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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我……”熊圓圓皺著眉頭,心煩意亂,想到自己落入這般絕望的境地,就有大吼一通大打一架的衝動。
眼神倒是越來越狠,猶如困獸一般,就是沒有傷心和絕望,就算死,也得咬下對方一口肉來的架勢。
“從此以後,你再也見不到我,見不到你的好朋友,見不到你的大兄弟姐妹和峨眉山上的親人。”
眼看熊圓圓漸漸進入了情緒,陸時淵緩緩的在她耳邊低聲說道,聲音就跟催眠一樣,熊圓圓的眼裡終於流落出一點無措彷徨驚慌和傷心。
“就是這樣,就是這種情緒,圓圓你記住這個感覺。”陸時淵鬆了一口氣,雖然還是差強人意,不過這個不是大螢幕,找準角度勉強也能過了。
“啊?”熊圓圓茫然的看向陸時淵,突然一下子撲到他懷裡,傷心的說:“阿淵,我不要跟你分開!我不要見不到你們!”
陸時淵愣了一下,趕緊拍了拍她的背,安撫道:“只是戲而已,我們不會分開的,你也不會見不到我,別怕別怕,我在這兒。”
說著說著自己心裡就一陣發緊,又內疚,自己怎麼能把圓圓帶到這麼悲傷淒涼的情緒裡呢?她經紀人怎麼給她接這種劇,不知道她沒學過表演嗎?拍點快快樂樂的傻白甜多好,想到圓圓每次拍的時候都要進入角色,感受一遍角色的喜怒悲苦再表現出來,就覺得心疼的慌。
熊圓圓自己緩了緩,有點不好意思的退出來,她太進入角色了,想到阿淵說的場景就覺得心慌,真丟臉,越活越回去了!不過,剛剛那種感覺怎麼表現來著?
“阿淵,我好像又找不到感覺了,要不我再試一遍?”
“找不到算了,咱們再試其他的方法。”忘了最好,好多演員將自己融入角色以後好久都掙脫不出來,圓圓還是不要記得為好。
“阿淵,咱們對對戲吧?你先演長徽再演無咎好不好?”熊圓圓趕緊轉移了話題。
陸時淵含笑道:“好。”
使館內,華服女子髮髻散落,幾縷髮絲從鬢角飄散下來,頗有些狼狽之感,被劍客一腳踢中膝蓋跪在地上,就是如此,她還想要掙扎著站起來,無奈身後的劍客拿劍死死摁在她的背上,動彈不得。
長徽看著堂下的女子,面無表情的說:“何人主使你謀害本相?”
“哈哈,主使?需要人主使嗎?長徽你作惡多端,人人得而誅之!”女子仰著頭恨恨的看著長徽,青絲散亂,遮住了她大半張臉,從髮絲中透露出來的點點目光帶著決絕的恨意,沙啞的聲音恨不得將長徽碎屍萬段一樣。
“西寧平康坊樂妓瑤珠,你不好好的唱你的曲,居然幹起了刺客的勾當!你不說,本相便不知你的主子是誰嗎?割下她的頭顱,送到西寧公子恆府上。”長徽淡淡的說道。
女子聽聞此言,明顯有些驚慌,身子抖了一下,尖叫道:“你敢!長徽你不得好死!”
導演看著場內的表情,不過過了一個下午,熊圓圓怎麼就跟變了一個人一樣?雖然表達的跟他想要的複雜不一樣,用更多的瘋狂蓋住了其他的情緒,借用肢體語言吸引目光,彌補了微表情和眼神的不足,但這樣理解也不是不可以,恨意有、絕望有、驚慌有,該有的情緒都有,終究不是大螢幕,電視劇的標準勉強也算是及格,揮了揮手,示意不用中斷繼續拍下一場。
公子無咎緩緩步入房間,淡淡道:“丞相且慢。”
聽到聲音瑤珠抖了一下,公子無咎進來了,她抖這一下也合理,其實熊圓圓暗地裡滿臉吃驚,怎麼回事?導演怎麼沒喊卡,怎麼直接就開始下一場了?所幸她低著頭,頭髮又遮了一大半完全看不出來,她也不敢說什麼,趕緊暗暗調整表情。
“無咎公子?公子有何話說,是要為這女子求情?據本相所知,公子與令弟恆關係並不是那麼好才是。”長徽奇異的看著公子無咎。
公子無咎行了一禮,淡淡道:“無咎此來是為了相國。”
“此話怎講?”
“相國可還記得十數年前東梁被誅殺的簡相一家?”
“無咎,你住嘴,你住嘴!”做了一陣背景板的瑤株突然爆發,瘋狂衝向這邊,想要阻止無咎即將說出的話,劍客幾乎控制不住她,差點就讓她掙脫了。
“你的意思是?”長徽驀地站起來,詫異的盯著公子無咎。
無咎點點頭。
長徽大步走到瑤珠身邊,抬起她的下巴,定定的打量她,瑤珠使命掙扎,臉上流露出恨意驚慌和絕望,半晌長徽才放下手,不可思議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