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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狂陽整個驚呆——不對啊,她僅是防禦而已,根本沒有反擊,他為何吐血?不會是氣的吧?
此時此刻,她才發現,自家師尊似乎不太清醒。她心中一跳,生出不祥的預感來,嘗試著喚了一聲:“師尊?”
付醇風攻勢略緩,但很快又一招快似一招。木狂陽再度格檔,果然自己的氣勁穿透了毫無防備的他,他如受重擊,鮮血狂湧。
不對。木狂陽神情漸漸凝重,她且戰且退,但是付醇風攻勢猛烈,她又不能使用氣勁防禦,一時之間也頗為吃力。
最後她實在忍不住,一刀劈飛了付醇風的刀。刀意拿捏得極準,只在付醇風身上劃出一道淺淺傷口。付醇風衣衫沾血,卻是不管不顧,竟然以身化刀,全力劈砍。
木狂陽不敢抵擋——此時刀者意志便是利刃,她若下死手,付醇風可就真的沒命了。
她不能使用任何護身氣勁,生硬一擊。頓時只覺胸口被人剖開一般,胸骨盡斷。她悶哼一聲,坐倒在地,嘴裡盡是腥甜。
付醇風走到她面前,雖是受傷不輕,卻仍目光呆滯,他喃喃道:“殺木狂陽。”
木狂陽手捂著傷口,右手仍然緊握著自己兵器,卻無法出手:“師尊!”
付醇風微微一顫,慢慢走到木狂陽面前,木狂陽右手輕按腰間刀形的掌院玉佩,一粒丹藥落在掌中。她猛地撲上去,竟是以蠻力按住付醇風,強行將藥丸塞進付醇風嘴裡。
然而付醇風劇烈反抗,哪裡肯咽?!
木狂陽拼了老命將他死死摁倒在地,眼看將他肩胛都壓得骨裂了,仍不放手。可是付醇風卻死活不肯嚥下丹藥,眼看就要吐出來,木狂陽雙手不空,萬般無奈,說了聲:“師尊得罪!”
話落,一埋頭,猛地吻在他嘴上。付醇風狂亂地搖頭,面前人幾乎全力壓制在他身上,挺立之處奇異之感流竄全身。他牙關不由鬆開,木狂陽以舌尖將丹藥推進去,強迫他吞嗯。她可不想被他殺死在這裡——總得有個原因吧?
她心一橫,右手施力,只聽嘎巴一聲響,竟然猛地將付醇風一雙手臂扭斷。
付醇風悶哼一聲,木狂陽又抓住他的雙腿,不好意思啊師父,雖然有點痛,但保命要緊!受點外傷不要緊,好歹君遷子接骨沒有任何問題。痛您就忍著吧!木掌院當機立斷!
付醇風一粒丹藥入腹,登時只覺得神魂歸位——那丹藥可是掌院的保命聖丹,藥效可想而知。此時他粗喘著回過神來,只見自己仰面倒地,而身上,木狂陽緊緊壓著他。
唇舌相交,她的舌尖頂得極深,而他雙臂劇痛,難以抬起。更可怕的是——木狂陽正在掰他的雙腿!
孽徒!你在做什麼?!
付大長老想要怒吼,可是嘴不得閒,他奮力掙扎反抗,可木狂陽哪裡理他?雙臂無力,他一切的反抗都被鎮壓。只有那一記深吻,令他不知是缺氧還是神魂出竅,眼前不時白光陣陣,彷彿被入侵到靈魂。
付大長老用力推拒,這孽徒到底意欲何為?!
他目眥欲裂,她先是下藥,如今竟然又想用強不成?!上次說的話,她是全當了耳邊風!可是即便是用強,何至於將自己雙臂折斷?!
付醇風憤怒至極,若說當初被木狂陽吊打,他雖難堪卻並未對她心生芥蒂,到底是技不如人,敗亦無話可說。至於尊嚴——失敗者,哪有資格計較尊嚴?!
可今日不同!他堂堂一位刀修宗師,哪怕不提九淵身份,至少也是大好男兒!
竟這般被人壓倒在地,且折去雙臂,強吻。他無論如何不能接受!他拼死反抗,然而木狂陽只一味用強,連護身氣勁也未動用。
付醇風剛要從她的桎梏中掙扎出來,只覺得雙腿驀然劇痛。木狂陽為了中止他的反抗,竟然雙手施力,猛地砸斷了他的腿!
付醇風悶哼一聲,眼淚都要流下來。齒間一用力,差點將木狂陽的舌頭咬斷。
木狂陽也是痛不可當,但是沒辦法,與其這麼不明不白地被師尊殺死,咬點舌頭不算什麼——外傷對於九淵醫宗來說,都不叫什麼事。
她強忍痛楚,無論如何不肯鬆手。
付醇風心中羞憤已極,粗喘不已,只恨不能咬斷自己的舌頭。
刀宗這麼大的動靜,毫無疑問已將其他人驚動。天衢子等人匆匆趕來,一見地上情形,頓時瞠目結舌。還是載霜歸一臉顫抖,怒斥:“木狂陽!你在幹什麼?!”
木狂陽終於抬起頭,早已是滿嘴鮮血。她擺擺手,舌頭是無論如何說不出話了,只好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