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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放過您的性命,也可以放過您的長女。”
“呵……”牢房內的人輕笑了一聲,他的嗓音因為長期缺水,而顯得低沉嘶啞,但他仍然能咬字清晰地回答阿方爾德:“你可以小看我,但你不能小看我的孩子,她是我最驕傲的女兒,既然她敢帶著一萬新兵就過來討伐你們,必然是有著勝利的把握。而我這個戰敗的父親,所需要做的事只有一件——那便是決不能給我的兒女抹黑!”
這話,蘇承祖也聽到了,他愣怔地放下了捂著鼻子的手,看向那個黝黑的牢房。
阿方爾德握緊拳頭,心情很沉痛,“我很遺憾,夏多布里昂大人……當今世上,我最敬佩的人便是您了……如果可以,我真的很希望讓您活著,活到最後,好好看看在我們改革之下的新生奧汀!”
說罷,他指揮著士兵進去,將夏多布里昂用新的鐵鏈捆綁好,拖出來。
蘇承祖站在樓梯口,看著不遠處被拖拽出來的人。他以為,他會看到一個憔悴得不成人形的敗家之犬。
事實上,對方也確實很憔悴,滿身髒汙,臭不可聞,但……夏多布里昂臉上的表情,卻並不是一個敗家之犬該有的。
蘇承祖在之前就見過這個人,輕而易舉打敗過,太弱了,他壓根沒正眼瞧過這人——直到此刻。
看到夏多布里昂的第一眼,蘇承祖就直覺地感到不喜,尤其對方還有一雙和姐姐相似的眼。不是說長得像,今生的蘇陽比較像母親,至少在外表上,是不像夏多布里昂的,但……氣質很相似,還有那種……堅定不移的眼神,也很相似。只要見過他們兩個,就能確信他們是父女的那種相似。
蘇承祖覺得很不爽。
他回憶起從前,蘇陽還在原本的世界時,就從沒讓人覺得她哪裡像父母。哪怕和父親一塊走在路上,也不會有人覺得那是一對父女,反倒像是剛巧同路的陌生人。
夏多布里昂被士兵拖拽著鎖鏈,走到蘇承祖的面前,面對著曾碾壓自己的強者,夏多布里昂的眼中看不到一絲懼意,他琥珀色的雙眼似有光芒閃爍,不像是個將死之人,而像一個永不言棄的挑戰者。
蘇承祖的心中燃起一股怒意,他驟然起手,凝聚出四根冰凌,貫穿了夏多布里昂的雙手雙腳。然而即使跪倒在自己的跟前,這個人依舊沒有任何頹敗。
“翔龍!?”阿方爾德拽住了蘇承祖的肩膀,制止了他的下一步動作。
阿方爾德是想要用夏多布里昂去牽制蘇陽,就算對方不肯投降,在其面前殺死其父,也能得到一些不錯的效果。若讓蘇承祖在這裡就將人殺了,他的計劃不就白費了?
“你搞什麼?原先不是完全不在意他的嗎?”
蘇承祖冷靜下來,甩開阿方爾德,“沒什麼。”他板著臉,率先走出了地牢。
剛才他是真的想殺了夏多布里昂,他厭惡對方那種與姐姐相似的□□,厭惡對方坦然自傲地說那是自己的女兒。
——她不是!她不是你的女兒!她是我的姐姐!我的!!
蘇承祖的心在咆哮。
深吸了幾口氣,他看著無法行走的夏多布里昂被人拖了上來,暗自冷哼,其實這點相像算不了什麼,反正這人對姐姐來說,也不過是個符號一般的存在,壓根不重要。阿方爾德還以為他的計劃能成功呢,可笑。
蘇承祖騎上馬,帶領著軍隊前往林爾平原,這回阿方爾德也跟著過來了。
他們先是在平原邊緣處搭建營地,到了傍晚的時候,蘇承祖和阿方爾德在幾千士兵簇擁下,來到了平原中心地帶。
反叛軍豎起了高高的木臺,將夏多布里昂綁在那裡。
他的傷勢很重,好在冰碴子結住了傷口,沒有失血過多,但他的手腳是廢了的,就算能活下來,往後恐怕也不能再舉起□□揮舞了。
“你們是打算……將我當成人質?”夏多布里昂光是說這麼一句話,便得喘上好幾口氣,但他仍然能笑得出來。
阿方爾德看了他一眼,沒有回話,自顧自除錯著手中的擴音器。
“呵呵……”
聽到夏多布里昂那種嘲諷的笑聲,反倒是蘇承祖有些忍不住了,他想要宣洩自己內心莫名其妙的不安:“阿方爾德天真地以為你對姐、茵蒂克絲很重要,但我知道他肯定會失敗。呵呵,就算你死在她的眼前,她也不會眨一下眼。”
“嗯……是這樣沒錯。”夏多布里昂完全不在意蘇承祖的話,“我的女兒很堅強,她不會因為我的死而敗退,只會在我死後,討伐你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