭面上劃過一絲慌亂,卻於轉瞬之間壓制住,面露詫異地道:“你在說什麼?本公主聽不懂。”
卿姒面無表情地看了她一眼,從袖中摸出一面金色的小鏡子,遞於她眼前。
驪夭看清鏡中畫面後,臉色陡變,冷汗直冒。
卿姒緩緩道:“上巳節那日,你潛入止歌的寢殿,將其打傷,損其元神,唯留其一口氣強撐,我說的,對是不對?”
驪夭喉嚨滾了滾,反駁道:“不是還留著一口氣嗎?又沒死絕,你如何能賴到我身上?!”
卿姒眉尖微動,接著道:“你自然不敢直接打死她,可,你給她下了……隕,靈,散。”
後來,叛軍攻入王宮之中,止歌強用靈力與其勉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