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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骨的吧?那是個老流氓!孫子孫女都多大了,還整天玩兒小姑娘,禍害了多少人了!前幾年姓張的被抓了,那是他蠢,人家老會長才是真人不露相呢。”
顧陌城和井溶都聽得變了臉色。
這他們還真不知道。
見井溶也收了剛才那萬事不關心的笑,劉侯也來了勁,問道:“二位就說吧,就這樣的人,該不該抓?該不該殺!把他弄了,算不算為民除害!”
不等師兄妹兩個說什麼,聽了半天的夏冬已經一臉憤憤的脫口而出,“算!”
“好小夥子,”劉侯笑道,“這就是了嘛!對了,沒少給姓張的騙了錢吧?”
夏冬的臉都綠了。
劉侯還是笑的幸災樂禍的,“那是你傻,沒找對人,你找我啊。”
夏冬忍不住回了句,“那你就會?”
“不會,”劉侯的回答簡直理直氣壯,“可我實在啊,有一說一有二說二,不會也就直接說不會了,沒準兒一高興還能告訴你點內幕,你不也就不會被騙的這麼慘了嗎?”
夏冬被氣個倒仰,可偏偏也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漲紅了臉,縮在旁邊生悶氣去了。
這麼看來,新宏遠確實該死,但說得容易,可怎麼下手呢?
真要簡單的話,也不至於這麼多年都風光依舊,劉侯也不會來找他們這些陌生人求合作。
結果一問之下,顧陌城和井溶險些給劉侯氣死。
“你們那麼厲害,直接做法把他弄死不就完了?法醫查不出來,一勞永逸!”
顧陌城怒極反笑,“這麼簡單,你幹嘛不動手?”
劉侯給了她一個小小年紀咋記性不好的眼神,“才剛我不是說了嗎?我就只會招搖撞騙,這麼有技術含量的事兒,我哪成?”
顧陌城:“……”
好有道理,我竟無法反駁!
現場頓時一片沉默,談判彷彿陷入僵局。
也不知過了多久,井溶忽然問了個問題,“你也說了,新宏遠意外的能活,就我們所知,幾年前他好像大病一場吧?不知道是怎麼康復的。”
“嗨,這事兒我們也都奇怪呢,”劉侯一拍大腿,“當時都說他肯定要完了,包括我在內的好多人都開始活動,對了,我跟姓張的也就是那會兒結的仇。可沒想到,他又回來了,一群人都是竹籃打水一場空,白籌劃了!你說氣人不氣人?”
說完,他又摸了摸下巴,“直到現在我們也一直在琢磨,最後都覺得前些年忽然出現在他身邊的那個男人,哦,對了,就是現在在我手上的那人嫌疑最大。好像他真有幾把刷子,當時還出手震懾了一次,這才正式平定了,然後就一直跟著新宏遠,好像那老頭子玩兒女人的時候都不迴避的。”
幾個人都聽得反胃,覺得這實在太刺激。
夏冬又問:“你也說他很厲害,又是怎麼抓到他的?”
劉侯嘿嘿一笑,搖頭晃腦道:“再厲害的人也是肉做的,大象不也照樣能麻醉了嗎?”
合著是乙醚!
如果劉侯說的是真的,那麼現在一切就都陷入到了一個死迴圈:
想拿下那個男人給謝廣平報仇就要經過劉侯,而要想經過劉侯,就要跟他合作扳倒新宏遠,而要扳倒新宏遠,似乎又很需要那個被劉侯控制的關鍵證人,可想要這個人的話,又必須跟他合作……
顧陌城覺得自己快要被繞暈了,忙使勁甩了甩頭,又刨根問底道:“別繞彎子,那個男人是怎麼幫新宏遠的?或者說,你們對他了解多少?”
“這我們真不知道,”劉侯嘆了口氣,頭一次露出茫然和沮喪,“當時我們好多人都暗中接觸過他,想挖牆腳,讓他給自己幹,可都沒能成。他算是這些年新宏遠的頭一號心腹,出入什麼場合都帶著,功夫很高,當保鏢使喚起來一點不手軟。也經常替新宏遠做些見不得人的事兒,哦對,好像給新宏遠的那些姑娘就是他帶人物色的,首尾也是他親手處理。”
顧陌城和井溶迅速看了彼此一眼,覺得這條線索很重要。
正說著,老黑又進來了,還特意先看了劉侯一眼,井溶點了頭才說,“新會長派助理過來了,說如果方便的話,想請您跟顧小姐過去聊聊。他說他跟兩位所在的門派有點兒淵源。”
前面劉侯還得意洋洋的,一臉我說什麼來著的樣子,可聽到最後一句,整個人就像被按了暫停鍵一樣。
他後悔了!
這他孃的都能扯上關係?!
那他才剛做的算不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