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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巨大的麻花一樣,一時半刻竟分不開了!
沈遙夜累的跌回了蠱雕身上,卻來不及喘息,只大聲喝道:“準備好了。”
水瀅早拿出天機鼎託在掌心,沈遙夜瞅準了九頭鳥,叫道:“吃你爺爺一刀!”閃電般再次躍起,手中的匕首向著其中一個頭的脖子上用力劃過!
九頭鳥一顫,大叫一聲,鮮血如同血雨般當空灑落。
沈遙夜往下墜落,蠱雕縱身而去,及時地接住了主人飛離現場。
與此同時,水瀅念出符咒,天機鼎中的魔氣一湧而出,九頭鳥的脖子上滴出的血還未落地,便盡數被吸入了鼎中,九頭鳥的臉上漸漸透出驚慌失措的神情,竭力掙扎倒退,卻挨不住鼎中巨大的魔力,鮮血源源不斷地被天機鼎吸食,偌大的九頭鳥也漸漸地縮小,最後,竟一寸寸地給天機鼎盡數吸入!
若不是親眼所見,沈遙夜也會懷疑天機鼎是否真的有這樣大的威能。
天機鼎吸了九頭鳥,鼎身發出淡淡地金光。水瀅無法形容自己激動的心情:“夜哥哥。”伸手在沈遙夜臂上握了握。
沈遙夜一笑,還未說話,就聽周圍有人叫道:“原來是神人救了我們!”
那些原本驚魂未定的百姓們,見風平浪靜,紛紛圍攏過來,跪地拜謝。
沈遙夜目光掃過,望見人群中被抱在懷中的那小嬰兒,此刻已經停了哭泣,烏溜溜地眼睛看向自己。
沈遙夜跟水瀅隨著這些災民走了一段路,正遇到了北安州出來巡邏計程車兵,聽眾人說兩位少年收了九頭鳥的事,忙來拜見。
其中一人卻是那天隨著沈遙夜跟阿鏡前去誅殺猰貐的,一眼認出來,忙跪地拜見。
瀋水兩人便只得隨著這人回到了北安,進城見了北冥君才知道,原來這九頭鳥是被派到北安州突襲的,因為北冥君在上次戰役中負傷,新皇一派覺著正是時候,便先派九頭鳥前去作亂,等守軍自亂陣腳,他們再趁機掩殺。
沒想到中途竟遇到了沈遙夜跟水瀅,可見人算不如天算。
沈遙夜便問北冥君為何受傷,北冥君道:“他們放出了一隻饕餮掠陣,對戰時候傷著了,不礙事,只是小傷罷了。”
沈遙夜一邊聽著,一邊左顧右盼暗中留心,卻不見阿鏡。
北冥君突然看向水瀅:“水姑娘,你……身上帶著何物?”
水瀅一震,繼而說道:“是、是天機鼎。”
北冥君道:“這麼說,叛賊那邊的傳言是真的了。”原來北冥君也聽說了水瀅偷走了天機鼎之事,如今看水瀅精神又不比往常,這才詢問,“水姑娘,你用天機鼎修煉了?”
水瀅小聲回答:“是……”
北冥君蹙眉不語。
沈遙夜見水瀅忐忑,便道:“是我叫她使喚的。與其落在那些人手中為非作歹,不如我們拿來用,先前殺了九頭鳥還是天機鼎的功勞呢。”
北冥君只說了五個字:“終究非正途。”
沈遙夜一哂:“你看看北境的樣子,妖獸遍地吃人,只要能殺除妖獸,還管什麼正途邪路的?如果一概束手無策,等人都給殺光吃盡了,也沒有所謂正途了。”
北冥君微微一笑。水瀅忙道:“聽說先前天機鼎是歸國師的,若您想要回,我們自然雙手奉上。”
沈遙夜見她突然這樣,有些意外。
北冥君忖度了會兒:“沈小弟說的有理,水姑娘便先留著吧。”
水瀅這才謝過,又問:“對了,怎麼不見鏡姑娘?她的病好了麼?”
北冥君道:“好了很多了。只是閒不住,先前聽說有人被妖獸所傷,她跑出去瞧了。”
沈遙夜聽提起阿鏡,不免又想起兩人那次,便道:“可惜時局這樣混亂,國師的婚事是不是遙遙無期了?”
北冥君道:“不妨事,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何況我跟鏡兒早就兩心相許,情比金堅,成不成親,還是次要了。對了,我還沒問,上回你如何竟不辭而別了?”
沈遙夜狠狠嚥了口唾沫:“我看見了髒眼睛的東西。”起身往外就走。
水瀅望著少年離開,笑了笑。說道:“先前我假意投奔反賊,也知道了不少他們的機密,雖然未必有空,至少把我所知告知國師,能幫得上一二最好了。”
北冥君對上她的雙眼:“如此最好了,水姑娘心胸豁達,令人欽佩。”
“哪裡比得上國師,為國如此操勞,傷真的不礙事麼?”
北冥君道:“有勞記掛,已經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