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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
不等她說完,風亦急忙又道:“你不是和上神……”
後面的話似乎有些難以啟齒,他哽了哽,硬是沒說出口。
卿姒卻是聽得面紅耳赤,不禁憶起那日,慕澤當著眾人的面,行那般無理之事,風亦當時就在一旁看著,不知作何感想。
反正待卿姒回過神來時,他便已不見了蹤影,想是被刺激得不輕。
卿姒有幾分惱羞成怒,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他人提及此事,她著實有些煩躁。
風亦見她遲遲不答,面露羞惱,以為事有轉機,面上頓時一喜,試探地問:“你是不是……並不心悅上神?那日是,是被迫的?”
卿姒被問得一愣,她不知道該怎樣回答,不喜歡嗎?當然是喜歡的。即使有了那樣的事,可她卻不得不承認,自己無法對他斬段情緣,不聞不問,眼下還不是屁顛屁顛地給他送陣法圖去了?否則僅僅以四師兄那番挪揄之語,如何叫她心甘情願?
風亦心底的希望愈來愈盛,他情不自禁地握住卿姒的手,語帶幾分懇切,幾分柔和,細聲道:“你莫怕,我去與父帝說,即使上神貴為……”
卿姒一個激靈,不動聲色地甩掉他的手,道:“大殿下,天快黑了,恐附近還有妖獸出沒,回去洗洗歇息吧。”
風亦面露錯愕,不解道:“你,你喜歡他?”
卿姒愣怔片刻,舔了舔上唇,扯了扯一側嘴角,語帶乾澀:“我倒想不喜歡,可……”
可心之所向,如何自控?
她搖了搖頭,未再多言。
風亦掙扎道:“我有哪裡……”
話至一半,他猝不及防地收了聲,似是明白過來,他真的是哪裡都比不上那人。
他微動了動喉嚨,意欲多言,卿姒卻已乏了,正巧離破星君飛了過來,她頓時鬆了一口氣,飛回小黑背上,不告而別。
卿姒心不在焉地飛到了東之行宮,將將降落在大門口,便有一隊仙將衝出來圍住她。
“何人擅闖行宮?速速報上名來!”
卿姒打量一眼,見皆是眼生之人,想來應該是些低階仙將,此前並未見過她。
正欲開口,拐角處突兀地行來一襲黑衣身影。
來人是個面容冷峻的青年男子,目似點漆,灼然玉舉,將一身戰將服穿得威風妥帖,襯著高挑挺拔的身形,著實令人賞心悅目,歎為觀止。
卿姒莫名覺得有幾分眼熟。
眾仙將見了他,紛紛抱拳行禮,恭敬地喚一聲:“將軍。”
那人微微頷首應下,派頭做得十足,輕挑眉道:“何事喧譁?不知道上神在……”
聲音戛然而止,他吃驚地看向卿姒,似是不敢相信地開口道:“上仙?”
離他最近的一名仙將察言觀色,立馬辯解道:“將軍,我們不清楚來人身份,這才……”
那人長眉蹙起,擺擺手道:“你們下去吧。”
眾人應聲退下。
那人這才朝著卿姒道:“上仙怎麼來了?”
卿姒上下打量他一轉,這才恍然大悟道:“大,墨逸?”
墨逸面有喜色地點點頭。
卿姒乾笑了兩聲,沒想到大黑真身竟是如此的俊逸不凡,當真是魚不可貌相。
想他與長歟打鬥之時已是幾月前的事情,那時卿姒礙於他二人身下的水柱,只能遠遠觀望,未仔細見得他真容,眼下能將他辨認出來,多虧了自己平時辯人識物的本事。
她輕咳一聲,道:“你方才言及……上神,他,在幹嘛?”
墨逸面上劃過一絲赧然,言不及意,似有躲閃之嫌,他結結巴巴道:“上神啊,他,嗯,他在……”
卿姒實在沒有耐心聽他插科打諢,利落地從袖中取出陣法圖,遞與墨逸,道:“這是我十三師兄繪製的陣法圖,於行宮安保有妙用,你拿去給上神吧。”
墨逸並未接過,只道:“上仙何不親自交與上神?”
卿姒微動了動手指,道:“我一路趕來,甚感勞累,眼下須得及時歸去,此等小事就由你代勞了!”
墨逸毫無動作,推脫道:“陣法圖既是上仙不辭辛勞送來的,我又怎敢居功,上仙還是親自去吧!”
卿姒深吸一口氣,忍住打人的衝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陣法圖丟給墨逸,急聲道:“讓你去就去,大黑,忘了那些年我餵給你的魚飼料了?!”
墨逸面上一陣青紅交加,又將陣法圖丟回給卿姒,一邊往回跑一邊道:“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