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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想看雪嗎?”
“下雪了?!”顧陌城果然一骨碌爬起來,興沖沖的跑到窗邊一看,果然外面天生紛紛揚揚遮天蔽日,而地皮子早就白了,也不知下了多久。
井溶拿了件狐狸皮的連帽斗篷過來,笑道:“有一會兒了,看樣子是場大雪,明天都未必停呢。抬頭。”
顧陌城聽話的仰起脖子,讓他給自己繫帶子,也笑了,“這都一月了,早該下了。”
今年的天格外的冷,可不知怎麼的死活不下雪,這都憋到一月份了,可算來了。
井溶給她弄好披風,又看著她亂糟糟的頭髮皺眉,無奈嘆氣,“先別跑,我給你梳梳頭髮。”
顧陌城著急出去玩雪,哪裡願意等,只說隨手紮起來就行,結果被強拉著按到腿上。
井溶熟練地給她編頭髮,一邊整理還一邊教育,“多大的人了,還這麼毛毛躁躁的,外面風大,到時候吹起來一準兒成個瘋丫頭。”
顧陌城咯咯的笑,往他懷裡靠,美滋滋的說:“有師兄在啊。”
“坐好了,都戳到我臉上了,”井溶失笑,把她往前顛了顛,這才繼續,“萬一我不在了呢?”
話音剛落,就見剛還笑嘻嘻的顧陌城已經刷的變了臉,井溶自知失言,趕緊改口,“我說笑呢,好了。”
“都說了多少回了,不許拿這個開玩笑!”顧陌城虎著臉道,又伸手去掐他,可掐完了自己卻又先心疼起來,“疼不疼?我看看。”
說著就去掀井溶的衣服。
井溶哭笑不得的把她按住,又愛又恨的在嘴巴上親了幾下,抱著嘆氣,“傻姑娘,哪兒有這樣的,大白天脫別人衣裳。”
顧陌城一怔,騰的紅透了臉,乾脆又掐了兩把,“叫你胡說,再叫你胡說!大白天的耍流氓!”
“這就叫耍流氓?”井溶一挑眉,二話不說埋頭就親,然後氣喘吁吁的問,“那這算什麼,嗯?算什麼?”
他問一句就親一口,到最後顧陌城只好軟趴趴的求饒,這才得了自由。
兩人一路走一路鬧,最後到了後院半敞開的木頭連廊上,秦巒就唉聲嘆氣,“就知道鬧騰,大過年的刺激我這個孤家寡人。”
顧陌城和井溶對視一眼,特別不尊師重道的哈哈大笑,然後才沒什麼誠意的過去安慰。
要過年了,基本上當紅藝人都忙的腳不沾地,崇義也不例外,根本沒空陪女兒,只能每到一個地方就郵寄一大箱子當地特產回來,這才出去小半個月,家裡的一號儲藏室已經快要承受不起了。
師徒三人笑鬧一陣,就挨挨擠擠的湊在廊下看雪,前面還有一個火堆,裡面幾塊木炭熊熊燃燒,時不時發出噼啪聲,偶爾也蹦出幾個橙黃的火星,十分愜意。
鵝毛大雪伴著凌厲的北方從天而降,無差別的覆蓋了整片大地,顧陌城伸手戳了戳,地上的積雪已經差不多沒過腳背了。
庭院中的湖泊表面已經結了一層冰,周圍的青松、假山都蓋了白白一層,雖然蕭索,可高低起伏,別有一番韻味。
顧陌城用力伸了個懶腰,發自肺腑的感慨道:“不用上班,真好啊!”
剛才出門的時候看見新聞了,說是北方遭遇了幾十年不見的暴風雪,已經對交通造成嚴重困擾,許多上班族苦不堪言……但是他們,不用上班!
真是美滋滋!
三個人都很沒有同情心的笑了一會兒,就見秦巒忽然站起來,特別有範兒的倒揹著手溜達幾步,“如此良辰美景”
顧陌城和井溶齊齊抬頭,都挺期待的看著他,全神貫注的等後面的話。
這個師父雖然師門本事不濟,但對生活的感悟和享受等方面頗有心得,經常會有令人豁然開朗的舉動。
就見秦巒又踱了兩步,望著視線中一眼看不到頭的茫茫白雪感慨道:“不如,烤個紅薯!”
顧陌城&井溶:“……”
我們錯了,師父不光是師門本事不濟,還經常性的不著調!
可到最後,秦巒還是如願以償的拖著兩個徒弟去後廚房抱來了一大堆東西。
不找不知道,一找嚇一跳,原來他們家雖然沒人正經做飯,可竟也給儲備了這麼多東西:不光有紅薯、白薯,還有山藥和栗子!
秦巒仔細看過了,特別歡喜的說:“有三種栗子呢,這種個頭大,但是口感稍微差一點;這種稍小,但是口感軟糯;這種是崇先生給寄過來的野生小栗子,最難剝皮,可是口感也最軟糯甘甜!都烤了!”
井溶無語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