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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瘋狂的發生?他們來之前,門中都是鄭重警告過風險。他們自帶了食物,飲水,這裡的一滴水一片葉子都不會入口。
可他們總得呼吸,如果僅僅是呼吸這兒的空氣就會帶來改變,又該如何呢?
孟銘年紀不算很大,但心已滄桑,只要能找到根源,她並不是很在乎自己的生死,可是這些年輕弟子……她一開始就向門中建議,別讓他們來了。
方漓泡過茶,另端了四個杯子過來,給聆月宮的四人。
孟銘接過,嚐了一口,發現是天璇宗特產的靈蜜,她在聆月宮每月可以領到配額,味道確實好。
“你和他們都回去吧。”孟銘接過杯子並不說話,喝了一口就在發怔。方漓本來送了就要回去,她不發話,她也不好就這麼走開,只得等著。不想最後,孟銘說了這麼一句。
她說時,目光朝高熾弟子和聆月宮的另兩人掃了一圈,方漓順著她目光看過來,明白了,又不明白。
“孟師叔?”
孟銘收回目光,淡淡道:“我們去也夠了,你們還是回去吧。”方漓不知如何接話,只得低頭笑了笑,靜靜行了一禮,退回任苒身邊。孟銘只覺心中不知何處來的微苦,將蜜茶一飲而盡也壓不住。
第三天,攻擊漸漸變多,異變靈獸的數量明顯增加。第五天,第一次遭到靈植的攻擊。
那時他們剛剛應付了一窩巢燕的攻擊,高熾的大徒弟江秋背靠著一棵樹,剛要跟師弟說什麼,臉色突然一白。
還是高熾見機得快,雖然什麼也沒看見,但果斷一劍從他背後削去,連著樹皮削去一大片,然後才把徒弟搶救回來。
這一會兒功夫,江秋臉色已經白得嚇人。再看他背上,那塊樹皮貼著他背上衣衫,已成了紅色。扒開一看,樹皮上長出密密的觸手,穿過衣衫刺入肌膚,已不知吸了多少血去。好在任苒在,他帶著自煉的生血丹,一顆下去再休息半天,江秋就恢復了大半。
那樹上被削了皮之處,也可見隱約血色。眾人乾脆將樹伐倒,駭然發現,樹心全是那妖異之紅,用手摸上去,還有隱隱的溼濡感,也不知是吸血導致,還是與異化靈獸的眼睛一樣,是異化後的變異。
這天他們便沒再前進,將方圓半里的樹木全砍了,竟發現有三分之一都是這般模樣。
方漓看著發毛,往師父身邊靠了靠,才覺得安全點。任苒琢磨了一會,突然御劍刺向地下,帶起一大蓬青草。
方漓驚呼一聲,引得其他人也看過來。
米婭臉色有些難看,捏訣與其他幾隊之人聯絡上,說了幾句,轉過來道:“讓他們也看了看,都是一樣。看來不僅是靈獸靈植受影響,就連這些普通植物也受了影響。”
地上那蓬草,土層以上還是青蔥喜人,土下的根卻是豔紅一片,被任苒削斷的地方往下滴著汁/液,直如鮮血。
四位長輩站到一處商議,讓小輩們警戒,江秋臉色還是不太好,坐下時還有點杯弓蛇影,先把地面又鏟了一遍,確定一根草也沒了,這才小心翼翼地坐到地上,苦著臉說:“丟人了,我比你們都大,第一個受傷,還是被樹弄傷。”
他師弟要笑不笑的:“師兄,我本來不想笑,你能不能別逗我笑。讓人見了,以為我們師兄弟不睦,我幸災樂禍呢。”
江秋白他一眼:“笑吧笑吧,你敢說你不是幸災樂禍?”
這下幾人都笑起來了。
聆月宮的沈文秀年紀也稍長,只比江秋小一點,笑了一陣就望向師長們的位置,擔憂地道:“長老和少宮主不讓我們在一邊,大概是怕我們年輕沉不住氣,聽得多了會慌吧。米長老現在應該是在和其他小千界的人聯絡。”
而且情況肯定很糟糕,米婭的表情不是很好。
幾人也無心再玩笑了,分神一邊警戒一邊盯著那邊看,試圖從師長的表情裡看出一二來。
方漓盯著孟銘看了一陣,也只看出“情況不好”四字,再轉到自己師父那邊,就連這四字也看不出了。
米長老已經結束聯絡,幾個人在商議。不過看來也商議不出什麼,不一會兒就散了,各人叫過自家弟子交待。
任苒沒說什麼,只告訴她食物與飲水定要當心。
方漓後來與其他人一聊,發現米長老高真人他們說了很多,其實也不過就是這句:“食物與飲水定要當心。”
因為植物的異變,大家推斷最先發生變化的可能是植物,然後是草食動物——不止是靈獸,接著就是肉食動物。在這個過程中,普通動物要麼是經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