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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探路,自然不反對,讓開了一邊。
顧乃軒又遞了一截黑鋼絞絲繩給範真真,讓她幫霜狼繫上。霜狼吼了一聲,便奔了出去。
奔出去十餘步,就見它上身一沉,前爪陷進了泥裡。但霜狼身形靈活,前爪才往裡陷,那吸力還沒纏繞上來,它便猛然仰身,人立而起,拔出了爪子,向後退了三四步,然後疾衝,躍出去七八步,落地。
這次運氣不錯,落到了實處。眾人自然跟過去,一起站定,再讓霜狼前行。
如是者七八次,有時落地猛了,陷得較深,霜狼不等範真真使勁拉它,自己一口寒氣噴出,將面前的地面凍結,再借一把力,也就出來了。它是霜狼,這正是它的天賦能力。寒氣只是基本應用,對敵時還能憑空凝出冰箭,比白虎這種只能從嘴裡噴出風刃的靈獸可是靈活許多。所以範真真才會對它的臣服感到奇怪。
七八次下來,霜狼也累了,範真真將它摟住,揉搓了一會,獎勵了它一大塊獸肉,回頭問方漓:“白虎身子重,行不行?”
方漓猶豫了一刻,道:“還是我去吧。”
她不想讓白虎冒險。
白虎急了,這種時候,正是表現的時候啊。
而且新收的小弟——不對,好像是小妹,還在一邊看著,怎麼能讓它以為自己不行?
於是它虎吼一聲,自己去叼繩子。方漓抓住它,認真地道:“這危險,你別任性。”
殊不知範真真武思蓮顧乃槿全在看著她,尤其是養靈寵的兩位,心裡對她十二萬分的佩服。
居然寧可自己冒險,也不讓靈寵冒險,這真是……真是養了個大爺吧。
武思蓮摸了摸自己的妙音鳥,勸道:“繫著繩呢,不會有事的。它陷進去你可以拉它,你陷進去它可拉不了你。”
顧乃軒更是一臉的好笑:“方姑娘別怪我說得直接,我看你這才叫任□□?”
方漓這才發現自己的行為在別人眼裡很怪,想想他們說得也有道理,剛才霜狼幾次陷進泥裡,都是範真真把它拉了回來。估摸一下,她拉個白虎應該也不成問題。
“那……你小心點。”她將繩索系在白虎的項圈上,這樣即使拽動也不容易勒著它,這才放它出去。
白虎卯著了勁表現,當然不肯掉鏈子,霜狼只試了七八次,白虎一次次奔跑飛躍,十七八次才停下來喘氣。
別看它身形龐大,比霜狼沉重得多。這一跑起來,大家才發現,這頭白虎真的不能以常理對待。
它本是風刃虎的變種,只變出了先祖的外貌,本事依然是吐出風刃傷敵的天賦本能。
但現在,它竟能操控風力,身子輕飄飄地掠過沼澤,稍一下沉,自己就借風力縱身起來,向前掠去。往往一直到這捆繩索用盡了,它才在落腳處停下,得意地等他們跟過來會合。
霜狼總是積極地跟過去,然後第一時間衝著它搖尾巴,這尾巴搖得是越發熟練了,不像前幾日那樣生疏。
武思蓮每到這時候,就吃吃笑著看師姐。範真真面無表情回她一個心喪若死的眼神。
方漓也不吝惜誇獎,不但把乾坤戒裡為它準備的靈獸肉拿出來讓它吃了個夠,白虎喜愛的果酒也拿了一罈,讓它喝個夠。
反正白虎不像她,半壇就倒。這傢伙喝果酒的本事她見過,曾經偷阿無的酒喝了三四壇,跟沒事虎一樣。要不是嘴裡噴著酒氣,差點就讓它瞞過去。
後來這傢伙居然又學聰明瞭。偷喝完之後又去喝了很多溪水,把酒味沖淡,還把阿無種的花嚼了,滿身的花香。最後阿無取酒的時候才發現空了好多壇出來。
表現出眾的白虎,第二天就懶了。在它想來,既然已經讓老大看到自己的本事,那就不用太積極了,有事還是叫小弟先上為好。
哦,不是,是小妹。
霜狼又辛苦地探了一段路,今天卻越發兇險了。一次飛躍過沼澤時,泥中竄出不止一隻魚和小獸,幸好大家都繃著精神,不約而同出手,將霜狼救了下來。
霜狼再奔跑時,就有點哆嗦。
白虎懶洋洋地看了一會,抖了抖鬍鬚,蹭方漓。
“怎麼了?”方漓蹲下身問。白虎仰起頭,讓她看自己的頸圈。
方漓這才發現,貼著頸圈,原來還掛了一個小小的納戒。
白虎自己也能取,但是阿無千叮萬囑,叫它在人前不許表現出自己太過與眾不同的一面,它雖然愛得瑟,但是阿無這樣鄭重交待,甚至釋放出自身氣息威脅它不允許做的事,它也是絕對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