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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漢子拿了個木薯送她手裡,手指卻在她手心輕輕一劃,方漓剛要發怒,卻見他眼波一閃,拋了個媚眼。
這黑麵矮漢子拋起媚眼來,可難看得緊。但方漓卻愣住了,神識傳音:“文安?”
那人挑眉一笑,果然眉目間風情依稀可見,卻不說話,只微微點頭。
方漓也點點頭,付了錢,捧著木薯邊走邊吃。阿無雖不明白內情,但也知有事,舉著剩下的肉串與她同行。
這下他們也不逛了,直接回到住處。
呂繁對阿無這個高手十分器重,給了他單獨的屋子與夫人同住,他自己反倒和夥計們擠了一間屋。
這時天色漸晚,但天光仍明,方漓也不知文安何時會來,只得在屋裡先與阿無說了,再慢慢等她。
不想文安也沒等到晚上,二人正議論著文安在這些風波里是不是受到牽累才喬裝打扮在這兒落腳,就聽得窗外低低地笑語:“真是勞兩位關心了。”
阿無去開了窗,人影躥入,正是那矮小漢子。
方漓已迅速佈陣,隔絕音聲,阿無關上窗,他二人住在一處,旁人自覺不來打擾夫妻倆,平常也不會有人來。
文安腰一直,骨節咯咯作響,恢復了正常身高,又在臉上一抹,一張宜喜宜嗔的面容就露了出來。
“你找我們一定有事吧。”方漓也不跟她客套,直接不客氣地問她。
“嗯……”文安低吟,“還是姐姐懂我。”
不等方漓露出嫌棄之色,她又嬌笑改口:“是妹妹。”
阿無左右看看,想了想,把手上剩下的肉串遞給她,算是待客了。
他拿在手上一直用妖力保著溫度,現在還熱著。文安被塞了一根烤肉串,呆了一呆,下意識聞了聞,迷惑地看看方漓,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給你吃的,你是客人嘛。”方漓忍著笑嚴肅地說。
“這好像,就是在街上,你吃剩的吧?”文安對待客一說表示懷疑。
“你不吃就還給我。”方漓手一伸,文安立刻塞進自己嘴裡,邊嚼邊說:“林家巷白老頭的烤肉串,本地一絕,我這個身份不好常常去買,今天算是沾你們光吧。”
“怎麼,你們合歡宗內鬥,你遭殃了?”方漓從乾坤戒裡拿出茶葉泡了三杯茶,有點幸災樂禍地問。
不知道為什麼,對這個合歡宗的文安,可能是一開始就沒有站過敵對立場,她多少還有點把文安當朋友。
可是與對其他朋友不同,她好像很樂於看這個動不動就“逗”人,變臉比翻書還快,永遠摸不著她在想什麼的文安倒點小黴,吃點小虧。
文安並不生氣,總是笑嘻嘻的,接過她的茶吹了吹,沒急著喝,瞅著她一樂:“你失算了,合歡宗內鬥我沒有遭殃,因為我就是內鬥的原因啊。”
方漓險些把茶杯打翻,愕然看著她半晌,不知道她是吹牛還是說真的。
其實她第一反應,想的是難道文安勾引了什麼大人物,為了搶她火併了?
不過她迅速就把這個念頭給拋開了,看文安泰然自若抿茶品香,方漓回想起合歡宗的訊息。
內鬥是因為什麼開始的?因為宗內爭權,因為宗主與宗主夫人同時重傷,被欲□□的長老所殺。
而文安是是因她而起,那麼,那兩人的重傷是因為她?
這可能嗎?文安現在看上去,也不過——咦,她也是元嬰期的境界了麼,倒是很快,可離著一宗之主還差得遠吧,更何況還有宗主夫人。
文安抿了兩口茶,迎著方漓狐疑的眼神燦然一笑,耳語般地道:“你忘了楊宗與我那好師姐是怎麼死的嗎?”
啪的一聲,茶杯真的打翻了。
也許是方漓的表情太過古怪,文安竟笑了起來,靠在椅上仰頭放聲大笑,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阿無的表情也很古怪,捏了捏方漓的手。
他當年啥也不懂,現在卻不是。當年驚鴻一瞥,瞧著三個人抱在一處,也不知道是幹什麼。現在自然知道是採補之術,也知道文安這個被當作備用爐鼎的人,實際上是反噬了那個陳師姐和楊宗,將他們吸得半乾,不用他們出手就去了半條命。
可……可文安不是女子嗎?又是怎麼採補了陳師姐的。
文安笑了一陣,漸漸平息下來,眼波朝兩人面上一轉,盈盈笑道:“怎麼,想問就問呀?”
阿無已經很久沒臉紅了,這時又憋得紅了,方漓本來也覺得難以啟齒,看阿無這樣卻不高興了,板著臉用力咳嗽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