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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蘇陽百口莫辯,成了眾人眼中“放羊的孩子”,而且性質惡劣。
教導主任憤怒地喊她去談話室,鎖上門表情就變了,想要做些“教育”她的行為,被她攻擊了胯‘下後強行突破,蘇陽總算沒讓自己受到傷害,跑出去求救了。她的感情因為系統的原因變得淡漠,可也不是真的完全沒有。短短那一會兒的時間,她承受了怎樣的壓力與恐懼,不言而明。
這回她應該算是有證據了吧?有受害人了吧?
然而當她和別人說的時候,誰也不相信她。一、她身上並沒有遭到侵犯的痕跡;二、她有“隨口汙衊”老師的“前科”。父母也覺得這種事丟臉——無論是她被猥褻還是撒謊——所以選擇大事化小小事化無。
最後的結果就那樣,被教導主任拉上臺要求承認錯誤並道歉,在她攢滿怒氣值後,炸了教導主任。
如果系統有分善惡值,那麼在蘇陽炸了教導主任之前,她是善,之後,她便一腳踏入了惡。然而系統並沒有這項分值,蘇陽對自己的心理變化也不甚瞭解,她只是很突然地……對他人的生死失去了感觸。
第二次被系統選項坑到,是在蘇陽上了初中之後,她所在的班級有個名聲很好、助人為樂的班長。不得不說這個班長情商很高,在受老師喜愛的同時,也很受同學喜愛。系統當時給蘇陽的選項,便是a、告知眾人班長偷班費;b、告知好朋友班長偷班費;c、什麼也不說。
偷東西肯定是不對的,蘇陽那岌岌可危的三觀仍在努力勸導她一心向善,可有了教導主任給的經驗,蘇陽沒有選擇a,而是選了b。
人嘛,活在世上總是得交幾個朋友的,尤其小孩子們,本能性會選擇群聚,似乎和大家在一起,和大家一樣,才能有安全感。蘇陽也不例外,是有一起行動的“朋友”的。平日課間會一塊去上廁所、放學會同行一段路、雙休日會一同出去玩玩、長假結束前會互相抄抄作業(基本是她全部做完然後給人抄)。
就那為數不多的兩個“好朋友”,在被告知班長偷班費,也不是無條件相信蘇陽的,她們首先就問“你看到了?”“你有證據?”
班長家境不好,還是單親家庭,但他學習很努力、對老師尊敬、對同學友愛,他的背景成功博得很多人的同情。蘇陽成績也很好,甚至比班長還好,但她個性比較孤僻冷漠,所以她只是因為成績而當上了“副班長”。
有“經驗”的蘇陽在系統沉寂後,便開始扯謊,“什麼時候偷的”、“偷了多少”、“怎麼看到的”……一個謊言,需要無數個謊言來圓,而謊言越多,越容易被看出破綻。
撒謊雖然讓蘇陽很不舒服,但她當時的想法,就是同“朋友”合作,監視班長,抓他個現行。可惜其中一個“朋友”嘴巴大,說了出去,被班主任知道了。班主任的做法就是大張旗鼓地喊人來對峙。然而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班長有嫌疑,蘇陽這個“副班長”嫌疑也不小,還扯上了其他班幹部。
這件事表面上是不了了之的,確實發現班費少了,但沒查到是誰偷拿的。班費平時都是放在老師辦公室抽屜的盒子裡,班幹部時常去幫老師做事情,也有老師去開會,班幹部留在辦公室的情況,誰說的清呢?
曝出班長偷拿班費的源頭是蘇陽,背上嫌疑的其他班幹部對她都有怨氣,尤其蘇陽和他們不親近,班長卻是和大家都很親近的。班主任沒有鎖好班費也有責任,但推卸責任似乎是每個人的本能一般(成年人尤甚),只責怪學生偷竊。
莫名其妙的,一件不了了之的事,隨著時間的推移,讓很多人心中產生了“蘇陽偷拿班費想栽贓班長”的想法,其中班長也沒少做事。她小學時“汙衊師長”的事也被拉出來說,還添油加醋多了好些她沒做過的壞事,“聽說”、“據說”、“傳聞”……同學們一本正經地說著不知哪來的謠言,認定了她這麼一個“壞心眼”的傢伙,偷班費絕對幹得出,大家沒有證據而已。
老師同學開始防備她,彷彿她就是個小偷,她的兩個“好朋友”也疏遠她,跑去班長那裡獻殷勤,大談著相信班長的人品,不像某些人那麼陰險……云云。
一日一日地,蘇陽的怒氣值又攢到了定點,跳出了選項a、炸了教室;b、炸了班長;c、炸了班長家。
她不懂系統的選項邏輯,不過她選了c。而且時間剛剛好,是在放學後,大家都放學回家了跳出的選項,蘇陽被系統操控著來到班長的家附近,她身上爆發的能量無形之間造成了目標的破壞。
班長的家沒了,在班長開啟家門的瞬間爆炸,班長也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