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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道:“看起來我們雖然走出了一處陣法,但又陷入了新的陣法裡面。”
南宮玄像是實在無法忍耐與魔君同處一室的情景,他扶著額頭喃喃問道:“究竟有多少陣法?”
宴夏無奈笑道:“我們剛才所進的不過是這石樓裡的一處房間,若是我沒記錯,石樓裡面一共有十二處房間。”
南宮玄聽得面色蒼白,看來更加沮喪了。
宴夏看來要淡然許多,那邊明傾這時候已經在床邊坐了下來,紅紗的床帳垂下落在他身側,與他一身的黑衣襯在一起,他眼睫微動,迎著宴夏的目光道:“破陣的事情,當不必我再多說了是麼?”
這位魔君大人倒是極為懂得過日子的,能夠坐著絕對不站著,能夠躺著絕對不坐著,能夠指揮旁人去做的事情,自己絕不會親自動手。
好在這處石樓外面的大陣早已經被宴夏破解,如今他們只需要將這些房間當中的陣法一處處破解,倒也並不是一件太過困難的事情。
宴夏認命的開始在這間如同新房的房間中找起了破陣關鍵。只是她找了不過片刻,不經意間回過頭去,才發覺自己對於魔君的認知果然沒有一點錯,大約是嫌棄坐著太累,就這麼片刻的功夫,他已經支著手斜躺在了床上,似乎正在閉目養神。
宴夏:“……”
紅色的被褥襯著明傾的容顏,將那眉眼的輪廓添得更加細緻,宴夏在心底將那人的模樣描摹一遍,發現自己依舊無法忽略那人對她的影響,不管是在什麼時候,她的注意力總會不由自主的落在他的身上。
她只能強迫自己去注意點別的東西,於是她將視線落在了身旁的樓院主南宮玄身上。
南宮玄正在發愣。
宴夏看出了端倪,輕聲問道:“怎麼了?”
南宮玄似乎被宴夏的話所驚醒,身形一震後才回望宴夏道:“宗主。”
“嗯?”宴夏輕輕應聲,依然是疑惑模樣。
南宮玄終於垂眸解釋道:“我只是覺得,這個地方,我好像曾經來過。”
宴夏沉吟片刻又道:“可是你從未來過這裡。”
兩人說法不同,南宮玄說的是好像,宴夏說的卻是事實。南宮玄從未來過魔城,宴夏是可以肯定的。
南宮玄苦笑著道:“所以我才覺得奇怪,為什麼我會對一個我從來沒有到過的地方這麼熟悉。”他輕嘆一聲,終於又道:“其實剛才的那個房間我也有熟悉的感覺,只是我以為那是巧合,便沒有開口,如今就連這處房間也一樣,這樣看來一切應該便不是巧合了。”
他這麼說著,又往房間一側的櫃子看去,指著那纏繞著紅紗的第一個櫃子道:“比如我知道那櫃子裡面放著一件喜袍,旁邊的櫃子是空的,桌上的酒壺裡只裝了半壺酒,床後的牆角里放著一個酒罈子……這些我都知道。”
宴夏沒有立即開口詢問,而是不動聲色循著南宮玄所指來到櫃子前。
開啟第一個櫃子,其中果然放著一件喜服,她眉梢微微挑起,接著又開啟了第二個櫃子,其中果然如同南宮玄所說是空的,她接著來到桌前,拎起桌上酒壺,不過一瞬宴夏便感覺到了壺中只有一半的酒。
她最後來到床後,很快看見了南宮玄所說的酒罈。
所有的一切都如同南宮玄所說,沒有絲毫不同,彷彿他對此處十分熟悉,熟悉到所有的一切都已經盡數留在了他的記憶當中。
“你是如何得知這裡的一切?”宴夏不解道。
“是夢。”南宮玄說出這兩個字的時候尚且還帶著些不確定,等到第二遍卻已經想清了一切,堅定了下來,他點頭道:“是夢,我在夢裡到過這裡,而且還在這裡住了很久,而且住在這裡的人除了我,還有……”
宴夏輕聲問道:“還有?”
南宮玄記憶在這裡似乎又變得有些朦朧起來,他扶著額頭,喃喃道:“還有一位姑娘。”
“一位姑娘?”
南宮玄點頭,臉上終於露出了些赧然的紅暈,他輕咳一聲,聲音也小了下來道:“是……一位很漂亮的姑娘。”
宴夏眨眼看著他,片刻後終於明白了些許,她噙著笑意看向四周,輕聲問道:“所以這裡是你們的洞房?你們在這裡成了親?”
南宮玄聽見這話沒防住咳得更厲害了,他連忙後退一步,紅著臉擺手道:“宗主!這……這不過是個夢而已,我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但……”
宴夏雖仍笑著,話語卻沒有絲毫玩笑的意思,就在南宮玄語塞之際,她輕輕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