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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總應有解吧?”這都一天一夜了,怎的藥效一絲也未見減弱?!徒兒這孝心未免太綿長了吧?!
君遷子低頭看了一眼,顯然對自己的丹藥很滿意,他說:“有。解法也曾告知過木掌院,怎麼她未對大長老提及嗎?”
付大長老精神一振:“還請君掌院賜教。”
君遷子說:“多喝熱水。”付大長老這才鬆了一口氣,總算解法不難。接著就聽君遷子道,“快的話,三年可解。”
……付大長老再次注視自己怒聳之物,很憂愁。
“非雙修不可?”他問。
君遷子點頭,神情頗為悲憫:“此丹名為雙修合意丹。雙修可解。”
付大長老不再言語,心下卻閃現了許多念頭,其實堂堂刀宗大長老,要找人雙修一下,一點也不難。他素來不喜露水姻緣,但如果實在無法,只能如此了。
融天山上,銀蟾玉花宴在繼續。
天衢子其實是有辦法能輕鬆得知頊嫿行蹤的——神魔之息上,頊嫿只是次主。他可以隨意探測她的去向。但是他並沒有這麼做,奚雲階、奚雲清和知微子帶人跟隨他,奚雲清忍不住,問:“師尊,我們去哪裡?”
天衢子沒有說話,腦海裡卻已經閃現了整個玄門的勢力分佈圖。今天她若出手,會選擇哪裡呢?!
頊嫿也在看玄門的勢力分佈圖,神魔之息就蹲在她肩上。但她並沒有讓它避開的意思。天衢子可以操控神魔之息,她知道。
但她更知道天衢子不會以此手段探知她的下一個動手目標。不為什麼,就是知道。
念站在她身邊,輕聲說:“傀首,九淵仙宗並沒有結束今日之宴,其他各宗門之主仍然聚集在融天山。僅陰陽院掌院離席。”
頊嫿並不意外,銀蟾玉花宴乃玄門盛宴。如果九淵仙宗連繼續也不敢,中途便令諸人回返,那才令人驚訝。
她指腹輕觸面前的羊皮地圖,這是一場無聲的較量,今日若是畫城得手,則魔傀士氣大盛,而九淵顏面掃地。天衢子一個人攬下了這口鍋,自然也是聲名受損,必會引人不滿。
但若是九淵得勝,畫城衛隊被阻擊,只怕她將損失巨大。誰讓畫城戰力比之陰陽院弱呢?
念略微猶豫,終於還是說了一句:“其實,聖靈山的勝利,已經足以讓族人明白傀首的決心。今日玄門已有戒備,傀首就算沒有舉動,想必大家也會諒解。”
頊嫿說:“念,族人蒙難,我並不能心生悲慼。單論解救之心,吾並不急切。但是吾曾答應一人,守護畫城。神魔之契,不可違背。”
念知道自己不該問,但他還是忍不住:“傀首應允了誰?”
頊嫿微微一笑,卻是不再答話。半晌,她說:“太史長令何在?本座突然想他了。”
“?”念不明所以。
傍晚時分,眼看著沒有訊息傳來,九淵仙宗赴宴的諸人都鬆了一口氣。似乎今日畫城,已經不敢妄動了。
然而天衢子卻始終緊繃著最後一根弦,他心中有種奇怪的預感,總覺得頊嫿不會就此罷休。
玄門勢力如星子落盤,如果她要下手,目標會是哪裡呢?
流華世家。因著聖靈山之事傳來,門人弟子皆十分警覺。巡視弟子增加了兩倍有餘。所有魔傀也已經被分開關押。
頊嫿站在彩繪的飛簷一角,衣袂飄飛。流華世家乃是器修,戰力比之一般宗門,要弱上很多。但因著器修富有,其實買入魔傀不少。
頊嫿四處檢視,見各處防禦法陣全部開啟,且器宗的機關陷阱不少。她朗聲一笑:“器宗果然是財大氣粗。”
聲音傳開,落入院中守衛弟子耳中,如有實質。
“畫城傀首!是畫城傀首!”有人道,“立刻傳信給奚掌院!”
器修傳音之物不少,天衢子幾乎是立刻就得到訊息。流華世家。他眉頭微皺——按理,不應該。流華世家因為富有,佔地也極為遼闊。
畫城如今最為重要的,便是速戰速決。她為何拿這樣的大宗下手?
可是流華世家卻實實在在地示警了。
天衢子若有所思,奚雲清站在他身後,見他沉吟不定,說:“師尊若不放心,就由我和師兄留守此處,師尊前往檢視如何?”流華世家的傳信,是說傀首頊嫿在流華世家現身,她可沒那自信能應付這個人。
然而片刻之後,天衢子卻搖頭道:“繼續留守卜天宮。”
卜天宮乃是卦修,戰力比之流華世家更弱,而且小宗門,更易得手。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