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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跟著演技派藝人混久了也是有效果的,哪怕沒有刻意模仿過,可潛移默化之中顧陌城竟也學到了不少,至少現在的表演看上去真摯許多,能勉強唬的住人了。
新宏遠也沒多說什麼,順勢安慰幾句就招呼其他人去了,又特別交代張清德幫忙照看。
看著張清德扭曲的臉,顧陌城就悄悄問井溶,“師兄,你說他是不是故意的?”
把自己想拉攏的人放到野心家的眼皮子底下,新宏遠是真的沒覺察出張清德的野心嗎?還是說就是這麼信任他,亦或是藝高人膽大,有什麼依仗,所以肆無忌憚?
新宏遠剛走就有幾個人試圖上前攀談,有直接邀請他們入會的,有想要聯絡方式以後切磋交流的,還有的乾脆就說要不現場來比劃比劃……
對此,井溶還是那套“過獎過獎”“幸會幸會,我不過山野村夫,什麼都不懂”的萬金油推辭,簡單的交流可以,一涉及到入會就跟滾刀肉似的,叫人無從下手。
因為連剛才新宏遠都無功而返,這些人倒也不覺得有什麼,反而越發來了勁頭,似乎都特別期待透過拿下這對師兄妹來在新宏遠面前刷存在感。
最後,上來“解圍”的竟然是張清德,不過稍微有點陰陽怪氣,“兩位大師果然是後生可畏。”
誰跟你後生啊?
井溶衝他微微一笑,“張會長也想切磋麼?”
話一出口,旁邊一箇中年人就先一步笑出來,“井大師說笑了,張會長什麼身份,光處理諸般事務都時常忙的不可開交,又怎麼會輕易下場?”
眾人紛紛鬨笑起來。
這些人裡面也有跟張清德身份地位相當的分會長,所以即便出言不遜,張清德還真不能拿他們怎麼樣!
可他沒說話,徒弟朱照就先收不住暴脾氣,上前一步喝道:“諸位都是有身份的人,說這樣的話不妥吧?要知道,現在可是在望燕臺,難道東道主的面子都不給了嗎?”
話音剛落,剛才說話的那個中年人就率先變臉,“你是什麼東西?我是什麼身份?我跟你主子說話,哪裡有你隨便插嘴的份兒!”
“劉會長這話不大對吧,”張清德對新宏遠可能無比忌憚,但對這些老對頭還是挺敢擺譜的,“小朱是我的入室弟子,也算是你的師侄,都是一家人,怎麼就沒有說話的份兒了?”
“既然是師侄,”劉會長咄咄逼人道,“就該知道長幼尊卑有序,既然張會長平時不大注重這些,我們這些做師叔的,少不得要替你管教一下……”
顧陌城和井溶看著這幾個人你來我往,一個兩個目瞪口呆。
這,這就掐起來了?別看這年紀都這麼大了,戰鬥欲還挺旺盛。
貴圈真亂!
惹不起惹不起,我們還是趁亂溜的好……
然而他們想的挺好,那幾個老奸巨猾的什麼會長卻不願意他們這麼置身事外,眼見著顧陌城的腳尖剛一挪動,那個劉會長就忽然轉過頭來,笑呵呵的說:“您說是吧,顧小姐?”
顧陌城的身體一僵,心道有我什麼事兒啊,你們幾個愉快的內訌不好嗎?就當我們不存在不好嗎?
井溶就笑著接話,“二位說的都有道理,既然是一家人,我們這外人就不好在場了,正好才剛吃得有些飽,這就去別處散散步。”
他正要走,這裡頭輩分最低,實在沒法翻身的食物鏈底層朱照卻立刻調轉槍口,陰測測道:“井大師,既然進了這個門,就都是一家人,沒什麼內啊外啊的,久仰您手段高朝,一直無緣相見,不如您小露一手,也給我們這些沒見識的開開眼界,如何?”
這些人也真是屬狗的,剛才還當著他們這些外人掐的不亦樂乎,生死仇人似的,可這會兒朱照的提議竟然又迅速得到贊同,以劉會長為首的“倒張派”也跟著起鬨,紛紛要求井溶露一手。
看這個陣勢,不弄點真本事出來恐怕無法脫身,井溶給了顧陌城一個安撫的眼神,順勢點點頭,“盛情難卻,既然如此,我就獻醜了,不知朱先生想看什麼呢?”
“聽說井先生尤其擅長風水術數、陰陽卜卦,這宴會大廳裡其他的不好施展,不如就給在場的幾位算一卦吧,您覺得呢?”朱照特別善解人意的說。
“我看行。”劉會長用力點頭。
你行個屁啊!顧陌城在心中對他唾棄不已,心道要不是你折騰的么蛾子,沒準兒我們現在早走了!
她忽然就有點懷疑,這一出是不是這幾個人聯合起來唱的雙簧。可又一看張清德和劉會長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