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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起來,也及不上你三分。”
卿姒雖不解他是何意,卻也知道,此人是在調戲她,她微笑著將此人暴打了一頓,又在暗處化做男子模樣,大搖大擺地進了門。
進了去,才真正是大開眼界。
那些姑娘何時見過這般不似凡人的俊俏公子,紛紛迎上去自薦枕蓆,卿姒倒是喜歡美人,卻受不了她們身上的脂粉氣味,勒令她們離自己二十步遠,品著小酒,吃著點心,再聽聽美人彈奏,倒也愜意得很。
慕澤聽聞她此言,長眉微挑,道:“此地不宜多來。”
卿姒愣了一下:“這種話,貌似應該我對你說……”
她還要去王宮一趟,慕澤便在他們降落時的郊外等她。
卿姒潛進王宮之中,尋了無數處宮殿,終於見著止歌的身影。
她進去時,止歌正一個人坐在榻上發呆,見了她,面色不無驚訝:“姒姐姐,你怎麼來了?”
卿姒上下打量止歌,見她著硃砂紅長裙,梳華麗髮髻,好一派豔麗妖嬈裝扮,與平時大相徑庭,卻倒不顯違和。
“那個不笑的王妃就是你?”
止歌面上一滯,微微頷首。
卿姒嘆一口氣:“你到底是喜歡他呢,還是恨他呢?”
止歌面色有幾分痛苦:“我恨他吧,我應該是恨他的,他為我做的每一件事我都不會心動,可是看到他為了讓我笑,為了讓我高興,做了那麼多事,我想,他應該還是有一點點喜歡我的吧,哪怕,只有一點點……”
卿姒無奈地看著她,半晌,只道了一聲:“差不多就行了,回家去吧。”
止歌垂下眸子,輕輕應了一聲。
卿姒又叮囑了她幾句,便與慕澤會和去了。
且說卿姒走後,長歟只埋頭一杯杯地喝著悶酒。
他不知道自己守在這裡的意義是什麼?自己找罪受嗎?自己折磨自己嗎?可若不在這裡,他的心卻不能安寧。
自上次與止歌不歡而散後,他心下很是後悔,忍不住又跑去找她,卻已是人去樓空。
她曾經住的那院子周圍,皆貼滿了密密麻麻的符咒,地上是尚未乾涸的血跡,他心下疑惑,遂打聽了一下。卻得知這些人對止歌做了那般惡劣的事,一時忍不住便動了手,誰傷過止歌,他便要加倍奉還,尤其是那個忘恩負義的男人。
他又氣又恨,氣止歌有眼無珠,恨止歌有眼無珠。
可卻是怎麼也放不下她,他在純狐國外等了多日,不見她的身影,又去玉京山尋了一圈,碰巧遇見她下山。
他怕自己衝動,不敢上前,只敢在後面遠遠跟著她,看她究竟想做何。卻沒想到,她竟然一路到了凡間,將進獻給周王的那名褒國女子打暈後藏匿,自己進宮當了王妃,真是……可笑。
可他卻不敢走遠,怕又發生上回那種事,只能不死不活地在宮外守著,過著紙醉金迷,昏昏沉沉的日子,如行屍一般。
門被一股極大的力道踢開,來人面容妖冶,怒意盈面,她進來之後,當即厲聲質問道:“長歟,你為何要退親!”
長歟聞聲,懶懶地掀起眼皮看了一眼來人,復又垂下,不做言語。
驪夭面子上掛不住,氣急敗壞地搶過他手中的酒杯,怒道:“你說話啊!”
“滾。”長歟微微動了動唇,只吐出這一個字來。
驪夭聞言,顯然愣住了,她怎麼也沒想到,一向笑得溫雅和煦,朗月清風的長歟,竟會對她說出這般惡劣的話,竟敢對她說出這般惡劣的話,她愣怔道:“我是你的未婚妻子……”
長歟似乎笑了一聲,笑著笑著眼神卻又暗淡下來,他冷然道:“我的未婚妻子,只有一個。”
驪夭的面目有些猙獰,氣極反笑,語調森然:“你的那位未婚妻子,此刻正躺在別人的床上,和別的男人恩愛著,你如此記掛她,她可還記得你分毫?”話畢,自己卻先笑了起來。
長歟面如死灰,右手緊緊地攀著桌沿,其上青筋暴露,蓄勢待發。
他猛地站起身,極快地扼住驪夭的脖子,手上稍稍用力,道:“她身上和手上的傷,是你弄的?”
驪夭面色漲紅,呼吸困難,強忍著道:“是,是我,如何?”
長歟的手下愈發用力,警告道:“若你再傷她,我絕不會饒過你,不信,你就試試。”
話畢,手一揮,將她扔在地上。
驪夭撫著脖子瘋狂地咳嗽著,強烈的妒意與恨意浮上眼簾,悲憤地看了長歟一眼,化做一道黑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