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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驅邪。”
杜凡點了點頭,隨即又搖頭。
濃眉大眼的童子不知何意,責問道:“你這人好生奇怪,這點頭,又搖頭的是什麼意思?”
杜凡打量了童子,也是隨著主人打扮。歲數應該和杜凡相仿,不過杜凡卻與他家主人一般高,比這童子還高上一頭,自己有求於人也只得苦笑一聲道:“我不過是囊中羞澀罷了。”
莫言掃了桌上飯菜一眼,淡笑不語。卻是那童子聽聞,眼神流露出一絲狡黠的色彩,隨後咯咯笑了起來,笑聲略顯稚氣,聽的杜凡寒毛悍起,心中發虛。心只腹誹道:“莫非這小子還未發育?”
最後杜凡一咬牙,掏出了最後幾兩銀子,定了兩個房間,一個是自己的,另一個是為莫言和他的小書童小武準備的。
在杜凡房中,莫言一抖行囊,一條太極八卦道士袍便披在了莫言身上,一正道冠,好一個脫俗小道士。
杜凡從蒲團上蹦起,裝模作樣打揖說道:“見過莫道長。杜凡就全仗著莫道長法力神通了。”
莫言舉起桃木劍,唰唰幾個劍花,看的杜凡咋舌不語。這是道士呢?還是武士?
小武倒了酒點了香,待青煙嫋嫋升起,口中喃喃有語,不管莫言和杜凡,自己拜起祖師爺來了,三叩九拜,禮數十全。
莫言見杜凡瞧得入神,輕聲說道,“這是一些繁文縟節,我怕忘卻,就都有小武做了。”
杜凡頓知失態,傻傻一笑道:“我只是好奇,這我從未試過做法。”
“哦,杜凡你未曾做過法?難不成你也學過道術?”
“雖然不曾拜師學道,但實不相瞞,我是算是修仙界的門外弟子,這次遇到修妖鬼之術的修士,還是因為我稍稍有些靈力,那人要取我進補。”杜凡苦笑道。
莫言臉上是詫異之色,不過心中卻是暗笑,憑自己築基期修為,何需還用點明,一看其周身上下靈氣波動,便知這杜凡乃是修為比她低的修士。
修仙界如若低階修士沒有隱匿靈氣波動的寶物或功法,稍稍高階修士一眼便能看出其修為。
因為修為越高,與天地溝通能力愈強,波動愈發厲害。反之,則愈弱。無論煉氣修士身體裡儲存的由混雜靈氣提取的靈力,還是築基修士體內夾雜天地煞氣的靈力,或是金丹高手的本命煞氣,都會與天地間的靈氣有一絲聯絡。
小武上完香,完成了儀式,朝莫言說道開口道:“公子請入陣。”
杜凡眼前一亮,看來這些刻滿亂七八糟符號的石頭擺放的竟是一個法陣。見杜凡神色激動,莫言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沒有多說,腳步輕移,進了石頭中央。
手指在劍尾一點,桃木劍上莫名的符咒浮現,扭扭曲曲的像刻在上面的疤痕,“噗”隨著木劍一挑,一片黃色的符籙飛起爆裂開來,慘綠色的光撲閃著,映的只點了油火的房間陰深深駭人。
身著道袍的莫言神情嚴肅,渾然不覺可怖,手中不知何時拿起了一串青銅鈴鐺,手一晃,“琅琅琅”的鈴鐺聲以特定的節奏響著。在一旁的杜凡聽到這鈴鐺聲只感到一陣陰寒,慢慢的手腳彷彿浸入了冰水,開始變得寒冷。已經有點蒼白的臉色變得慘白,眉宇間的黑氣更加明顯,竟然凝成了一道黑線。
而莫言心中也是暗驚,這邪氣還真厲害,連做法的人都不好過,如今汗珠佈滿了額頭,手中的木劍好像被人壓著,竟然向下扭曲了,不過卻十分有韌性,愣是沒有斷掉,沒料想這番情景,也知道大事不好,不由的有點發怵。
旁邊童子見此,大感不妙,毫不猶豫的從懷中掏出一張黃符,嘰嘰咕咕一陣,手訣一掐,一道黃光從符中升起,嗚嗚的盤旋兩圈,快速的朝窗外飛了出去。
杜凡臉皮肌肉一抽,痛苦的倒在地上蜷曲起來,而莫言自顧不暇,一道道靈力打入桃木劍,不過那劍好像被定住了,一動不動。
只剩童子小武,看著莫言難受異常,心中著急萬分,不停的咒罵倒地的杜凡是災星,倒黴星,禍害“嘿嘿”詭怪的女聲從房間中響起,卻不見人影。不停咒罵的小武只覺得背後一陣涼氣,緩緩轉過頭,只見一個閉著雙眼的女子吐長了舌頭正對著小武的臉,女子身穿紅衣,雙腳離地,腳上的繡花鞋卻沾滿了紅色的液體。
小童小武不驚反喜,原來就是一個吊死鬼。麻利的掏出一面破陋黃銅鏡子,一張定魂符壓上,朝女鬼打去,心中歡喜,說不定自己憑煉氣中期的修為便能收拾了這女鬼。
忽然驚醒想起了自己師父對自己說過的話:“血瞳,冤死惡魂。怨氣沖天,