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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盲一臉莫名其妙:“爹?孩子身體無恙,何必特意前來,還勞動君掌院?”
向銷戈並不解釋,只是道:“過去。”
向盲只得過去,君遷子為他把了半天脈,眉頭緊皺。向盲開始有點不安了,怎麼看君遷子的神情,自己真的有病一樣。
又過了一天,君遷子慢慢鬆開他的脈門,說:“向老,向盲身體並無大礙,但是虛影之中,有一道劍痕。”
向銷戈端坐不動,向盲吃驚道:“君掌院,虛影之中有劍痕是什麼意思?”
君遷子說:“有人將一道劍氣藏在你的影子裡。一旦劍氣妄動,立時危及你性命。”
向盲目瞪口呆:“不可能,為何我沒有一點感覺?!”
然而話音剛剛落地,向銷戈已經替他解惑:“那是因為,這道劍氣的主人高明無比。以你的修為,根本無從察覺。”所以,這道劍氣也一定難解得很。
君遷子說:“我命人去請秋掌院。秋結意乃是劍宗掌院,解一道劍氣,應不至為難。”
然而他剛要吩咐座下弟子,向銷戈卻突然道:“不必了。”他站起身來,說:“今日之事勞煩君掌院。小兒情況老夫已經明瞭。還請君掌院代為保密。”
君遷子意外:“為病人保守秘密,乃醫者本分。但向老實在應該請來秋掌院問問。能將劍氣藏於人的虛影之中,而人本身毫無察覺,這種修為已經十分可怕。若是向老敵人,九淵仙宗必然與向家堡同仇敵慨。”
向銷戈搖頭:“感謝君掌院好意,但眼下不必。老夫告辭。”
他領著向盲出了融天山,向盲仍一臉茫然:“父親,發生了什麼事?”
向銷戈搖搖頭,找秋結意有什麼用?數萬年的天外隕鐵,千餘鑄造,法陣加持,多少年弱水河流的沖刷浸泡。她這一道劍氣,誰能化解?
這不僅是為了要挾他,也是為了讓他知道——她真身尚在,而且十分完好。
聖劍的脾氣、稟性,他心知肚明。若是將此事傳與九淵仙宗知道,只怕向家堡上上下下,當真會血流成河。他心事沉重,步履難免緩慢蹣跚。
向盲發現了,忙扶著他,問:“父親,到底怎麼了?”
向銷戈搖搖頭,說:“齋心巖去罷,這幾天沒事就不要回向家堡了。”
向盲大惑不解:“父親!我是您的兒子,您有什麼事,總應該讓兒子知道。我們是不是有什麼強敵前來尋仇了?”
然而向銷戈卻只是搖頭,半晌道:“並非強敵。吾兒不必擔憂。”心下沉重,不由又喃喃說了一句,“不必擔憂。”
魔族,天魔聖殿。
贏墀要求十二族交出所有魔傀。十二族長皆強烈反對。
二族長道:“魔尊可知一萬魔傀是多少靈石與法寶交換所得?!全部交出,誰來彌補魔族損失?!”
其他族長也附和道:“天衢子一個化身,雖然珍貴,但是那也只是對他自己有用。我等交易過來,有何益處?!”此話一出,立刻便有人想到前些日子,融天山的傳聞——八月十五之夜,魔尊冒險摸上融天山,向天衢子求愛。天衢子與他約戰百鬼嶺。
六族長怒道:“魔尊不能為了一己私情,枉顧整個魔族的利益!當務之急,贖回大族長才是正事!”
贏墀目光看過去,總算壓下了諸人的議論紛紛。他說:“大族長身在九淵仙宗,若是現在去贖,必然代價巨大。而本尊有一根引線,埋在融天山上,要不了多久,他們自會遣人來談。如果魔傀看似與玄門交惡,但是傀首頊嫿和天衢子有私情,這對魔族,才是真正不利之處。”
他話音剛落,便有人問:“到底是頊嫿和天衢子有私情,還是魔尊對天衢子有私情?!”
贏墀表情冰裂。
另有大族長厲空梟代理議事的族人道:“魔尊拖延不贖大族長,其心實在可疑。再加上八月十五融天山一戰的傳言,請恕我等不得不另作猜想!”
贏墀心中厭煩,這群老東西,就像一群禿鷲。魔族同玄門不同,玄門首領推能者居之,魔族魔尊乃是贏家世襲。他父母去世得早,底下族長一遇到點事,難免倚老賣老,不服管束。
贏墀沉聲道:“畫城在玄門和魔族之間攪事,妄想搞一個三足鼎力以自保。這顆毒瘤非要拔除不可。一萬魔傀必須交付。但是本尊既然在做交易,自然心中有數。”
次日。頊嫿來到藥坊,天衢子的化身卻不在。
她頗為稀奇,問:“他去了何處?”
藥師恭敬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