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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文通走後,馬川大慨打量了一下整條街,只有百餘丈長而已,兩邊的建築也很古怪,大多泛發著各色光芒,看不清裡面的情形。
街道兩邊的攤位也不多,三四十來個的樣子,而且每個都很簡單,要麼擺放著聊聊可數的幾件物品,要麼用些精緻的玉盒,玉瓶裝得嚴嚴實實。
攤主大多是盤坐在攤位前,即便或站或坐的幾位,也沒有吆喝叫賣,偶爾來往的行人也來去匆匆。
這裡的人和外面的人也沒有多大區別,但靈臺上的常駐兵力至少都是一個卒以上,有的甚至達到三個卒,而且全是透明兵力,不得不讓馬川認為這條街上全是武林中的絕頂高手。
馬川邊走邊看,一路上見到的東西大多數都很平常,各種形狀的玉佩,巴掌大的翠綠葫蘆,銀色小鈴鐺……
但也有奇怪的東西,比如會發光的石珠,照不出影子的鏡子……
馬川來到一個有客人的攤位前,攤主是名古稀老者,客人是名中年道姑。古稀老者靈臺上的常駐兵力,雖然絕大多數全是透明兵力,但只有五個兩而已,一百多人而已。倒是中年道姑靈臺上有三個卒,外加二個兩的常駐兵力,達到三百五十人。
馬川不著痕跡的側目間,只見中年道姑從攤位上拿起一個首飾盒似的玉盒,開啟蓋子,裡面放著一支碧玉髮簪。
中年道姑將髮簪插入髮髻,再掐個古怪的手訣,頭頂的髮簪立即發出一層青幽幽的光幕,如放下的紗帳一般將她全身罩住。
馬川不好直接盯著看,也似模似樣的在旁邊一個攤位上,拿起一疊黃紙看著。
中年道姑手訣一收,光幕如出現的那般消失無蹤,將玉簪放回玉盒,開始和古稀老者討價還價。
最終商討出一個雙方都滿意的價位,中年道姑遞給古稀老者數張黃紙,就順利換走了玉簪。
馬川暗自猜測那黃紙應該就是這裡的銀票,他也只是在書籍上看到有描述,從來沒見過,當初夏振南只是直接給了他一百兩白銀。
“道友想自己制符的話,恐怕光買這些空白符紙是不夠的。”馬川站立的攤位,攤主是名花白頭髮的老者,見馬川拿著符紙看了許久,便開口道。
“這疊空白符紙怎麼賣?”馬川順口接道。
“這疊空白符紙是贈品,老朽手裡有一盒上好的靈砂,只要道友花一張願力符買下這盒靈砂,這疊空白符紙就送給道友。”花白頭髮的老者笑容滿面的道。
“抱歉,在下手裡只有白銀!”馬川放下符紙,轉身就走。
“道友留步,白銀就白銀,我們結個善緣。三十兩白銀,這疊符紙道友拿走。”花白頭髮的老者喊道。
馬川沒有回頭,繼續往前走,心裡卻在整理自己得到的修真界知識。說起符紙,制符,他想到了孫傳銘奪舍的時候,讓夏秋雪在他額頭上貼了張黃紙,不過那張黃紙上有古怪的符號,最後還燃了起來,當時他沒力氣躲,把他額頭燒得隱隱作痛。
說起有古怪符號的符紙,其實馬川還見過一張,就是當初白猿胸口大放金光那張,結果他就莫名其妙離開家鄉,來到了這裡。
馬川整理完得到的知識後,不知不覺走到了街道的盡頭,這裡一個攤位圍了十多人,和其它攤位的冷清反差非常大,他自然走了過去。
“我說小哥,這把飛劍你到底買不買?”攤主是名鬍子拉碴,四十來歲的大漢,正激動的說道。
“我說大哥,就一把破木劍,別叫得那麼厲害行不行!”攤位前,一名二十來歲的藍衣青年,手裡正拿著一把三尺長的木劍。
“我就是聽到攤主在這裡大喊飛劍,才跑過來的,原來就是把初級法器。”圍觀的一名中年人男子撇嘴道。
“我就說怎麼可能嘛。”一名綠衣少女小聲嘀咕,一雙清澈透明的眼睛,讓馬川多看了一眼。
……
“哎,你們別小看這把法器,注入法力後,堪比世俗界的神兵利器,有吹毛斷髮削鐵如泥之能。”鬍子拉碴的大漢一手奪回木劍。
“能破開初級法器的防禦嗎?”有人問道。
“這要看雙方的法力高低。”鬍子拉碴的大漢揮了揮木劍,如實說道。
“大哥,這把木劍怎麼賣?”藍衣青年問道。
“小哥英俊非凡,必定是有家族之人,實不相瞞,這是件初級法器是半成品,注入法力當神兵利器用,雖然次數有限,但好在不用祭煉,就可直接使用。”鬍子拉碴的大漢眼見藍衣青年如此年輕,就把養生功法練到了第八重,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