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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薅禿了,兩人臉頰都在鼓動著。
昭樂僵在門口。方才師父和她說起蓬萊仙山覆滅一事時,那種悲意不是假的,她原本以為師父現在還在難受著呢,誰知道她竟然都吃上了,好像還吃的挺高興的。
十二孃瞧見小徒弟了,見她神情異樣的望著就剩些蓮葉的大缸,十二孃不好意思的笑笑,“忘記留點給你了,要麼待會兒讓則容多送點過來。”
瞧見昭樂的表情,十二孃不用問都猜到她在想什麼。所以說年輕人就是扛不起事,再難過痛苦的事,都會過去,難受一陣就差不多得了,要是時時刻刻沉浸在痛苦中,日子也別過了。
流浪生涯五十年,經歷了從前從未想過的貧窮和市井生活,十二孃學會了很多東西,她改變的不只是生活習慣,還有許多對事的態度。所以哪怕半個時辰前她還因為想起執庭心痛的不行,現在就已經能笑呵呵的和金寶一起嚼花瓣。
昭樂走到兩人身旁坐下,側頭看了一眼十二孃的臉,昭樂告訴自己,這是自己最尊敬的師父,不是之前認識的那個十二孃。說過一遍後,她就重新找回了對師父的憧憬,對於她做出薅蓮花這件事,也能視而不見了。
金寶吃完了蓮花,意猶未盡的摸著肚子說:“雖然這個很好吃,可是我還是想吃肉,香噴噴,油滋滋……呲溜。”他說著就吸了口水。
十二孃被他說的也想吃肉了,也許是因為吃多了藍蓮,嘴裡甜的,想換個口味。她其實不餓,但是嘴饞這回事,沒法說。
“叫則容送點吃的來好了。”
十二孃懶得走動,就從大缸裡頭撿了個小石子,凌空飛射到門口掛著的一枚鈴鐺上了。那鈴鐺聲音清脆,叮鈴鈴的搖晃了兩下。
沒過一會兒,則容就來了。他穿著外出的衣服,看上去風塵僕僕,眉間還帶著倦色。趕來之後,他剛叫了聲師父,眼神就定住了。
他的目光從十二孃身邊那盆禿掉了的藍蓮,轉到了十二孃嘴裡叼著的那片蓮花瓣,再轉到十二孃踩在凳子上的一隻腳,一時之間,他竟然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好。
“瀛洲有會做燒雞的人嗎?不對,瀛洲好像沒有□□?”十二孃問他。
則容:“……”他沉默片刻,謹慎的說:“雞,瀛洲並沒有,不過濯雲峰上養著一群白靈鳥,味道應當不錯。”
“哦,那就來幾隻,還有其他吃的也一起來點吧,你自己看著來就行,我不挑。”
則容應了。不愧是如今成為掌刑長老的男人,他飛快的接受了這個和從前有很多不一樣的師父,並且在接下來的時間裡面不改色的聽完了十二孃的要求,最後沉穩的走了。
“樂樂,你二師兄接受的比你快多了。”十二孃說。
昭樂從剛才看到則容就是冷著臉的,那冷硬程度和則容有一拼了。現在,她有些難以忍受的和十二孃商量,“師父,你可不可以把腳從凳子上放下來?”
十二孃就嘆了一口氣,“我習慣了。”到底還是放下來了。
她要的東西很快就送來了,除了她要的,還有很多她沒說的,各種用具和打發時間的小玩意兒等等。還有很多各種各樣的花,都是些好看味道還好的花,被栽在盆裡送來的。至於之前那盆禿了的藍蓮,則被帶走了。
“這到底是送來給我看的還是給我吃的?則容是不是誤會了什麼。”十二孃隨手揪了一片花瓣,準備往嘴裡放,瞧見小徒弟的眼神,那花瓣中途轉了個方向,遞到了昭樂面前。
昭樂正經的接過,說了句:“謝謝師父。”
來送東西的是一箇中年男人,就是那天在嶂陰山把昭樂和金寶扛回來的那位。面目長得平凡,不多說一句話,每天來送了東西,除了詢問還想要些什麼,其他的都不會多說。更是連看都不會多看十二孃一眼,對待她的態度異常慎重,或者說警惕。
十二孃不明白了,她也沒想著往外跑,這人警惕個什麼勁?
昭樂在那男人離開之後,皺起了眉,對她說:“師父,此人如此警惕,我們要想逃出去怕是很難,恐怕要從長計議了。”
逃出去,從這裡逃出去?小徒弟真是敢想,瀛洲仙山出現多少年了,還從未有人能從這裡逃出去呢。
瞧見十二孃露出詫異的目光,昭樂感覺不對了,問:“師父為何這個表情?”
十二孃:“你剛才說逃出去?”
昭樂比她更驚訝:“難道師父沒想逃出去?”
師徒兩人對視半晌,十二孃按著抽痛的額頭,有氣無力道:“樂樂你大可不必著急,過些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