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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面,雖然沒找著東西,但也不是毫無用處,至少證明此處地表之下同樣並沒什麼特殊。
倒是那湖,雖然外表看起來同樣平平常常沒有古怪,但湖之存在,本就可能是妖王級別的高手作戰,將地面打出巨坑而成。何況湖水以下究竟如何,也沒多少人去看個究竟。
三人本來就不是妖族,毫無感應,師姐一說起這個建議,楊宗也覺得在這裡看一干妖族挖地三尺地找東西,不如去那邊碰碰運氣。
如此想的也不止一兩人,陸續過去的人族妖族也有數十。方漓與阿無混在其中並不顯眼。
大湖確實有些詭異之處。湖中有魚蝦,湖邊有水草,湖面亦有水鳥飛來飛往。
然而這麼大一片湖泊,卻無半個靈獸過來覓食飲水。數十撥人換了方向到這邊調查,也是因為這其中有異。
而沒過來的那些,則是堅信自己的感應不會出錯,不願改變目標。
到了湖邊,各人也是手段盡出。有妖族原就是水族的,化了妖身下水;有的則與人族一樣,直接下水,仗著妖力在水中探查;也有人族拿出靈器潛入水中,看起來不比水生妖族慢多少的樣子。
方漓嘆了口氣。師父和師伯幫她置辦了很多東西,遇到危險還有師父的劍氣及腳上附了符文的靴子幫助脫身。
但是代步的靈器,師父自己是御劍憑風,又很少出門,從來不用。師伯可能是以為她自己準備了,也沒提。結果呢,方漓自己原來已經有了趕路用的,沒有再買水中所用的靈器。她捨不得花這筆靈石,覺得她有避水珠,自己遊一遊就好了,何必去買。
現在好了,處處不便。
“以後不能太省了。”方漓反省,該花的得花。
現在只能往水裡跳了。
阿無不放心,始終拉著她的手。方漓想起在元山,他因為書上寫著“男女授受不親”,硬是領著她走了幾天的路,不由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阿無轉過頭,不解地看她,方漓用力握了握他的手,也不知道他明白沒有,也笑了起來。
阿無水性本來是自學的,只是一般,虛空銀魚佔了個魚字,其實根本不是水族。但這次到瀾滄海辦事,下了海,他才發現不知什麼時候開始,他與水就親近起來。
即使他的家族以為封印鬆動,重新加固封印之後,依然如此。
這讓阿無是有點竊喜的,因為如果他的血脈傳承沒出問題,他本來也應該是海生妖族,與水親近應該是天生的事情。也許,家族的傳承依然保留在他身體的某一處吧。
雖然他悄悄恢復妖身自己看過,確實就是傳說中已經滅絕的虛空銀魚,絲毫沒有族人的模樣。
但此刻他在湖中,正應驗瞭如魚得水一詞,儘管還拖著一個方漓,仍是行動自如。
方漓原還想用靈力催動,居然都來不及,被他拉著靈活地游來游去,與其說是跟蹤或是尋找鯤鵬精血,不如說是玩耍。
她也不阻止,玩了好一陣,阿無才醒悟過來,自己紅著臉又去找楊宗三人,跟了過去。
楊宗三人不知想什麼心事,越走越偏,阿無只覺得心臟怦怦地跳,他們走的這個方向,好像真有什麼東西啊。
他已經沒有什麼感應了,只心臟跳得要脫出腔一樣難受。方漓也覺出來了,擔心地停下,將他拉進闢水珠的範圍,看他捂著心口喘氣,當機立斷就要浮上水面。
但未等她帶阿無脫身,一個嬌滴滴的聲音響起:
“這位公子可是病了?”
不知什麼時候,楊宗三人已分三面站定,將他二人圍在中間。
而此處已是偏得很,搜尋鯤鵬精血的人也好,妖也好,一時都不曾過來。
那師姐笑得嬌媚,一雙眼卻是殺機凜凜,柔聲問道:“你們一男一女,從之前便綴著我們,是為什麼呢?莫非瞧我們男人俊,女兒俏,想要一夕歡好?你實話對姐姐說,姐姐自會成全你們,又何必鬼鬼崇崇,惹動姐姐殺機呢?”
話音未落,一揮手,已是一道銀光襲來。方漓見識過閔安變臉的本事,哪還會聽她廢話,早有防備,春燻當空一斬,將那銀光竟斬為兩截,令那女子臉色大變,急將靈器收了回去,罵道:“文安,楊師弟,你們還不動手,真是看上這對男女了?”
楊宗根本沒認出方漓來,聞言笑道:“師姐,這麼多天都是你霸著文安,沒讓我沾著一點,也不讓我近你的身,我可是多少天沒開葷了。這小娘子雖然遮了臉,看著就是個美人,師弟還真是動了心,求師姐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