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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叫,就差蹦起來歡迎她了。
方漓也收了劍,加快了速度,落地之後又不禁問了一句:“你怎麼在這?”
她真是覺得太奇怪了,祁遠像他自己說的那樣是大妖家的大少爺,不至於為了木之精犯險吧。
祁遠嘿嘿一樂,避而不談,反問:“你打算揹著這老虎多久?”
白虎還搭在她背上呢。方漓醒悟過來,白虎也趕緊跳下地,乖巧地蹲坐在一邊。
不知道為什麼,它覺得眼前這個人也很可怕。
“你來了多久了?這裡是怎麼回事,有辦法離開嗎?”方漓連珠炮似的問,祁遠聳聳肩,一個一個的答。
“來了不知道多久,在下面時間感都模糊了,肯定很久了。這裡應該是個天然的陣法,我研究了很久,不太懂。你覺得我有辦法離開嗎?”
最後一句是翻著白眼問出來的,方漓也發覺自己問得傻,有辦法離開他還待這幹嘛呢。
“陣法啊。你研究到什麼了,我也來看看。”
祁遠便帶她去看地面和四周壁上天然的符文。
符文並不算完整,當真是天然形成的,乃是地上壁上形成的紋裡。祁遠告訴她,他在這沒幹別的,把地面都削了好幾層了,這些符文像是從裡面長出來的,根本刮不掉。
方漓細心看著,在心裡默默描摹,慢慢勾勒出一個殘缺不全的大陣來。
“這大概是個……”她有些遲疑,但結合沼澤的異狀,又覺得應該沒錯,“主體是空間傳送的陣法吧。還會產生強烈的吸力。”
“沒錯。我就是被吸進來的,把我爹給我的精血都爆了,也沒逃脫,直接被傳到這來了。”祁遠抱怨著。
他說得有點不對,方漓想。這個天然的陣勢很奇妙,也很兇險。在沼澤上起作用的主要是吸力,會將人吸入沼澤。沼澤不知道有多深,被吸住難以掙脫,就算是金丹期的修士有很多保命之法,長久困在泥裡,遲早也是一個死字。
而她用出了元嬰級別的劍氣,祁遠父親肯定也是極厲害的大妖,雖然不知道爆了大妖的精血是什麼力量,但也必定是超出了這個只有金丹修士能進的世界的承受力。這導致天然大陣產生異變,原本在沼澤深處才會起作用的空間力量將他們傳到了此處。
之前她勻速下落,恐怕真的是錯覺,其實就是陣法帶來的另類傳送,與人族修士研究出的完善傳送陣有些區別。
這個天然大陣或許還不僅是陣法,與這個小千界的世界法則也有關,看它對沼澤生物毫無反應就知了。
只希望它仍然有破解之法,留有一線生機吧。
方漓坐下,在地上勾畫,全神貫注開始她的破陣大業。
祁遠情知事關重大,這時候絕不打擾她,也坐到了一邊,半點聲音不出。白虎還有些坐不住,然而祁遠瞪它一眼,它竟腿一軟,退到方漓身後,不住地發抖。
這個傢伙,比阿無兇起來還可怕啊。
但它畢竟閒不住,循著本能,又悄悄溜到牆根,用爪子去摳那些閃著熒綠色微光的晶體。
阿無講的故事裡,那些人掉下懸崖,掉進洞穴,不是找到寶貝,就是拜到明師。
這個破洞裡只有一個比阿無還可怕的大妖,又空蕩蕩的連個破銅爛鐵也沒有,唯一看起來像是值錢東西的,就是這些晶體了。
一定是好東西,它得多挖一點,不能叫那個大妖佔了便宜去。
白虎刨了一堆綠色晶體的時候,方漓才稍稍對陣法有了一點心得。
這時候她就很鬱悶,為什麼這裡還有個祁遠。如果她能進空間,就有更多時間去思考破陣了。
祁遠平時看起來咋呼,這時候極耐得下性子,坐在一邊跟隱形人似的,直到她抬起頭舒了口氣,才出聲問:“有頭緒沒有?”
“有一點,幸好這個陣法天然形成,並不完善。要出去並不需要完全破陣。”這是方漓很慶幸的事。如果這是人為佈設,她恐怕要被困到海枯石爛才出得去了。
祁遠也是大大鬆了口氣,拍了拍胸:“那就好。你有沒吃的?”
這句話跳躍太大,方漓呆了一呆,“啊?”
“吃的啊。”祁遠理直氣壯地說,“我帶的好吃的都吃完了,剩下的全是乾糧,你剛來,肯定有好吃的,分一點別小氣嘛。”
然後他臉一苦:“都吃完了,肯定過了很久,也不知道我家裡人有沒有事要找我,在這訊息都傳不出去。真見鬼。”
有一陣不見,她都快忘了這位大少爺是個美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