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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人群裡走了。
年末本就是多事之秋,各行各業都容易出問題,而風水協會作為近幾年華國風頭最勁沒有之一的民間私營協會組織本就手萬眾矚目,不知多少人心嚮往之,想盡辦法都想加入。
然而就是這麼個任誰看來都如日中天的組織,竟然在年前的一個深夜,被嚴打、一鍋端了!
暫且不說外界議論紛紛,次日一早訊息剛一傳開,尚在睡夢中的顧陌城和井溶就被分別從被窩裡拎出來,排排坐著接受三堂會審。
秦巒劈頭蓋臉就問:“老實交代,昨天的事兒跟你們有沒有關係?”
顧陌城和井溶對視一眼,齊齊搖頭,特別理直氣壯的說:“絕對沒有!”
秦巒的臉一黑,這絕壁是有問題了!
他深吸一口氣就開始嘮叨,“說過多少次了,人活著不容易,自保為上,沒事兒別瞎戳七弄八的,你們答應的倒是挺好,可轉頭就給我捅了個天大的簍子!”
顧陌城就小聲嘀咕,“也不知道是誰剛一下山就因為跟詐騙團伙鬥毆而被抓到派出所去,還是師兄親自去接的……”
“還敢頂嘴!”秦巒抬手就是一個腦崩兒,“這兩件事的性質能一樣嗎?”
崇義心疼的不得了,憋了滿肚子的教訓的話也都顧不上說了,立刻跳出來抱著閨女噓寒問暖,“不是我說,老秦,咱教育歸教育,不過也得講究方式方法,孩子都是肉長的,怎麼說打就打?”
說著又抱著顧陌城的腦袋一個勁兒的唏噓,小心翼翼的跟端著個削了皮的大西瓜似的,“哎呀疼不疼啊?給爸爸看看,疼壞了吧,看看,都紅了!來,爸爸給你吹吹哈。”
秦巒看著他這個樣子就覺得洩氣,說好的兩個人都唱白臉的呢?這臨陣叛變算什麼事兒?這還怎麼教育下去!
井溶看看這個,看看那個,想笑又不敢笑,只好乾咳一聲,憋笑道:“師父,您別生氣,也別誤會,真不是我們乾的。”
肯定不能承認啊!
秦巒一眼斜過來,冷哼一聲道:“少糊弄我了,風水協會存在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聚會也不是頭一年,怎麼以往沒事兒,偏偏今年你們氣勢洶洶殺過去,轉眼就出事兒了?”
井溶一噎,當即很沒義氣的出賣隊友,“都是謝廣平!他大半夜到處溜達,結果不小心撞破什麼,差點給人殺了,我們就報了案,然後來的人順藤摸瓜,也可能是本來就盯了好久了,就是這樣了!”
秦巒翻了個白眼,“你再吹。”
“行了,差不多得了,”崇義率先倒戈,“都是好孩子,大過年的,安安生生聚在一起不容易,別喊打喊殺的,孩子沒事兒就行了。”
說著,也不管秦巒氣的倒仰,徑直拉著顧陌城往隔間走,一邊走一邊說:“走,爸爸給你上點藥。”
顧陌城黑線,“就是彈了下腦門,真的不用這麼誇張啊!”
崇義不管,硬是拖著她去了隔壁的小客廳,熟門熟路的找了碘酒和棉籤出來,要給她消毒。
無奈之下,顧陌城只好乖乖去他對面坐下,結果就發現崇義開瓶蓋的手在發抖,明明瓶口那麼大,可細細的棉籤卻怎麼都對不準,連續幾次都哆哆嗦嗦的戳到外面。
她一下子就明白了,其實崇義並非真的像剛才表現的那樣平靜,也不真的糊塗到對她跟井溶說的話沒有半分懷疑。
這會兒天還沒怎麼亮,屋裡開了燈,橙黃色的燈光籠罩在崇義身上,他微微垂著頭,看不清表情。
顧陌城忽然就心軟了,強行壓下去的愧疚鋪天蓋地。
“爸爸,對不起。”
崇義的身體一僵,下一刻就將碘酒和棉籤都丟回茶几上,然後雙手杵在膝蓋上,用力蓋住了臉。
顧陌城有些不安的掐了掐手指,慢吞吞的蹭過去,伸出胳膊抱住了他,小聲道:“對不起爸爸,以後不會了。”
崇義在發抖。
這個拍起戲來不要命,中度腦震盪都敢鬧著要重新上場的男人在害怕。
他不是什麼都不懂得小年輕,這個世界看著光鮮靚麗,可背地裡有多黑暗,他清楚得很!
電視上的報道已經很觸目驚心,可他知道肯定隱瞞了很多暫時,或是永遠都不方便公開的內部資訊。
他都不敢想,假如任何一個環節出了差錯,這兩個孩子會怎樣。
過了好一會兒,崇義才勉強穩定了情緒,然後沉聲道:“我跟你師父認識不久,可多少也瞭解他的為人,他並不是會無緣無故就大驚小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